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1/2)

    陆延耐心等了一阵,发现齐没有回复的意思,对话框最上方现了几秒短暂的“正在输中……”,就没了反应。他疼地盯着手机站着发呆,直到医疗队的老师站到他面前,屈指敲了敲他的桌。陆延这才想起来自己还在上课,乖乖把手机收回袋:“不好意思,有事。”医疗队的老师是个上了年纪返聘的老哨兵,从能力上来说不是很,但经验丰富,也是最早觉醒哨兵能力的老一辈之一。她看了看被炸飞的半个,诧异地问:“怎么突然退步了?”桌上的假已经彻底变回了硅胶的样,她让陆延从后的架上重新拿一个完整的脑袋,又招呼特能系哨兵过来:“来,你个急脑血栓发作的透明脑袋给我。”特能系立刻明白是要透视图教学,将这个脑袋的外层都赋予了透明。血栓的赋予不难,不到一分钟,一个血和大脑清晰的假现,陆延甚至能受到假脑袋的呼和温度。这时,老师突然问:“你觉得怎么理才是最好的?”陆延不假思索地说:“炸碎。”的确,面对较大的血栓时,如果无法静脉溶栓,那炸碎成小块就是最好的治疗手段,这治疗的底层逻辑就是为了让血重新通畅,合陆延的哨兵能力,炸碎的确是最合理的手段。老师:“你炸给我看。”陆延回看了看被丢在一旁的半个脑袋,叹了气,重新将手放到新假的脑门上。小脑袋里发了“噗”的一声,很闷,也很小,但还是把血一起炸开,造成了脑血。老师见状立刻捂住脑袋,快速修复了那爆裂的血。她看了看重新开始运作的大脑说:“我记得你炸弹可以得更小。”“可以是可以,但小了炸不碎。”“不是炸不碎,是不能完全炸碎。”她将双臂抱在前,“你有没有考虑过,其实这个小手术并不需要一步到位。站在医生的角度上,我们需要的是血的血不再堵,继续动罢了。你完全可以选择几个更小的炸弹,让它们依次炸开,先把血栓变小,血动,再完全清除。”陆延“啊”了一声,显得有些可。老教师笑了笑,说:“一步到位看上去是最有效率的方法,但不一定是最稳妥的。如果我们对生命有关的事宜有诸多不确定,那还不如不。有时候,这拖沓反复的治疗行为反而对双方都有好,不是吗?”说着,她再次招手让特能系的哨兵过来,“你再试试。”

    血栓形成,陆延这次在血栓较为边缘的位置首先埋一颗细小的炸弹,爆炸后将一小块血栓分离了来,血从那去。他随即又埋数个,将它逐渐变小,松动后,随着血动,逐渐畅通。陆延松了一气,老师拍了拍他的肩膀,转走向其他人的cao作台。台面上,假人的赋予能力再次减弱,慢慢变回那个毫无生机的硅胶脑袋。陆延从袋里掏手机,略带焦急地等待着齐的回复,手机那却始终无动于衷,陆延戳了戳cao作台上的硅胶脑袋,无奈地叹了气。 保险当日午一半,基地外侧育馆,陆延有些焦躁地四张望。他明白就齐格在动歪脑这件事上一向是说到到的,他现在压不用确认齐来了没有,而是齐到底躲在哪里偷看。育馆整不是很大,有一个室的羽球场,几个乒乓球桌,一个室篮球场,拉上网偶尔也可以排球场使用。这个场馆原本就属于这个废弃大学的一分,只是离开主要教学楼,实验楼,堂等地方较远,属于大学外围的一分。闲暇时候的基地人员也会时不时来这里打球,或者偶尔有哨兵需要使用室场景训练,但大分白天工作时间依旧是无人的状态,适合一些需要掩人耳目的cao作。陆延大分的工作都是在育馆这里行的,一方面是事比较;另一方面也是担心暴走的哨兵直接攻击心区域,会对基地造成大损失。陆延一边往育馆后门走,一边四查看,却完全没有看到齐影,而自己的官已经带着齐月站在了篮球场中间,正等着姗姗来迟的陆延。“陆延,这是齐月。”老李一脸正直地给双方着介绍,仿佛这两个人在此之前从不知晓彼此的存在,“齐月,陆延。”两人从善如地握手,简短地致意。至少这次他们握手的时机是正确的,陆延想到。松开手后,老李带着他们往育馆后方废弃的淋浴区走去。学校被重新启用之后,宿舍的数量远大于基地中哨兵和向导的人数,浴室也是足够的,所以当初就没有给育馆的淋浴房重新接上,造成整一个都是废弃的状态。也正巧这地方四周都是不易燃的瓷砖,层也偏,于是后来就被改建成暴走边缘哨兵的临时安置。淋浴室都被尽数拆除,成了一整个空旷的大房间,窗只有靠近天板的位置才有小小的一排,让人很难看到里面的况。除了趴在天板上,陆延想,齐到底还能从哪里偷看?一行三人走到正中央,陆延从靠墙的位置搬来一把椅,问:“官,现在开始吗?”齐月指着后的镣铐看向陆延:“不用把我绑起来吗?”陆延犹豫地看向齐后的铁质镣铐。那是一副钉在墙上的镣铐,一共四个手铐,应该是说两个钉死在墙上的手铐,相距约有两个位这么宽,还有两个带铁链的脚铐钉在墙方,用来捆绑哨兵的脚踝。其实很少有人距离暴走这么近,近到需要用这副东西拷起来,或者说,如果已经到了需要拘束的地步,那陆延可能直接就把人炸了,也不到拷起来慢慢炸,所以到现在为止这可怕的镣铐也就这么一副,最大的威胁是上面的铁锈容易让人破伤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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