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1/2)

    齐月的脑里还是那个绑着麻辫带着黑框镜,温柔又呆板的大女班,他想起自己的最终目的是搞清楚陆延和齐分手的原因,于是他自然地回答:“就是之后可以向你询问问题的那。”陆延倒凉气,以前在军校宿舍一群男生聚在一起讨论有问题的时候,有人提到过嫂和小姨的笑话,并笑着说有些人特别喜禁忌又刺激的觉。他也就跟着笑笑,没什么特别的反应。而此时此刻,他满脑都是那首烂大街的“带着他的小姨跑了”,这个可能是自己前小舅的新人哨兵说要送给自己讨论问题。他不该离开齐的房间的,他应该跪在地上祈求抱着齐睡午觉的。然而,快刀斩麻,他自暴自弃地说:“你现在就可以问。”这样我现在就可以拒绝你。齐月摇摇:“不可以的,老师说,这问题不能直接问。”“你为什么会跟自己老师讨论这问题?”陆延奇怪地问。齐月张了张嘴,似乎发现自己说错话了,他呆呆站了几秒:“就是,他会问。”陆延挑了挑眉,齐月才刚成年,他在军校的老师如果主动跟他提及话题,如果不是有特别的教育原因,那就是妥妥的扰。当然,因为原则上还是禁止在军校恋,也有可能是齐月早恋被老师制止并且对他的行教育也说不定。这时,陆延突然想起清早时齐询问他关于哨兵是否有独立机构的事,所以,这是齐月在的独立机构里的老师跟他的谈话?陆延决定试探一:“为什么你的老师会跟你说这个?我们老师从来没有说过。”明明表不怎么生动,陆延还是从齐月上看到了焦虑,甚至是害怕。他的双手握拳,肩膀上的肌绷,慌中甚至移开了一直与人齐平的视线,他想开说些什么,微微向球在转动着,这时一个人正在思考的表现。与他对话虽然透的信息很少,但的确不像是擅说谎的样。片刻后,齐月结结地回答:“我……我要上其他的,课,课,老师,不……不能说……”陆延突然反应过来,他可能是正在接受心理治疗。是了,齐月看上去就不是擅跟人往的类型,他的父母可能认为这是心理疾病。这个世界是社会化的世界,在很多人里,不擅际的孩总被默认为自闭,自卑,有问题。虽然在齐月的上他的确看到了社会化的困难,如果到了这程度,适当的预也是自然的。也就是说他所谓的跟他讨论问题的老师很可能是帮助他来理解的医生,那他的其他课程就是心理预,不能与他人讨论。陆延懊恼自己的试探太过了,齐月看上去太张,让陆延不由得心生愧疚。他转过面对齐月,轻声说:“对不起,如果你不想说,可以不说。”齐月的肩膀放松了来,握拳的双手也微微张开,他的视线钉在自己面前那一平方厘米的地上:“我不想说。”愧疚侵蚀着陆延,他不是个刻薄的人,齐月看上去很认真,他觉得自己必须说明白:“我很兴你对我……嗯……但是可能不太合适。我觉得我们更适合成为朋友。”齐月不解地问:“是的,就朋友。”陆延松了一气,却听他又说,“所以要刷好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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