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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言明白王医生的意思，这就意味着他最近的状态不好，方言自己也觉到了，之前在王医生面前什么都能说的他，这次有所保留。

    方言还记得，桑奕明上大学的时候，有个学弟猛追他，书鲜小浪漫，使了浑解数，次次被桑奕明冷着脸拒绝。

    “好啊，次我再给你买绿的。”

    方言会问那束谁送的，也是好奇，毕竟桑奕明办公室以前还没放过，还是红玫瑰。

    桑奕明对于那些追他的人从来都不搭理，哪怕是有人在他前脱光了把腰杆儿扭了，只要别人不碍着他的事儿挡着他的，他一个余光都不会多给，在他里那都是空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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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桌上落了几个跟绿叶，桑奕明纸巾净扔了垃圾桶里。

    “客送的，陈助就瓶里了。”

    方言也一直都知，但他都没怎么放在心上，没有必要，因为桑奕明一直都是个板板正正的人，不会那些上不得台面的腌臜事儿。

    那个学弟一直都是众星捧月的人，骄傲惯了，从来都是别人在他后边追，第一次主动追人就碰到了桑奕明这个油盐不的茬儿，还被他三番五次当众拒绝。

    小学弟面上挂不住了，但已经跟边的朋友放了大话，说一定要把桑奕明追到手，哪怕是追不到手，也要睡到手才甘心。

    “那以后就放绿的。”桑奕明不关注这些，什么颜都行。

    方言坐在桑奕明对面，跟桑奕明说了会儿话，偏又看了窗台上的玫瑰，他没直接问，貌似不经意地开：“那束玫瑰是陈助买的吗？陈助的光不错的。”

    方言想着王医生给他的多跟先生沟通的建议说：“我觉得你的办公室更适合绿。”

    大胆跟他表白的，他也是没什么反应，直接拒绝，而且桑奕明有一些轻微的脸盲，哪怕第二次再见，还当对方是个没见过的陌生人。

    他没说王医生最后还问他要不要提见面频率的事，说可以调整到两周一次。

    桑奕明虽然格冷淡，但他的相跟财富这样的件条件明晃晃在那摆着呢，人只要往那一站，哪怕冷着脸不说话，狂蜂浪蝶也是上赶着往上扑，所以不是桑奕明结婚前还是结婚后，追他的人一直不断。

    桑奕明的办公室带着休息室，方言又捧着自己带过来的瓶，拿去洗净又装上，把那束绿百合拆开瓶里，又调整了几遍，各个角度看都满意了才停，瓶放在离桑奕明很容易就能看见的位置上。

    方言慢慢走到办公桌那，不着痕迹地把着玫瑰的瓶拿起来，放在了离办公桌很远的窗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