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矛盾(1/2)

    魏徕不住地颤抖着,手捂着脖颈,似乎还有些没缓过劲来。

    青禾则盯着对方的肌肤,细腻得几乎没有坑陷,畅,此时还有些发;大概由于之前的狠掐而有些发青发紫的脖颈也细,好像掐断是件非常容易的事。但更向的都被校服严丝合地掩藏着,让这审视的视线乍的无疾而终。

    她忽然发觉,原来魏徕不止睛好看,别的也还是那么漂亮。转念一想,其实不过是她之前本没细看对方罢了。为时不晚,她们的时间还多着呢,不是么。

    接着青禾的神从魏徕的侧颜转到她的手上,靠得更近了些坐在她的邻旁,把自己的手也落去,叠在一起,在对方那血淋淋的手背上挲起来;另一只揽住魏徕的腰,也垂在她的肩上。

    魏徕隐忍着将一切尽收于心。

    覆在上面的手比起自己的要上大一些,肌肤很薄,白里透红,蓝紫错的血突立着,清晰可见,虎上还有颗痣。由于魏徕常年帮着家里事的缘故,手虽白,却是很糙的,因此显得对方的更为纤细修,漂亮得像石匠雕细琢的艺术品一样。

    一阵没来由的烈的羞耻反反复复袭来,盖弥彰般的掩盖住了魏徕心萌发的异常。但这些举动于她讲实在太过亲昵,彻底将魏徕禁锢在了原地,让她有阵的不知所措。

    “不要害怕我。”

    “我喜你,相信我,可以吗?”

    雨一时间得更大了,但魏徕一字不漏地听得很明白,又似乎不太明白。

    她嘴仍泛白咙里还黏着厚的血腥味,而今一时没有觉得那么痛苦了,古怪的躁动使平静的心绪反而愈渐归于冗杂。

    喜?她们平素里本不熟,达不到朋友的喜吧,她亲她,跟她讲这些莫名其妙的话,那么…她恍然大悟。

    有意义吗?她不禁的想质问对方。

    “…好恶心。”

    不知不觉的,这句话竟然从魏徕嘴里脱,让两人都不约而同地吓了一

    青禾偏无措地瞪着,不可思议地重复着她的话:“恶心…?我们?”

    魏徕没有理会,一变得很清醒,想着自己现在,不也是抓住了对方的把柄么?

    在这个充斥陈腐弊的社会里,蒲青禾拥有了比她更加不可饶恕的错误——她是个该死的同恋者。和那两个家伙一样,都那么的令人讨厌。

    诚然她一开始是对此并没有什么对错观念的,也压不会想到,而究其缘由,不过文梁只是个落后的小县城罢了。尽沿海地区,在当这信息技术尚算不得发达的千禧年代,已然被构筑成梦一般的自由时尚之都,可那里离陷腹地泥潭的她,太远太远了。

    试问她本真的恐同吗?不,也许不是的。

    大抵因为首次接况后,就遭受到了这样群中人的恶意伤害,让她的保护机制不得不将这两件事挂钩对等起来,然后就只能令她到不安罢了。

    但魏徕显然对真相一无所知。所谓一方土养一方人罢,是固般的,她固执地持着自己同他人一样愚昧的想法。

    说起来,她明明知迫害者的这些见不得人的东西,那为何还要惧惮他们呢?她被欺凌的起源,也不过是因为那天偶然看见他们在教室接吻,且自己又被不慎发现而已。

    每个人都有害怕的东西。徐靖逸和严禹瀚所怕的就是这个,那么,蒲青禾也一样吗?

    无言间,魏徕敛些许的动容,是冲动的怒意,在肌肤迂回的疼痛与对方虚伪的言辞刺激中一即发。她电般地甩开蒲青禾的手,接着冷冷地回瞪了一,怒目而视。见此景,青禾的笑容凝固了一瞬,更加不知所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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