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逃跑(9/10)
燕羽发一声闷哼。
“看来我们的公主是个货,被还能有觉。”
燕羽了一气,但仍然没有说话。
季平渊再度弯腰。他伸一只手,将燕羽的左包裹在掌心里。他只是随意了两,燕羽的就已经很了,在他的指,让他心里得难受。
“那些男人喜怎么玩你的?”他一边问一边缓慢地掌的,挤压它,让白的从指间漏来,“用脚踩?用?还是给你吃药,让你给他们喂喝?”
艳红的也从指中挤了来。季平渊低,用糙的面重重了一。
燕羽陡然一震。
季平渊满意地松开手,直起,说:“看来货公主最喜被。”
“那是不是也很喜被男人?”他啧了一声,“我忘了,不用,我们的公主可是被人看两就能的级货。”
燕羽的呼变得更加沉重。他起伏不定,前的也随之起又落,倒像是要向观众刻意展示他满是被玩痕迹的雪白。
季平渊笑了一,“或许我应该送你上台,拉开你的,扒开你的烂让台那些男人好好看个够。被那么多男人看,我们的公主一定能被视得迭起,得连都来。”
燕羽终于忍无可忍,“你闭嘴!”
季平渊的笑意变得更了。
“反应这么大,看来是真的喜给人看。”
他的视线再度回到燕羽两之间。尽隔着一层丝,仍然能看来燕羽鼠蹊的小东西比之前已经涨大了不少。
他有一被欺骗的烈愤怒。
婊。这个假装冷淡的婊。
随便一,就会开始发。这到底是被多少个男人调教来的成果!
他再度弯腰,捞起燕羽的弯。
“你被多少男人看过?哼?”
燕羽把两条并得更了。但他那微末力气在季平渊里不比一只挣扎着想逃跑的小猫多少。他一只手抓着一只膝盖,地把它们向两边掰开,然后拎着它们向上推去,迫燕羽卷起腰,把最隐秘的地方完全展来。
丝已经被打了,半透明的面料贴在肤上,忠实地勾勒燕羽心那两团异常丰满的丘。
季平渊想起一周前他自而上欣赏过的景,间的望又胀大了一圈。他开始觉得疼痛。
燕羽在抖。他的整个半都在快速而轻微地抖动。如果这是演来的,那他的演技也未免太真了。
季平渊只能认为他是真的在害怕。
他撩起,看向人的脸。
燕羽偏着,睛闭着,嘴角抿,整张脸写满了抗拒。就算他始终在不知死活地挑衅他,但直到这一刻,只要他肯认错,肯求饶,甚至只是表现得可怜一,季平渊都觉得自己也不是非得这样伤害他不可。可显然他的公主不打算取任何教训,他的公主决心与他对抗到底。
燕家那帮窝废都可以,白旷那神经质的竹竿都可以,就他不行是吗?
季平渊心中残留的那一恻隐之心彻底消失了。他冷笑了一声,一把拽掉了燕羽的最后一件遮蔽。
燕羽的最隐秘之终于完全地、赤地坦在季平渊前。
人类的生官往往得奇形怪状,实在不能用好看来形容,但燕羽显然是一个例外。他那里的所有件都像是被心雕琢过的娃娃上才会呈现的模样——
存在的意义只是为了最大限度激发使用者的。
可这也不难得,季平渊想,个私整形就是了。
依附于权势者的金丝雀们,每个人都或多或少地过这类手术。而且多半是隔一段时间就要一次,有可能是换金主了,也可能是金主的味换了。
但在外人看来,很难想象以燕羽从前的地位,他到底有多需要用讨好男人,才会去这整形。
那当年呢?毕业典礼上勾得他一动心的时候,睛亮得像有星星的时候,他的是不是其实已经为了讨好男人动过了?
是为了讨好谁?
他不想质疑莫菲女士对自己儿的保护,但燕羽在事上所表现来的极端和奇怪态度,让他无法不多想。
季平渊郁的心里陡然升起一新的怒气。他不知这怒气是冲谁发的,但也不重要。
他把目光落在最中间那个女官上。
在事上,季平渊可以称得上是滥。从来没有人教过他要约束自己的望,更没有人教他要如何约束自己的望。他有过数不清的人,过无数个。上社会里的女人和双人不需要整形,那朵成什么样的都有。级际们则无一例外都整过。在他们当中,馒现的概率最,因为它多,起来最。
然而就算是在那群人里,季平渊也没见过像燕羽这样夸张的馒。
这么多,全都堆在心这一小块地方,无安放,只能地鼓起来,凭空堆两坨粉的丘。这两片的丘本应该贴在一起,护卫里的风光,在现在这位却被拉开了。闭的微微裂开一个小,里面的一艳边缘,像人张着漉漉的,探一尖,诱人去吻采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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