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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吃过了。”

    吃过饭，方言还是坐桑奕明的车回去，到了姥姥家，桑奕明问方言：“过几天我爸生日，你跟我一起回去吗？”

    哪怕不碰，方言的手指也早就记住了那条疤的廓跟。

    “我还没想好，到时候再说吧。”方言兴致不，对生日也没什么期待。

    就像他父母这么多年不接受方言，但方言逢年过节都不会落送给他爸妈的礼，最开始他们结婚的那两年，他爸妈不收方言的东西，还总要冷嘲讽几句，后来方言再兴衝衝的送礼，他都是把方言买的礼自己收起来，省得他爸妈糟蹋方言心意。

    桑奕明只是吃着桌上的东西，模糊着说：“到时候他愿意了再说吧。”

    “吃饭了吗？”

    方言正在院里跟大俊元宝玩儿呢，直接摁了免提，放在台阶上。

    酒宴结束，桑奕明爸妈还在跟朋友聊天，桑奕明喝了不少酒，觉得有些闷，结好帐就去酒店后园里透气，给方言打了个电话。

    “喂……”

    当年的事方言倒是记得一清二楚，桑奕明摸了摸自己胳膊上的疤，方言的睛一直在桑奕明胳膊上。

    其实桑奕明现在偏的话茬儿不是对着别人的，他是对着他自己。

    桑奕明说：“这些年你们一直不接受他，他不来也正常。”

    不平的凹凸，明明温度一样，但他总觉得那条疤比周围的肤要一些。

    大俊汪了一声，桑奕明问：“大俊在叫吗？”

    方言没有犹豫：“我就不去了，祝叔叔生日快乐。”

    现在他父母准备接受方言了，方言却已经跟他离了婚，他现在已经没有立场再要求方言跟他一起回家。

    大俊又叫了一声，方言“嗯”了一声。

    桑奕明妈妈从中缓和：“上次我跟你说，次回来带着方言一起。”

    桑奕明没说前因后果，也没说过程，隻说是被铁锹砸的。

    桑奕明喝了酒，也没抬，隻说：“等他什么时候愿意来了，我再带他回来。”

    桑奕明爸妈脸上都有些尴尬，他们现在年纪都大了，很多事已经不再钻当初的角尖，也都想开了。

    虽然结婚是两个人的事，但两个人在一起一天天过日，就一定会牵扯到两个家，不可能事事都把对方摘得一二净。

    桑奕明爸爸过寿，他们不知桑奕明已经离了婚，桑奕明一个人回了家，父母在酒宴上问他方言怎么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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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桑奕明爸爸的生日跟方言的生日差不了几天，过段时间就是方言的生日，桑奕明又问：“那你的生日呢，想怎么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