5 九十元卖初夜(1/3)
破相的孩是卖不好价钱的,可程今安是四肢健全、智力正常的男孩,在市场上最值钱。柳呈都已经咬上去了,才堪堪停,留了一个微微破的牙印。
程今安猛地往后仰,倒在了地上。
对程今安来说,哑所的一切都没法用常理行判断,连最基本的沟通都没有就被暴起咬了一,接着见他又扑过来往自己手腕上咬,吓得拼命去推。
这不是可怜的小朋友,是相漂亮的怪。
怪在咬他。麻绳磨破了怪的嘴角,怪的牙齿磨破了他的手腕。
正于换牙期的柳呈本就咬不断麻绳,他绝望地脱力坐在地上,已经知了等待程今安的结局。
他靠近程今安,想要尽自己努力让这个金贵的少爷别那么害怕,没想到自己已经成了最可怕的怪,是被躲了一天一夜。
不吃饭还能熬一熬,不喝是会死人的。程今安上开始发,柳呈焦急地绕了好几圈,最终选择了村里那些婶婶抱娃娃的姿势,撩起衣服把程今安抱在了怀里。
他有,特别小的两只正翘在前,果还是浅浅的淡粉,都不会,捉住了好久才了程今安嘴里。
他不知这个行为应该怎么说,只能学着小娃娃嘬的型撅起嘴,试图发些声音让程今安来喝。
他还太小了,本不知房在什么状态才会有。
程今安大概是听见了他的啜啜声,迷糊间着嘴里的东西嘬了两,也卷在上面急切地拱,最后开始咬。
“啊啊。”柳呈不怕疼,以为自己真的哺育了他,忍着要被咬掉的痛苦继续喂着,一天三顿都没有落。
早就破了,上全是伤,得几乎要整颗掉来。血糊了程今安满嘴,又被咽肚里,柳呈想要换左去喂他,可左又要重新费力“”,程今安不肯再吃。
柳呈只能带着伤继续喂。
伤结痂就重新咬开,每次喂完后他都发现自己也的,检查了许久才知是那粉的裂在漏。
他找了个最远的角落,抱着蹲在墙角试着撒。
小的房反复受伤,他也发起了烧,迷茫间只记得程今安在“午饭”时翻过,压在了他上面。
那好像又在“”了。
清醒的时候程今安已经不见了,柳呈觉得他没能回到家,因为老柳在数钱。
好多好多钱,他这辈都见不到那么多钱。
他开始去找村里有名的“疯女人”,整天蹲在那里却不声,试图从她上看到被卖掉的程今安的未来。
小男孩是最受迎的,程今安年龄有超了,砸在贩手里几天都没能转去。
他试着跟贩谈条件,可条理清晰、逻辑分明的思维给他惹了更多麻烦。贩意识到他家境绝对不差,直接砍了价格,想要把他贱卖到更穷更偏僻的地方。
他脑门上的痕迹已经很淡了,腕上的伤却还在。想买男孩的人都指着他将来能回报家,便剥光了他的衣服一寸寸检查着,以为他有自杀倾向,耽误了好一阵。
柳呈留的伤确实给了他机会,程今安在山里跑了。
一个十来岁的城里孩,在山里经历了什么已经无从考察,但命不该绝的小少爷竟然真的成功逃到了镇上。他变得多疑,学会了去包铺里偷东西,被人问起世便满谎言,却也因此保住了自己的命。
程今安浪的时候,比柳呈逃跑时还要小。
老柳富了一段时间,每天吃香喝辣,暂时忘记了赌博带来的刺激,故态复作的时候柳呈已经成个大孩了。
拐小孩的风险其实很大,村里也接不到什么外姓人,老柳眯着睛去看柳呈的段,他脱了衣服说是要检查。
柳呈已经懂些事理了,他给“疯女人”送时,见过她被的样,吓得捂了和,决定要把自己的秘密带坟墓。
老柳见他像贞洁烈女似的不肯就范,歇了旁的心思。
“好啊,值钱。”老柳喝得醉醺醺的,也没舍得碰他,“养了十几年的,老还碰不得了,呸!”
他开始庆幸当年那小少爷真没睡他儿,给他留了一条新的赚钱路。
“五十……不,一百一次!”
老柳开始躲躲藏藏地跟光联系,照所谓的市场价定了价位:“,还没开过,看在你是同村的份上,给你九十,尝不尝?”
“几岁了?”光剔着黄牙。
“!十……十六岁!”老柳记不清,觉得大了不好,小了也不好,选了个不错的年纪把柳呈的初夜权卖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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