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逃跑(4/10)

    那个胖的矮个男人先是怔了一，然后仰大笑起来。

    “哦！”他环顾四周，得意洋洋地说，“瞧，小人只要我。”

    “除了季将军，我……”燕羽眨了一睛，泪很快就涌了来，堆在眶里，摇摇坠，“我还没有跟过别人。所以……求求您……”

    他很知该怎样勾引男人。

    那不是从过往二十多年堕落混的生存环境中学到的。他天生就会。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燕羽开始本能地知什么样的姿势、语气和表能让男人酥掉半骨，仿佛他生来就该是望的凝聚。

    在他对自己的天赋还不自知的时候，燕家的男人们曾经在背后轻佻地称呼他为尤，甚至还有人试图对他手。

    他吓坏了，莫菲女士也被吓到了。从那之后他开始上另外一礼仪课，学习如何让旁人望全无。也是从那时候开始，他抑制发期的药换了，他人为地变成了一个彻底的冷淡患者。

    可现在，这天赋成为他唯一可以依靠的武。

    他觉得自己才是这个房间里最作最恶心的人。

    斯坦伯格越发得意，胖的脸上红光满面。

    “诸位，”他大声说，“被这样的人哀求，如果再不答应的话，我就太不怜香惜玉了。今天她不分享。”

    他伸手指，从燕羽的膝盖慢慢地向动，一直到脚踝，在踝骨上暧昧地划着圈。他的手指绵绵的，燕羽觉得像有某温的动在肤上爬行。

    他又转看向燕羽，“不过他们会看着我怎么把你得仙死的。”

    他的手指又从脚踝向上游移。

    燕羽想要表现得镇定，他向胖的男人一个微笑。但的反应无法骗人，他被抚摸的那条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

    “别怕，”斯坦伯格也对他回了一个微笑，“我人的时候要比季平渊温柔多了。”

    “我……”燕羽轻轻咬了一，“可以把我放来吗？被架在空中……我觉得害怕……”

    斯坦伯格的笑容冷了来，“想逃跑吗？”

    燕羽连忙摇，“不！我只是害怕。”

    他又保证：“我会很乖的。”

    他很清楚一个自大的男人喜什么，可怜、乖巧、依赖、征服，一切会让他的自尊心疯狂膨胀的东西。

    在这一刻，这些他都可以毫无保留地全给，只要能让他去死。

    脆脆地去死。

    “你是逃不掉的。”斯坦伯格说。

    燕羽。

    “别妄想季平渊会来救你。”

    燕羽轻声说：“我明白。”

    他的哀求和无助显得如此真实，于是斯坦伯格终于同意了。

    他吩咐机侍者放燕羽，然后对燕羽了第一命令：“过去，趴到餐台上去，把你的脱来，让大家看看你有没有。”

    这个命令让燕羽忽然改变了主意。

    自杀，用一枚电磁弹就足够了。他想，这个胖值得另外一枚。

    他面无表地看向斯坦伯格，拇指住了中指关节微型电磁弹的发开关。

    斯坦伯格隐约意识到不对劲。他张开嘴：“你——”

    燕羽向他举起手。

    他藏于的开关保险，电磁弹开始在肤躁动。

    只要再一次，只要再一次——

    斯坦伯格忽然醒悟过来，他指着燕羽大叫：“侍者，抓住他！”

    可机侍者待在原地没有任何反应，像是被人关了机。

    与此同时，房间的门无声地开了。

    季平渊冷着脸大步踏房间。

    “你想找死是吗？”他一把掐住燕羽的脖，“我同意你跑了吗？”

    房间里一片死寂。

    季平渊这个不该现的人暴躁登场，像一脚踹碎了冬日温室的玻璃门。寒风呼啸而，被扫一空，只剩一屋空的冷冽肃杀。

    在冷到几乎凝滞的气氛中，没有人敢说话。

    客人们经历一次短暂的震惊，然后无声地换了一神，又不约而同地把目光重新投向事件的中心。

    季平渊也许是在戏，有些人是这样想的。但他的动作完全不像只是在戏。

    他的五指如铁枝一般箍在燕羽的咽。燕羽发一声痛苦又急促的。他被迫仰起脸，泪从眶落来。

    季平渊低吼：“说话！”

    燕羽张开嘴，嗓里只发不成调的格格声响。他勉摇了摇，然后举起双手，试图去抓锁住咽的手指。

    季平渊一把抓住他的手腕。

    他垂冷漠地看着对方的五官因为痛苦而皱成一团，没有半要放过他的意思。

    “现在你明白不听话的后果了吗？”

    燕羽再次摇了摇。这次的摇毫无意义，因为他已经难以思考了。

    他只觉得痛。

    难以描述的痛。

    他的在燃烧，肺憋得快要爆炸了，心脏在鼓上敲狂躁的声响。他张开嘴，试图一氧气。这个尝试格外艰难，让他整个都无法抑制地发起抖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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