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苍蝇(2/7)
“我……”燕羽轻轻咬了一,“可以把我放来吗?被架在空中……我觉得害怕……”
季平渊也许只是想用大张旗鼓的方式来消灭言。毕竟他带回来的就是本尊,就算经过化妆、假发和变声的伪装,熟悉燕羽的人还是会有所怀疑,而季平渊贪恋的显然就是燕羽的脸和,所以整容这个选项完全不在他的考虑范围。既然如此,就不如脆把他的存在公开,用半真半假的谎言去争夺言的市场。
他本能地想要收缩,可机侍者的机械手臂力量太大,他完全动弹不得。
他又保证:“我会很乖的。”
“别怕,”斯坦伯格也对他回了一个微笑,“我人的时候要比季平渊温柔多了。”
在这一刻,这些他都可以毫无保留地全给,只要能让他去死。
噩梦一般的最好结局。
第二个客人松开燕羽的脸,“嘛不玩得更大一呢?夜还很,她有足够的时间把我们都伺候一遍。我们四个人不妨都赌一,谁赢了她就归谁。我赌她是女人。”
自杀,用一枚电磁弹就足够了。他想,这个胖值得另外一枚。
第一个客人扬起眉,兴味盎然的表,“我觉得嘛——”
燕羽。
斯坦伯格忽然醒悟过来,他指着燕羽大叫:“侍者,抓住他!”
他吓坏了,莫菲女士也被吓到了。从那之后他开始上另外一礼仪课,学习如何让旁人望全无。也是从那时候开始,他抑制发期的药换了,他人为地变成了一个彻底的冷淡患者。
“斯坦伯格先生!”
燕羽的确到异常屈辱。
他的难以抑制地颤抖起来。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燕羽开始本能地知什么样的姿势、语气和表能让男人酥掉半骨,仿佛他生来就该是望的凝聚。
那个胖的矮个男人先是怔了一,然后仰大笑起来。
燕羽的呼停滞了。脸上那几又又凉的手指让他恶心反胃,但他不敢反抗。
他面无表地看向斯坦伯格,拇指住了中指关节微型电磁弹的发开关。
可现在,这天赋成为他唯一可以依靠的武。
可从实际效果来看,这更像是一变态行为,抹去燕羽的存在,让他成为他自己的替,被所有人意、觊觎,甚至玩,这比直接被玩,更能消磨他过分傲的自尊心。
燕羽想要表现得镇定,他向胖的男人一个微笑。但的反应无法骗人,他被抚摸的那条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
“哦!”他环顾四周,得意洋洋地说,“瞧,小人只要我。”
那不是从过往二十多年堕落混的生存环境中学到的。他天生就会。
脆脆地去死。
他藏于的开关保险,电磁弹开始在肤躁动。
燕羽向他举起手。
从他开始模模糊糊地懂得人事时起,被意的屈辱始终萦绕在他左右,可没有哪一刻有此刻这么烈。
“季平渊这个疯,”第二个客人左右打量了几他的脸,“居然真的搞回来一个几乎一模一样的。”
他又转看向燕羽,“不过他们会看着我怎么把你得仙死的。”
只要再一次,只要再一次——
“我们不如来打个赌。”第三个客人对斯坦伯格说,“如果她是女人,今天晚上她归我。如果是双,就归你。”
他伸手指,从燕羽的膝盖慢慢地向动,一直到脚踝,在踝骨上暧昧地划着圈。他的手指绵绵的,燕羽觉得像有某温的动在肤上爬行。
他吩咐机侍者放燕羽,然后对燕羽了第一命令:“过去,趴到餐台上去,把你的脱来,让大家看看你有没有。”
事态正向着越来越糟糕的方向落。燕羽了解这些人,他很清楚再这样去,被机侍者掰开双,让这四个人侵犯将是今天晚上他能得到的最好结局。
斯坦伯格越发得意,胖的脸上红光满面。
他很清楚一个自大的男人喜什么,可怜、乖巧、依赖、征服,一切会让他的自尊心疯狂膨胀的东西。
燕羽别开脸,接着又被第二个客人住。
第一个客人停来。所有人都有意外地看向他。
“除了季将军,我……”燕羽眨了一睛,泪很快就涌了来,堆在眶里,摇摇坠,“我还没有跟过别人。所以……求求您……”
“我……”他蹙起眉心,抿着,面朝斯坦伯格楚楚可怜的态,“我可以……只跟您一个人吗?”
他觉得自己才是这个房间里最作最恶心的人。
他怕惹恼他们。这些人不是季平渊,他们不会有耐心跟他玩不能的游戏。稍有不慎,他的场就是便。
燕羽连忙摇,“不!我只是害怕。”
他站在燕羽的正对面,虽然没有上手,但睛一直盯着燕羽的裙底看。燕羽被他看得全恶寒,大上起了一层疙瘩。
这个命令让燕羽忽然改变了主意。
季平渊在太空港玩得那一很成功,燕羽怀疑现在整个首都层社圈都知他这个“替”的存在了。
他很知该怎样勾引男人。
他的哀求和无助显得如此真实,于是斯坦伯格终于同意了。
“诸位,”他大声说,“被这样的人哀求,如果再不答应的话,我就太不怜香惜玉了。今天她不分享。”
“把她的脱来不就知了?”
燕羽轻声说:“我明白。”
“我们的小人好像很张。”第一个客人说,他冲燕羽笑了一,用了嘴。
他突然声打断第一个客人的说话。
“别妄想季平渊会来救你。”
他的手指又从脚踝向上游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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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可不一定。”斯坦伯格笑起来,“得像的人那么多,季平渊非得把她带回主星来,可见她上有什么独特之。说不定她真和我们的公主一样,面了小。”
斯坦伯格的笑容冷了来,“想逃跑吗?”
“你是逃不掉的。”斯坦伯格说。
在他对自己的天赋还不自知的时候,燕家的男人们曾经在背后轻佻地称呼他为尤,甚至还有人试图对他手。
“肤得能掐来,季平渊真是有艳福。”第三个客人说,“可惜我们的公主是个双人,脸得再像,面缺,总觉缺味。”
斯坦伯格隐约意识到不对劲。他张开嘴:“你——”
他看向第一个客人,“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