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连绝·公务lay/(4/10)
“你不休息一的吗?”受到了他的变化,你忍不住咬了咬他的侧颈。
“无妨。”他把你放倒在床上,压着你的又是新一攻。
夜漫漫,漆黑的房阵阵。
“这样如何?”
“你再撞一会我受一。”
“……”
“四叔,我们一起叫嘛。”
“舒服。”
“不是这个叫!”
……
最后,祁连绝靠在你的耳朵,面无表地说来你想听的话:“女人,你成功地引起了我的注意。”
你心满意足地睡去,他将你的净以后也搂着你闭上,顺说了一句:“不用引,都是你的。”
自此以后,你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借着里的各书籍和祁连绝玩着角扮演的游戏。
你着他的耳朵唤了句祁哥哥,祁连绝沉默着把你翻过,加重了力。
你在吃饭时念了句老婆,祁连绝掰断了筷拉着你了房间。
他陪你玩着游戏,纵着你的各心思,和你一起在实践中学习各技巧,与他相伴的时光你颇乐不思蜀。
从血府的床上醒来,你给那店铺寄了五星好评,的设计者看了以后大为振奋。
“是个很的学习仪。”五星。
果然,教主不愧是教主,娱乐仪也用来学习,自己真是自愧不如。
明咪小同人,双?
踩过门前石阶,你悠悠步影殿,顺手在旁摘了朵梨霜,轻轻一嗅,像极了那人在侧的滋味。
推开殿门,一本书迎面扑来准地落了你怀中,你双臂一捞揽着那书颇为遗憾:“投怀送抱这件事我还是更喜你亲自来。”
明京君脸薄红,说不清是羞是恼,他的目光刻意避开了你,更准确地说是你怀中的那本书,言语却实打实地落在了你怀里:“你为何要送我那?真是不知……”
他面薄,没有继续说去,但你不一样:“不知羞耻吗?可这只是本学习资料啊。”
你的手挲着封面的金大字。
着衣冠来论秋。
“谁要学那事……”明京君脸上发,余光瞥见你摸着书的模样,更觉羞恼。
“我觉得这容有趣的,想来你也会喜,便送你了。”
“你……住,我才不喜这书……”
你新奇地望他,里调笑:“这么说你看过了?后面那些画可有喜的,我们去试试。”
“!”
他偏不看你,你便朝他走去,脚步声极轻,却也让人听得分明,一一如溅落的珠,直直白白地洒在了他的心。
“哪里了,你可别嘴,以前哪次你不是喜得。”
“……才没有”
你扳过他的脸,让他看清你委屈的神:“你不喜我了么?以前那些话都是哄我的么?”
“……”明京君最受不了你这样,想别开脸却又动不得,他无奈开,被迫妥协,“喜。”
你一向恶趣味,委屈一收便得寸尺:“喜什么?撞击的角度吗?以前你叫的时候是真的舒服的吗?”
“你不要太过分!”明京君呼急促,似被你不要脸的问话气到,脆闭不再看你。
他呼来的气过你的手指,是冰川极地间那一抹亮光。
你松了钳制他的手,以指为笔在了他的,轻的让人发:“你有觉了。”
这话语砸在明京君的脑中,他又羞又气地睁:“你如何得知,我分明都未曾察觉。”
手指在膛画了个圈,你抿嘴笑了:“动不是两个官的互认,我不用退你的也能得知。”
“你的心律在加快,我能受到血脉暗的。”
你的手指划到了他的肩,他慌得差退开。
“你在发颤,想来我应是不会让你到害怕的,除开恐惧我自然能明白,你动了。”
“你的尾,耳,心,”你覆上了他攥着腰侧苏的手,“你的力,我都能察觉。”
“胡言语……”他的声音都发了颤。
你看向明京君,他已然至,却仍心不一地回应你,像破了壳不愿意来的鸟,仿佛如此便能如往常一般窝一隅。
可你又怎会给他这个机会。
“以前你也没有这般,为什么,是因为这次我摆到明面上来了吗?和我一起你觉得龌龊污秽……”
“没有。”明京君语气不悦地打断你,“本座没有这样想。”
“那你说为何,总不能是因为我上次动作太过暴。”明明他当时很喜啊。
“……”明京君偏,泛红的脖颈暴在你的里。
你将之前摘的那朵别在了他的衣领,蹭着他的锁骨,明京君任你的手随意摆那,就是不开。
“这么害羞的吗,我摊开来讲你受不了?”
“嗯……你不要总是如此”会给他一错觉,你们的只是一场的狂,他自以为违抗世俗的恋只是一次刺激的背德快。
你拿过先前的那本书,“着衣冠来论秋”几个大字明晃晃地彰显着容的不凡,明京君好似被这字到了,不愿看它。
你看着明京君,目光直勾勾地仿若要扒开他上的衣,语气却颇一本正经,像真的遇到了个难题:“可是我们是穿着衣服谈的,你为什么还会害羞。”
“……”他暗自的伤被击得一不剩。
“我明白了,”你翻开书的扉页,看着着作人厚脸地夸了自己一整页,觉得悟了,“一定是你没有好好学习这本书,我来教你。”这本书的髓是要脸厚,你觉自己学到了奥妙。
“……”
……
“唔……”明京君双手撑在了池上,咬着牙不愿暴的被你压了来。
你们只着里衣,是完整的袖,中间的系扣好好搭着,没有因为现在的胡闹而散开。
隔着衣,你对他的之搓挤压,半分也不怜香惜玉,温的包裹着你们,贴着衣的肌肤被波一冲一冲,当真舒服。
影殿的这温泉是明京君私人搭建,据说造价昂贵,每一寸池都染着金钱的味。
衣丝,却也经不起你不断压,明京君动了动酸麻的,想要退开,却被你掐着腰箍在了原。
他带着细微的哭腔反抗:“不要了……”
“痛了?”你意识放轻了力,仍隔着那寸缕之地的丝锦,不断戳。
手指在外肆意,快在升起,明京君咬着也藏不住自己溢的暧昧息,这般隔靴搔让他上不上不,难受的。
你手臂揽着他的腰,掌心没在那人,柔细腻,隔着丝帛你受得分明,轻轻一掐便陷你的手心,珍宝寻至归,其主又能如何。
“你很喜这样。”你的膛贴着明京君的脊背,尖舐着他泛红的耳垂。
你们有许多次坦诚相待,却没有一次如现在这般,快行至最后仍整着衣,肌肤相贴间隔着丝的寝衣,不得碰不得,别有一番趣味。
明京君着快要撑不住倒去,他的视线被雾惹得朦胧一片,最清晰的便是你上各一只作的手。
这只是温,他的肌肤却得似火。
书页上是一幅画,和你们现在的位一模一样,就连那穿衣不骨的形象也颇像。
你伸手翻开一页,书册上的姿势换了样,名曰仰天。
你调了动作,将明京君面对面抵在旁边的墙上,拉他撑着的双手,带着顽劣:“你只能扶着我,但扶哪里都可以。”
明京君无视了你暗示明显的调笑,揽住了你的肩,双也夹在你的腰际。
你一手抵着他的背,不让他被的池硌疼,一手直接探到他的前端,隔着衣包裹住。
这姿势方便动作,唯一的阻碍便是他上的衣,让你只能虚虚握着,不能像往常般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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