菡萏(微H)(1/2)

    月清冷,华光洒落满地。

    静寂无人院落中的厢房中,隐隐传来些些惹人脸红心的暧昧声响,却又让人忍不住心生旖旎往里一探。

    不大的榻上,一双人正相互纠缠于彼此。谢辞衍那引以为傲的自持力好似在这一刻全然尽数崩塌,面对得让人骨都染上几分醉意的嫣昭昭,上一回他忍住了没受她勾引,可这次却好似有什么尽数涌而,一切都往不可控的方向疯狂蔓延。

    他的里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时不时便会现那本该属于皇上的女人。一开始他以为是那皇后故意闯他的视线中,可之后他才霍然发现,原是自己的视线不自觉会看向她。哪怕一,他也会意识看她。

    之心人皆有之,何况似嫣昭昭那般倾国倾城的脸,他会多看一也在理之中。

    可一切,却好像在那一晚她来谨园勾引他之时,便不同了。

    他心有大计,决不能让儿女私左右他半分决定,更不能在此时节外生枝手保皇帝憎恶的女人。一旦有了牵挂,他便有了肋,便有了任人攻击的弱

    而他,不得有一丝弱

    可当他得知,太后让她自戕赴死时,他心猛然一沉,批改奏折的笔墨一划,整份奏折皆染上了大片墨迹。

    一向以风雅云字迹而闻名的摄政王那一天批阅的奏折所书皆,心更

    他站在寝殿门扉半日,思虑再三是否要冒险踏这一步救嫣昭昭。终,他转回到那案努力静心来批阅奏折,命人将寝殿门给关上,闭门不,将自己的那旖旎心思埋葬于整堆的奏折之中。以此来警惕自己,比起她,自己还有更加重要的事要去完成。

    可宴上再见,他还是控制不了自己的视线。他心中愈发烦躁,一杯又一杯浊酒肚,却依旧清醒,尾却一次又一次瞥向右侧方向,像着了一样。皇帝离去,他本该也离开,可却在看见受辱之后,她无甚在意的模样有了几分兴致。

    同是宴,他对皇帝所喜的之心生厌恶,可与她一同听着曲,各自饮酒却别有另一番风味,令他愉悦。

    浊酒多喝,一时上了,他离开找个厢房歇息散散酒气。他酒量极好,不过半瞬就清醒了过来,只是这时有人推开了门走了过来,他不动声,却在闻见那似有若无的合香时,便知来人是谁。

    他纵容她解开他的衣衫,一壶浊酒未醉,在闻见她上惑人的合香后便好似醉了。

    他清醒,却又不想清醒。

    就将今夜当他醉酒后的一晚的荒唐,放纵。

    解开系带,衣衫里面是一件薄薄绣有牡丹样式的诃,薄衫贴在白皙圆之上,清晰可见那未经采撷的粉尖,似那御园池中里的菡萏般,既又泛着淡淡的幽香,让人一刻都移不开眸光。

    谢辞衍清冷的目光在那宛似菡萏尖上停留了片刻,眸,继而俯来。隔着薄纱诃住,他既势又缠绵,似在品尝这世上万金不换的珍馐。

    嫣昭昭猝不及防,继而浑酥麻,上似过电般颤栗,间溢一声媚的低,攀着他脖颈的手蓦然一,而后又用力攥住他的半敞开的衣衫。

    他嫌上的外衫厚重,大掌一扯,微皱的外袍被扔至地上,遮盖住了那静躺在地上的凤钗。谢辞衍实的双臂横在她背上,将她往上提起来些,越搂越,好似将人给里般。

    嫣昭昭未经事,更从未受过如此烈的刺激,她梳好的发髻微,青丝于榻上散开,一红裙尽数被褪去,仅余一袭薄薄的诃仍凌挂在上,双颊更是红如酒醉,潋滟的眸中涌起光,媚得像极了那专门在夜间没勾魂摄魄的妖

    她腰肢细,不堪一握,又柔弱无骨,婀娜轻盈,因为他挲的动作,在他的掌中微微颤动,蹭得他掌心微麻。谢辞衍忽而想起在宴上看见那扭动腰肢被封为贵人的舞姬,与嫣昭昭相比,却本不值一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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