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人心(1/1)

    话题不了了之了,转换了方向,朝着心理学的方向迈

    我过分兴采烈的舞动着潜意识,本我和超我,自我防卫机制尔尔,漫天飞的喋喋嘈杂嗡嗡作响,让那些新鲜的知识经由叨念重新烹调,是我一贯的方式,用来给脑袋降温,清洗切好记忆区。

    连珠pa0不知发s了多少发终於趋於稳定,我顿了顿看看你,似乎早就不知云游到十万八千里外去找孙悟空打架似的,你似乎努力的想要抓回纷飞的注意力,可惜没什麽用。我觉原本激动亢一被浇熄了,刹那间密密麻麻丝缕般的尴尬把我綑成一个笨拙的茧,被自己呼的气息冻住,一个别扭的时空夹中,句号咕隆自却卡在里,鬼使神差的,我就这麽睁睁的看着那句不该脱的话语慌张的坠落,狼狈的碎裂在地上。

    「人心,究竟是什麽?」

    你有疑惑的望向我,像是疑惑我的动机又像是单纯的质疑这个问题的存在

    「我认为,人心是由一堆神经传导的电作用的结果,很单纯,是可以侦测和分析的,所以我喜心理学,喜神经,我以为我只要更了解一些有关於其相关的知识,我就能控制它们。」我低,看着微微ch0u动的手指。

    「但是,好像并非仅如此,人心如此复杂,岂能是我这无能之人能妄想支的?」

    理论终究还是理论,只能执挠的嵌在书页中才有其存在的价值,我尝试着把它们从纤维中拆解撕,用分ye漏斗萃取来,装针筒脑浆,试图让大脑转录转译来,聚合成为现实人生,果然还是太异想天开了吧。

    海豚来了,难得的弧线,很的像海的落的泪。

    我想要咬那些海豚,接连着吐其他海豚,去延续其他的海豚,好难啊,我似乎始终学不会,海豚搁浅在空中尴尬焦急的挣扎着,我努力的组织其他言语网话题,想要把海豚捞来。

    我白了他一,默默把那些蠢蠢yu动的海豚又吞回咙。

    我不知为何走到了那熟悉的楼,或许也不是,一个个陌生的面孔从那小门破蛹钻一条的人龙,各各面如si灰如一块焦炭,嘶哑嚷着他们血ye已经乾涸了,结块变成刀片,扎在上,好痛苦,他们气若游丝的呢喃着,x的碎片凄厉的尖叫声,他们说着,必须要有一盆掉那固执的玩意儿,可能只是异想天开,可能已经走投无路,我轻轻地让开,让那条路,沸腾着,通往si亡,写解脱。

    我一一的向他们答话,听他们那些失血过多的故事,然後看着他们一一去。

    「只是啊,血是白质啊,遇到了就再也回不去了,不是吗?」

    声音混在淡淡的血腥味中,凝固了。

    「呐,如果哪天,我si掉了,你会难过吗?」

    我还是把海豚呕来了,一很腥臭拙劣的方式,一般人称其为勒索。

    「我想,那时,我也没办法难过了吧?」

    「你也知吧。」

    我们之间,谁si了另外一人都无法存活。就是这麽ch11u0又黏糊的矫关系。

    「但是,肯定会难过的吧,但如果你真的想结束了,我说什麽都没用吧,我们的个x就是这样固执,不是吗?」

    「或者说,你在si前有什麽想要的事吗?」

    「至少要si的无憾吧?」

    「好像也是。」我笑了。

    「那,如果是这样,我想要去喝酒!我要带啤酒,去田野边,看着蜻蜓,最好是在端午节,我想带酒撒在江里,陪屈原慢慢喝,每次都吃粽没饮料会噎着吧,希望环保团t不会举报我然後得去警察局报到。」

    「还有,我也想去环岛,骑脚踏车去,想去一个没有去过的地方,然後睡在路边,或是车站,好像麦当劳或是便利商店也不错。」

    「啊,还有这个夏天的好多电影和都还没看呢。」

    「还有还有,至少要先给朋友庆生吧。」

    「我还得好好的替所有人写一封信,把所有想说的都写里面,不能就这麽随随便便的si掉了,他们会很麻烦的。」

    还是一个这样的午後,被随意埋葬在只字片语间的si

    後的云好像越来越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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