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 他可以接纳文渠远的一切(微/幻想)(1/10)

    “文钦,不该想的,就不要再提。”

    文渠远此话一,林文钦顿时没了胃。他本来也不是为了吃饭才来这家餐厅,见文渠远才是唯一目的。他劝自己克制、收敛,最好不要再轻易打破近两个月小心维持的和平假象,可是他估了自己的意志力,还是在言语上放肆了。

    林文钦很清楚,发生假期里的事后,还能跟文渠远保持正常和见面,纯粹是这位文叔叔对他大发善心,宽容以待,再加上林锋驰的面在,男人怎么都不好撕破脸的。

    他当然也知自己太任,不知分寸——文叔叔只是父亲的朋友,放在许多人上,本没有理由跟朋友的孩如此亲近。文渠远随时可以丢弃这份联系,收走给他的善意。

    林文钦懊悔,却也无助。他想问问文叔叔,到底愿不愿意给他机会,等他再独立一些,分给他更多成人之间平等的尊重。夏天里的吻是偷来的,梦是私人的,现在的他什么都不能光明正大,遑论同人至中年意气风发的文渠远平起平坐。

    “对不起。”林文钦轻声,不敢看文渠远的睛。

    文渠远张了张嘴,竟不知该如何接续。好在服务生传菜上来,二人在沉默中心不在焉地

    了餐厅,文渠远照例送林文钦回家。林锋驰最近总是差,把这孩独自扔在家里,开学后首场月考的家会都是司机去开,也不知林锋驰到底对孩上了多少心。

    他们的生意大后,两人分不同的板块,文渠远不喜闹,林锋驰便把本地和周边几个市的基盘划给他,自己揽要向外省扩展的新业务,因此免不了时不时往外地跑。他于风雨同舟的谊,不想去浇林锋驰的冷,只想着自己一心顾妥本土生意,这样两人都能放心。

    然而年岁渐,对人有了更多悟后,文渠远不禁觉得林锋驰此以往不是个办法,对文钦来说太不公平。

    可能林文钦自己都忘了。有一年寒假,临近过年,林锋驰临时被叫去邻省应付有关门领导,好让公司的新盘年后能顺利开张。刚刚念初一的文钦孤伶伶地在家里写寒假作业,到了饭就从冰箱里端保姆放假前整理好的半成品,要么放在蒸锅里,要么就用微波炉打一,味都差不多,他纵然落寞也乖乖吃了。

    两天后,林锋驰还不说回家的事,文渠远不放心,去家里看了看,发现瘦的文钦每天就吃“剩饭”,一顿吃不完还再一顿,饶是他个外人也心疼得不行。当即打电话把林锋驰数落了一顿,随即将孩接到自己家中照应。

    他单久了,生活起居自有一习惯,说不上井井有条,但乎的饭菜和整洁的环境还是能够保障的。文钦在家住了一晚,可见地拘谨,他问文钦要不要去主卧跟叔叔睡——文钦那时的小板太瘦弱,看着就是个小学生,哪里能让他想起年龄这回事——不过被拒绝了。

    挨了训的林锋驰火速理好应酬,连夜开车回了本市,将孩从文渠远家接了回去。

    文钦在公寓楼门等两个大人说完话,一声不吭地望着文渠远。文渠远对他笑笑,说“新年快乐”,他也笑笑,嘴张开却没说什么。

    跟父亲坐车里,文钦一张笑意未去的小脸探车窗,黏着文渠远送别他们的目光,在周围零星的炮竹声中显得呆愣又可

    文渠远没跟林锋驰说过,那年节他回了趟农村老家。常年不见的父母已经衰老,不愿到城里休养,一直在老家生活。见他三十多岁还孑然一,便又开始叮嘱他尽早成家。

    他那时差告诉两位老人,他想认文钦当,但话到嘴边还是咽了。

    一个人太久,独已成常态,他的生活早就难以容另一个生命,无论对方是何角。他看不惯林锋驰养育孩的方式,可也无法保证自己就能得更好,“爸爸”的份更不会让他成为文钦的血亲,归结底仍是个外人,着这个称呼能的事,他现在也能

    如此一来,的确没有必要。

    往后几年,文渠远对林文钦愈发真诚起来。真诚这个词其实有怪,不过和早些年的程式化相对比,文渠远对这孩的关怀更加发自心了,会在买礼时仔细回想文钦表的兴趣和喜好,还会问问周边当了家的朋友的意见。

    林文钦不知这些转变,在他看来,文叔叔一直都很好,而近几年几乎有些太好了,他有时真的会猜测,所谓的文叔叔可能才是他真正的父亲。同父亲闹得不愉快时,他总会想到文渠远,希望能得到这位辈的安和关切。

    他会幻想文渠远的孩会迎来怎样的生活:爸爸会多抱抱他吗?会经常带他去散步、逛公园、看电影吗?会随时把他带在边悉心照顾吗?会不会关心他什么、有没有理想?

    他倾向于给肯定的答案,因为文叔叔在他心里十分伟岸可靠。他还未明白自己的心意时,就渴望着那副宽阔实的肩膀,或许他这辈不了文渠远的孩,才会以如此反叛的形式上他。

    到家后完作业,已经是夜里十一多。保姆在三楼的房间睡,整座房静悄悄的,卧室外一片漆黑。林文钦收到父亲的短信,说是不回家休息了,让他早洗漱睡觉,不要耽误,无聊透,林文钦看不大懂,只觉得文叔叔很厉害,是个敢拼敢闯、识得时务的人。他在几张商业晚宴的照片中捕捉到他拍角度的文渠远,看见他握着酒杯的手,腕表半条表带,反冷锐的光。

    心中那意顿时变本加厉,上到都烧烧的,小腹到胃绷起来,无需刺激就开始轻微地搐。林文钦任由着,在里一地想要挣扎来,但除了文渠远,他不想任何人的手碰它。

    他需要文渠远用着那只腕表的大手来它,可以温柔,可以暴,毫不怜惜也没问题。他会主动把张开到极限,以最脆弱和不设防的姿态讨好文渠远,靠着这勾引的手段得到些施舍。他不舍得脏文叔叔的手,所以会尽力忍耐,发时自己用手拢住,不让文叔叔心收拾。

    林文钦沉迷在幻想中,屏幕黑了也没

    他眯着,在朦胧的床灯光傻兮兮地梦,梦到跟文渠远痴缠在一起,被对方反复甚至侵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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