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作业”(1/6)

    卢临川是被晨痛醒的。

    他迷迷糊糊伸手去,摸到被温捂得温的金属锁,迷茫了片刻终于清醒了。

    周启并不在房间里,放在床的闹钟卡响个不停,现在是早上九十三分。

    卢临川并不急着起床,而是等待周启的到来。

    他上次还是上周一的事,一周没有得到释放,他开始越来越频繁地受到被贞锁激发的晨痛。

    “醒了?”周启带着早餐推门而,像往常一样为他穿衣洗漱后,牵引他到客厅,喂他吃完早餐。

    “和你说一作业的事。”周启坐到客厅沙发上,看向跪在脚边的卢临川:“以后每天早饭和午饭后,坐去窗边自四十分钟。”

    “自己来请我把锁解开。”周启人发的耳垂:“要是我不满意,我会罚你。”

    卢临川愣愣反映了半天,整张脸和煮熟了的虾一样,半晌讷讷地回了一句“嗯”。

    “玩玩人的借罢了,就算卢临川今天不小动作,也会被找“问题”,从而被周启惩罚。

    他们的目的地是一张八爪椅。

    周启将卢临川的双束缚在左右两边,除了多了的加绒革的限制,与他自时的姿势几乎没有差异。

    摸了摸人的侧脸,周启引导他将双手扶在两侧垂直的侧臂上:“今天不绑手,狗狗要自己忍住,不许动。”

    卢临川红着脸,修玉白的手指好似攀援植新生的枝,缠上侧臂。

    “向主人谢。”周启将纱布和巾丢到了啫喱状的里,又去拿了牙刷状的定制刷过来。

    “谢谢主人教训小狗…”卢临川有些张地小声说,指尖压在侧臂的海绵上,浅浅的印

    “嗯,主人教你。”

    微凉的整个,浸透了啫喱的纱布包裹住,又被巾覆盖。

    “唔……”糙的纱布接到过于,卢临川浑颤抖一,发一声低低的哼叫。

    周启不为所动,让住纱布中心,将纱布和巾同时向两边拉扯,使之完全贴合

    卢临川顿时随着男人的动作,从咙里挤了变调的。只这一人的尾就烧红了一片,瞳涣散起来,翻大片白。

    “觉不来要不要,可以用你的睛看。”周启语气带笑,似乎有些温柔:“能看来吗?”

    耳畔的话语唤回了卢临川分神智,在望的炙烤,他迟钝地思考片刻,只一边摇,一边发一声撒般的“唔嗯——”

    “看不来?”周启善解人意:“那是因为小狗太了,一直向外漏,所以看不清楚。”

    骨节分明的手隔着两层障碍,描摹着人的:“没关系,主人帮你净就能看清了。”

    话音未落,周启就握住了巾的两,好像真的在清洁似的,前的巾缓慢地左右动。

    即使纱布被啫喱充分,对于细而言,它还是过于糙,何况外层还加了一条纤维的巾。

    “不行不行不行不唔不不不——”卢临川语带哭腔,绵的抗拒声不仅开始吞字,也变得越来越扭曲,最后化作似的泣音,再也说不清楚。

    无力的讨饶变得模糊。随着周启的动作,卢临川时不时半坐起,看着自己被包裹的糊地嘟哝,时不时又发了声音的,整个人睡回椅上。

    动,织上的大颗粒纤维依次抵在上,再拖压着移开。如果不是隔了一层纱布,卢临川简直觉得它们已经浅浅了自己的,又被外力行拉来。

    过激的快施加于比平时更为上,苦闷的快乐从一路上涌,仿佛一,直窜天灵盖,让卢临川到一阵阵的冷。

    “去唔、去,唔、唔、唔、啊……”卢临川经过时间边缘控制,再被周启这么一玩,早已神志不清,只会噎似的小声哼哼。但他贱的早已驯服,前会自觉告知这真正的主宰,让主宰决定他的命运。

    周启将纱布巾一起拿开,骤然失去刺激,不甘心地在空气中痉挛,着饥饿的

    卢临川浑剧烈地搐,一双修匀称的虽然被束缚在两边,却不自觉地挣扎,想要夹起来。他腰腹前,手指用力拽着拉杆,半张着的朱破碎的息和

    “这是要了。”周启着笑观察着人的,用手摆,仿佛在摆什么稀罕的件,“小狗什么觉?”

    憋闷的痛苦从传来,生理来,沿着双颊淌。到望又一次遭到制冷却,对释放的渴求却让卢临川潜意识里更加服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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