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连绝:年终奖(榨/G)(1/6)
双?是双,切记
夜如墨,祁连绝面酡红地看着床帐,那纹路在他里渐渐显重影,一个晃神,那熟悉的血图案无限近。
他缓慢地眨了,他的上半并没有如他料想的那样向跌落,让他不住颤抖的那只手已经从腰际穿于膛摁住了他的臂膀。
像折翅的雄鹰被困在天边崖岸,往前一步是坠落,退后一步是囚锁。
“这便跪不住了?”你轻吻在他的雪肩,克制不住地与之反复厮磨,温柔缱绻,却撞开重重致的包裹,在这通幽小逡巡徘徊。
祁连绝被撞得腰腹一,脆将全重量压在你的手臂上,他努力压抑着破碎的。
“尚可。”
明明颤抖得不行,跪都跪不住,却还要撑着回你一句尚可。
你轻轻啧了一声,将他的双分的更开,你们便贴的更加密。
你伸手四继续火,对祁连绝低声耳语:“四叔的这里,这里,还有这里怎么都这么,是用嘴换的吗?明明摸着也很啊。”
“呜——”祁连绝呜咽着吞吐着你的手指,你坏心地挤着他的尖与,得他的涎不住。
他的神褪去了平日所见的冷冽的白,目及之都透着似乎与他格格不的粉。
可你觉得这般极了。
不止祁连绝和粉,不止你和他。
你放开他酥麻的,指尖还带着黏腻,像安抚猫咪一般挠了挠他的。
“叫来。”你了他的结,受着另一瞬间更糯绵后,用你的力迫他受现状,“祁连绝,你知该叫我什么的。”
你大刀阔斧地腰,不断幸着某,祁连绝着颤颤巍巍的,仰着去喊你。
“嗯……妻主。”他自然知即使如此你仍不会放过他,反而会变本加厉。
而你,也不所料更重更,在这个房间里,你们似乎脱离了,灵魂在叠合。
你虔诚地吻在他的后颈,舐令人迷醉的津甜,他的心咚咚咚地传来,和你的恋悄然汇聚。
“放松,再这么去——”你一个腰撞他的呜咽,“待会我要是没力气了四叔就得自己动了。”
祁连绝抿不语。
受到那铰得越发的,你扯着嘴角轻笑一声,像是笑他,又像是笑你。
笑他不懂躲藏,笑你不知退。
“真是不乖。”
猛烈的攻势铺天盖地般袭来,祁连绝似是承受不住,弓起背将蜷缩起来,却被你压住不得动弹,他是向沼泽坠落的鹰,陷又陷。
床事上你一向疯狂,这次更是不遗余力,像狂的信徒在朝见神明,痴迷地传渡自己的生命。
那是你最火的信仰。
祁连绝瑟缩着了,却没来,而是被你严严实实地堵在里,在间逐渐模糊了合。
“你说,你的和嘴,哪个更诚实。”
你的吻细细密密地落在他的背脊,惹着湖面起碧波,涟漪泛泛,明明一颗石没扔,却恍若成群的小岩石争先恐后地落,四溅起。
直到最后你冲刺着留在了他的,他都没能给你答案。
事后,你靠在床,手臂随意搭在边沿,房间里到是,不哪里都是一塌糊涂。你喜在不同的地方,祁连绝总是合着你的动作,他虽虚,但胜在柔。
这很好,你喜这样。
但他未免也太勤劳了些。
你看着祁连绝沉默着上衣服,白大氅掩盖着过后的躯,遮掩着里遍布的红痕。
像你们的关系,见不得光。
你看见他泛红的指尖扶着床板起,带着恶劣开,“你要是现在去理公务,我明天就把所有公文埋在药田给老妖怪的垃圾当料。”
祁连绝一时间站也不是,坐也不是,他抿,垂着保持沉默,带着明显的不赞同,向你无声抗议。
你突然想起,很久以前他冷着脸以铁血手腕镇住了教动。
血府老,那时你说,公务无聊,来奖励,他说可以。
于是现在,他成了被你锁在床上的金丝雀。
你看着他,向后微微一靠:“取悦我,我就让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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