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毫(H)(1/2)
嫣昭昭眨了眨双眸,底写满了不理解的神,却不等她有机会继续问,谢辞衍已然一手将女轻松抱起走回到里间的床榻上。
他指尖捻住嫣昭昭腰间的系带,只要轻轻一扯,便可将那单薄的寝衣给解开来。沁着丝丝凉意的指尖蓦然被一只纤细的小手握住,她眸中带着对未知的些许警惕,“谢辞衍,你要作甚?”
男人不答反问,中噙着得意之。“昭昭可是忘了,方才是你输了?”言之意,便是无论他现今要些什么,嫣昭昭都只能合。
她气不过又瞪了谢辞衍一,正松开握住他指尖的手。可谢辞衍却顺势张开手掌将她给纳掌中,带着她的手一起拉开了她寝衣腰间上的系带。前猝不及防蓦然一凉,回过神来时,衣襟已然敞开,藕与女的肤极衬,肤宛若一块上好的玉般,细腻手,哪个男人见了都忍不住心生几分旖旎。
谢辞衍再耐不住冲动,手掌在光的背脊轻抚,指尖在摸索到肚兜系带后,便着急扯开。前再无任何遮挡,一双浑圆白皙的雪映男人帘,呼不免一窒,孽好似更涨疼几分。
他结动,将视线移到手上正执着的紫玉羊毫笔上。“我给昭昭写一首诗,可好?”话落的瞬间,质极羊毫笔尖轻轻扫过嫣昭昭早已的菡萏,的猛然一颤,间溢一声嘤咛。“若昭昭能受来那是首什么诗,那便奖励昭昭也能如此待我。”
“呜嗯——你”一阵酥麻的宛如雷电蔓延般,浑都止不住颤栗起来。如此况,要她如何能受谢辞衍究竟写了何首诗,可她反抗无能,细的尖已然再一次扫过另一边的尖,她那说的话语也仅剩一声,语不成调。“嗯啊”
“那便开始了。”
谢辞衍开始一在她上描绘起来,一笔一笔轻扫,每一画都有意无意似的扫过她的立的那红梅。“嗯——谢、谢辞衍好、好”
嫣昭昭扭动着,似要将那给她带来阵阵颤栗之的羊毫笔给躲开,可却耐不住谢辞衍仍旧持不懈地在她前一笔一划地描绘着,好似真在写着些什么一样。
方才自渎浅浅消去了些的望在此刻全数被撩拨起来,满脑的神经好似已全然集中在前般,每每他用细的笔尖在那立的尖来回扫过时,一阵接着一阵激烈的酥麻便如海浪般铺天盖地袭来。快意将她整个人淹没在这片红尘海之中,躲闪不开,只能浑抖若筛糠般承受着。“唔——别、别了嗯哈”
谢辞衍动作未停,沙哑的嗓音传她的耳畔中,“昭昭猜来了么?”
嫣昭昭怎么可能猜得来,她脑早已被这磨人蚀骨的快意给绞得宛若一片浆糊,将她所有的神智都给粘在了一块,本无法思考。她只能随胡诌一个,“黄鹤楼。”
他笔尖不停,驻留在那立的菡萏上戳了一。“不对。”微刺的尖扎了肤里,让嫣昭昭快不断攀登,刺刺麻麻,酥随之而来。
女更重,双颊已然满是绯。“嗯哈月、月唔——月、独酌——”被他如此刺激着,嫣昭昭只觉自己腻一片,淙淙宛若溪,源源不绝往外淌着,连大儿皆泥泞发。
谢辞衍还是不愿放过女,嘴角笑意,嗓音哑然。“亦不对。”
忽而,男人手中动作蓦然一顿,神认真地瞧着仍在轻轻颤着的女。“我怎么忘了,羊毫笔尖细无比,即便是写字亦十分难受得来。”他轻笑,另一只手将她那已然透的亵褪了来。“应当沾些墨才是。”
嫣昭昭全脱力,整个人得宛若一滩,本无力阻止谢辞衍的动作,只能任由着他随意摆布着自己。男人双膝将她的如玉般的给抵开,执羊毫笔的手腕轻转,自往上地在她那中一扫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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