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苍蝇(5/7)

    如果季平渊没有现,他会被当众暴,被。然后那些男人难不想看到一个着这样一张脸的双被吊在台上,像母狗一样敞开,张着嘴,一边一边哭着索取更多电击堕模样吗?

    燕羽突然打了个冷颤。

    恐惧像一样淹没了他,随其后的是死里逃生的烈庆幸。这两矛盾的绪互相拉扯,让他陷无比混的状态。

    是季平渊救了他。

    也是季平渊毁了他。

    他本应该死掉的。被温离枪一枪化,听起来是个不错的死法,脆利落,几乎没有痛苦。是这个人非得让他活来。活来,面对那些赤的恶意和羞辱。活来,然后一次又一次地让他意识到自己只是个懦夫,是个废,是个心的笨——

    因为有那么一瞬间,他居然对这个恶心怀激。

    他了一气,说:“我不会让自己落到那个地步的。”

    季平渊冷笑一声。

    “靠什么?”他问,“靠你藏在指关节里的那几枚玩吗?”

    “我可以用它杀人。”

    “杀谁?斯坦伯格还是你自己?”

    燕羽仰着脸,直直地瞪着他。在黑暗中,只有季平渊的睛是亮的,它们映着窗外的导引光带,闪着冰冷的、无机质的光。

    季平渊眯起睛。他松开燕羽的,一把抓起他的左手,把它举到两个人之间。

    “现在不抖了吗?”他嘲笑,“刚才在房间里,你的手抖得像个超过两百岁的老。你就想靠这只没用的手来保护自己?”

    他嫌弃地扔开那只手,宣告:“宝贝儿,别天真了。靠这玩意儿,你杀不死自己,也杀不掉斯坦伯格。你本不可能得到你想要的解脱。只要你用了这些小玩,就被当场逮捕,被控故意杀人,被送监狱。你猜,在这个过程中,你会经历些什么?”

    燕羽再度想起那个私狱里的女人。她那么,那么乖,那么可怜。她总是嘴角挂着笑,向所有人乞求凌和羞辱。

    而他会被调教成比她更贱的模样。

    骨都没有用,神再悍都没有用。电击、药眠、思想植……那些恶有的是办法。他可能连一个小时都持不了。

    他垂,轻声地、仿佛是自言自语地说:“……我会见到地狱。”

    这是一句事实,同时听上去又更像是在隐晦地认输。

    季平渊满意地轻哼一声。

    整个夜晚,从莫倚靠在栏杆上,宣布那个荒谬的决定开始,他的心就没有好过。更确切地说,那之后发生的每一件事,都在把他的绪推向更黑暗的渊。直到这一刻,直到这个天真的、傲慢的、愚蠢的人终于肯直面自己的错误,他那些郁的、暗的负面绪才终于消散了一

    他想,只要公主肯再乖一,肯再听话一,今天晚上也不是不可以先放过他。

    然而一刻,燕羽突然又抬起。他说:“可把我拉这个地狱的人,是你。”

    季平渊面无表地看着前这张脸。这张脸的大半都隐在影里,但被导引光带照亮的那一小半却带着烈的挑衅意味。

    季平渊在这一刻清晰地听见了自己的呼声。

    他行把涌到间的怒火咽去,试图让声音仍然保持冷静。

    “你不明白吗?”他说,“你其实一直都活在这个地狱里。只不过莫菲女士把你保护得太好了,才会让你在这样的地狱里成了一个纵、轻信、不知死活的蠢货。我没有想到,你居然会蠢到听信艾米丽的教唆。你觉得她在帮你吗?你就没有想过她凭什么要帮你吗?我把你托付给她,她就是你的临时主人,她要对你在派对上的安全负责。莫命令她不要你,她不敢不听,可又不想直接得罪我,才会对你说那些话,想让你自己跑掉。然后你居然真的跑了。”

    燕羽说:“我知。”

    “你知?”季平渊吼,“你知还往陷阱里?”

    “这个陷阱太诱人了,不是吗?”燕羽直了,微微歪了一,“如果是你,你不吗?”

    季平渊被气笑了。

    在台外的休息间里,他的暴怒有三分是真的,还有七分是演的。怒意被他压制着,像落叶闷烧的火,熄不了,也烧不大。他没想失控,也不打算真的伤害燕羽。他只想让他得到教训,把他牢牢地圈在红线里。可是这个不知悔改的蠢货偏要一次又一次地挑衅他。

    “很显然,”他说,“我的公主,你对地狱本一无所知。”

    他忽然伸手卡住对方线条畅的脖颈。燕羽被迫仰起脸。

    季平渊到指的肌瞬间绷。绷,却又不停颤抖。这是一张被拉到极致的弓,也许再多施加一外力,弓弦就会断掉。可尽如此,包裹着肌肤仍然异常细腻,带着一暧昧的意,妙像被晨雾包裹住的玫瑰

    毫无疑问,这是一个尤,这是一个天生就该被男人往死里的尤

    季平渊的鼠蹊异常胀痛。他开始觉得,不能的闹剧该结束了。

    “也许我多少应该教一教你,”他的手指向缓慢动,过颈动脉,再向中间汇聚,“真正的地狱是什么样的。”

    燕羽向后缩了一

    很好,还没有蠢到不知畏惧。季平渊想,如果公主求饶的话,也许他接来可以稍微……温柔一……

    但燕羽一言不发。

    他呼急促,起伏不定,几乎所有语言都在表达恐惧。可他就是不肯开求饶。

    季平渊突然意识到,他抓到的本就不是什么公主,而是一只貌的野猫。没什么杀伤力,可就是不听话,野难驯。

    很显然,他需要更多教训,才有可能变得懂事一

    他的手指继续向,抚过凹陷的锁骨窝,停在了礼服的领上。

    “让我们从最简单的东西教起吧。”他说,“但在此之前,我们得先确认一件小事。”

    他弯腰,凑近燕羽的耳廓,低声问:“亲的公主,你被过吗?”

    燕羽的呼停滞了。

    “有,”他轻轻向燕羽的耳朵里气,“还是没有?”

    燕羽不说话。

    “我猜没有,否则你不至于如此愚蠢。”

    季平渊用一只手指勾起燕羽的领

    他已经想不起来自己之前为什么为对方挑选了这件衣服。此刻他觉得这条裙毫无可取之,布料太多,太难脱。

    “那我们换个聊法吧。”他说,“白旷第一次是怎么你的?”

    他仍旧没有得到回应。

    季平渊倒不在乎燕羽的没有反应。说实话,事,受害者没反应总比不合要,起码省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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