昆吾·chu/手/lay/(6/10)

    【今天也不想上学:什么面？】

    【南の面:这几年，为了当好帮主，我上面，再无真实，如今解散帮派，我可以当真正的自己了。】

    【今天也不想上学:……那，你之前对我也是着面的吗？】

    【南の面:对不起，我……别无选择】

    你心单走一个6，转移了话题。

    【今天也不想上学:你的像？你谁了，被谁伤了。】

    【南の面:这只是表象，逢场作戏罢了。】

    【今天也不想上学:……再见】

    你怒气满满地退qq，和谁逢场作戏呢，你怎么不知。

    年纪小小，事倒多。

    你冷哼一声，又登录了qq，准备和九方南好好谈谈人生理想。

    qq闪烁着几条消息，你开。

    【南の面:我和其他帮派帮主都是用的这像，不然很没面。】

    【南の面:你不要生气，我上换。左右渡罪帮已经解散了……】

    他的像是一片黑，你心里一咯噔。

    【今天也不想上学:你在难过吗？】

    【南の面:我怎么可能难过。】

    【今天也不想上学:面摘掉。】

    【南の:っ╥╯﹏╰╥c】

    你拨语音电话，听见了九方南绷着嗓音喊了句“老二”。

    “……”

    “对不起，我忘了已经解散了。我……”

    你在心底叹了气:“可以像之前那样，在初中再建一个啊。”

    九方南的声音有些颤:“不行了，渡罪帮的辉煌，就到此为止吧。”

    “节哀。”

    “今天结尾的帮歌我没和他们一起唱，我想单独唱给你听。”

    随后你听了完整的稚跑调版孤勇者，听得你忘记原唱忘记光，九方南曾以一己之力带偏了整个帮派的调，后来他便没再参与过合唱。

    “其实我会跪。”你突然开。

    九方南愣了:“什么？”

    六年，以前的记忆走观浮现在脑海，有时你会觉得那是一场梦，雨夜，碑文，老者，瓷瓶。

    你恍惚了一，答:“没事。”

    “老二，如果你想，你可以再建一个渡罪帮。”

    你拒绝:“没有你的渡罪帮，我是不会参与的。”

    九方南不再开，他任心里的绪汹涌澎湃，如狼似虎地想要吞噬他的一切。

    初中，九方南新建了暗夜帮，任命你为超超副帮主，你觉得自己先前的心疼安喂了狗。

    的帮会，铁打的孤勇者。

    你靠在椅上，从模糊的记忆里扒拉一张照片，他为什么难过？到现在你都毫无绪。

    你尽量不扰九方南的生活，只在他旁边看他每天傻兮兮的行为，你实在不懂，到底是什么，让那张遗照上的悲伤有如实质，狠狠攥住了你的心神。

    日得过且过，你不知九方南的死因，便想着尽可能杜绝他的事。

    每年他都被你拉着去全检，然后陪他一起当个快乐的傻，心理都打上健康的tag后，时间推到了乙巳年。

    你皱眉看着日历，明天便是九方南十八周岁的生日。

    车祸吗？变态杀人犯吗？意外吗？你捂着脑袋，非常不愿意去想这件事。

    思来想去，还是车祸的可能大一些，你收拾东西去了九方南家。

    “你实话跟哥说，你是不是暗恋哥。”九方南大大咧咧叉着，叼着糖。

    “是啊。”你将买来的菜装冰箱，顺便理了理杂的。

    “哥是渡罪帮前帮主，暗夜帮前帮主，渡2罪帮现帮主，咱们不是同一条上的人。”

    “喝可乐吗？”

    “喝！”九方南意识回答，然后皱眉:“哥说真的，我们不会有结果的。”

    你:“我知。”

    “……但是哥也喜你。”九方南猛一大可乐，痛苦之溢于言表。

    “那为什么不行？”你坐在他边，看着一滴可乐过他的嘴角落白衬衫。

    “哥和你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你眸一晦，亲在了他的嘴角，泛着甜意的可乐味了你的心尖。

    九方南睫轻颤，了语气:“乖，听哥的话。”

    “你也听我的，明天不要门。”

    “不好吧，孤男寡女共一室……”

    你盯着他不说话，九方南很快便败阵来。

    “过气帮主没有人权……嗷痛！”

    晚23:47分，九方南扒着浴室的门，不愿松手。

    “再过几分钟你就十八周岁了。”你看着手表上的指针又往前迈了一格，“还有十二分钟。”

    “哥的心都给你了，你怎么还想要哥的。”九方南痛心疾首地挡住你的手，“老二，你这样不对。”

    “别老哥哥哥的，你又不是我哥。”

    九方南抬望着天板，你的手已经攥住了他的浴袍腰带，似是明白自己已没有退路，他终是叹气。

    “我去买。”然后趁机逃跑。

    你拦住了他的步，微笑:“不用了，可乐杀。”

    九方南:“……”

    你解他的腰带，双手探抚摸他的肌理纹路，然后被一把摁住。

    九方南声音沙哑地问:“你在担心什么？”

    时光荏苒，一晃就是十二年，记忆里的雨夜墓碑只留一个模糊的影，却真真切切痛在了你的心上。

    那张照片，那个神，每每回忆都带着苦涩，游于海域的冰冷泛着死亡的绝望气息扑面而来。

    你的手在颤抖，想逃离却走不掉。

    九方南如人般搂住你，闭目闻着你上的味。

    “你知了。”他说。

    你闭上，受着九方南的气息，熟悉又陌生。

    亡者境，生者梦。死生扭转，虚实相。

    “你早就知，这是假的？”你分明已经意识到，却还是挣扎着要一丝希望。

    “是。”九方南将你搂得更，他不愿放手，很想就这么和你抱在一起，一直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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