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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承说了,不用遮。”
她在方言上画画很轻松,嘴里嚼着香糖,跟方言说着笑着,一儿都不影响手上笔的速度。
舒承跟栗早就设计好了图案,栗直接照图片在方言上再画一次就好。
栖南来之前拖朋友给老乡转了两万块钱,朋友不要,栖南领着一帮人来不会白吃白喝,最后老乡说什么都要退回来一万五。
方言也跟舒承说了自己胳膊上跟上有疤的事,舒承说,白桦树在成的过程中,免不了会受到伤害,树上或多或少都有一些划痕,有的树甚至直接被剥掉,所以上有疤没什么,更不用特意去遮。
这次他们来的时候,除了带换洗的衣服跟拍摄用的东西之外,几个大行李箱里装的都是带过来的特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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栗也笑:“我说的是真的,我好好给你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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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两实在太,拿的也是家里的好酒,晚上几个人吃的多喝的也多,没到九一个个都醉了。
栗跟舒承是私里的好朋友,两个人合作了三年多,格跟脾气都像,酷酷的,一个小姑娘剪了个寸,起袖就是两个臂,院毕业的,专业素质也,人彩绘还得过奖。
栗嘴也甜:“言哥,目前为止,跟舒承合作过的模特,你最帅了。”
栗以方言脖为中心分开,左边画的是旺盛雪白的白桦树,右边是被剥掉树的白桦树。
五个人大包小包一屋,老乡家的柴火灶早就烧起来了,铁锅炖锅边贴上一圈儿玉米饼,盖着锅盖都压不住香味儿,桌上刚盛来的手扒羊还冒着气。
房间收拾得板正,栗是姑娘,她一个人睡一间,其他四个男人正好两个人一间,方言跟栖南一间,舒承跟助理小天一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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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案集中在脖跟锁骨,肩膀上是用更加鲜艳用来缀衬托的彩云。
在来之前,舒承已经跟方言过了一遍拍摄计划,拍上半画彩绘的照片也是经过方言同意的。
方言一车就开始,饿的肚咕噜叫。
方言过了一会儿才问:“我上的疤,确定不要遮一吗?”
方言想遮,是他自己在心理上自始至终都不满意现在的,他觉得丑陋。
方言第二天是被栗叫起来的,吃了早饭就给他画彩绘,彩绘都在方言的上半,脖跟是重要画的位置。
……
方言趴在床上笑:“别夸,经不住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