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gong(1/2)
“皇后娘娘回——”
为首领的太监拂尘一挥,声喊,上一众女太监纷纷跪见礼。
嫣昭昭目视前方,踏着沉盈的步伐稳稳走在上。她梳的虽是世家贵女的发髻,上只着几支素净的步摇,衣裙也不是华丽的装,仅仅只是成衣铺中买来的一件云锦披帛,可却丝毫不显庸俗,反而衬得她仪态万千。
得知她回,皇帝、太后与一众妃们皆端坐在正德堂,等着她来见礼,却无一人来迎。待到嫣昭昭愈发靠近正德堂时,亦没有一人站起,可那双睛依旧忍不住好奇地贴在她上。她踩着面绣鞋,步伐轻盈,裙摆在徐徐微风中轻轻飘扬,如同风中随风摆动的杨柳,摇曳生姿,得令人移不开。
直至嫣昭昭踏了正德堂殿,众位端坐的嫔妃们这才面不忿之起朝她福行礼,“恭迎皇后娘娘回。”
嫣昭昭却径直忽视了跪倒一片的妃嫔们,亦没有让她们起来,只是抬步走到皇帝太后面前福行礼,“臣妾回,向皇上、母后请安。”
太后转动佛珠的动作一顿,这才掀开瞥了嫣昭昭一。她沉半晌,才缓缓开,“都起来回话。”
太后发话,嫣昭昭与一众嫔妃们皆起了,唯一不同的是,她们皆纷纷落了座,太后却并未给她赐座,只能直了背脊站立。坐在太后旁的皇帝更是连一都未曾瞧过她,一直百无聊赖地把玩着坐在他侧嫣栀媃的手,好似嫣栀媃的手都比在场众人来得有趣许多,一都不愿移开。
“皇后,你来给哀家仔细说说,狩猎那日究竟发生了何事,你为一国之母,堂堂皇后岂会凭空消失在林里,又是怎么回的?!”
嫣昭昭跪垂首回话,背脊直,满皆是贵女风范,不卑不亢。“回母后的话,那日在林中,臣妾不慎迷了路,却遇上了饿了数日的猛虎,险些就丧命在那凶兽的嘴。臣妾所骑之亦在见到猛虎后受了惊,不受控地在林里横冲撞着,臣妾又惊又怕,未曾想那畜生竟跑至那悬崖将臣妾甩,臣妾抓不住缰绳,这才摔落了悬崖。所幸,那悬崖是一片湖,这才保了臣妾的一条命。”她嗓音略有些颤,似是回想起那日的惊险还有些后怕。“待臣妾再醒来,便已然在军营之中,多亏霍随将军相救,臣妾才可以有幸回再面见圣颜。”
她照着谢辞衍所教的那番说辞一一加上绪全了来,将林中有人朝她放冷箭之事掩了来。猛虎没,定会在林中留各痕迹,全是印证她话中的铁证。可放冷箭一事却毫无绪更是没有证据,要是此时说了来不但将此事变得复杂起来,还会打草惊蛇,从而惊动了那幕后指使放箭之人。便让那人以为她只当放冷箭一事为简单的意外,卸一卸幕后之人的防备。
“霍随?”太后略思衬了几息,转而又看向皇帝,“可是那位定远将军?”
闻见霍随的名字,皇帝的视线这才从嫣栀媃的手上移开,似终于对这件事上了一分心思,回了太后的话,“正是他。”他撩开袍,靠在椅背上,一只手随意搭在椅柄上,仅显慵懒。“朕听闻他也回来了。正好,朕也许久未曾见过这位好友了。”
一旁守着的太监闻见皇帝的话后,抬示意着那门外侍奉的太监。旋即,便听太监一声,“宣定远将军霍随,觐见——”
在外殿候着的霍随踏了正德堂,连尾都未曾瞥过一坐在两侧的嫔妃,雷厉风行地走到皇帝面前,正行礼,却被皇帝声打断。“朕同你说过,你与朕之间无需这虚礼。”
霍随一顿,倒也没有继续持,只站直了抱拳,“霍随见过皇上,太后。”
皇帝既发了话,太后亦不会再驳了他的面,轻轻额首以示受了他的礼。“定远将军,哀家方才听皇后说那日是你救了她?”
霍随作辑,眉间没有丝毫犹豫,“是。那日臣领着一队兵在附近日常巡视,天气酷暑难耐,臣便与他们到了临近的湖畔打算喝上几凉,便发现有一位女伏在湖畔,生死未明。臣立即着人请了女医,再让人回到军营请了几位烧饭的仆妇前来将女送到军营之中。”他答得滴不漏,丝毫给人泼脏的空隙都没有,那语气正直得让人不得不信服,生不怀疑来。“待她醒来之后,臣这才知晓她是皇后娘娘,更是不敢怠慢,着侍女好生照顾着,一直到娘娘伤愈臣才亲自将娘娘给护送了回来。”
“定远将军可真是守礼君啊。”坐在一侧的丽贵人抬手扶了扶上的步摇,话锋一转,忽而:“可就是太过君才惹人生疑,难保会有人与这位定远将军勾结在一块,编了这一番滴不漏的说辞。”
霍随蓦然转,朝那说话的丽贵人抱拳,“敢问这位娘娘是何意思?臣此前从未见过皇后娘娘,与之素不相识,谈何勾结?再者,臣救皇后娘娘那日,众人可见。众铄金,还请娘娘莫要污了臣与皇后娘娘的清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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