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没想到是个Omega(1/10)

    嗒,塔,嗒的声音回在黑暗的地室,惊醒了昏沉的大脑,上的束缚抑制了南枫想要舒展的。环顾四周,漆黑一片,南枫微微活动了一脖颈后就不再尝试活动,直直地望着前方猜测来人的份。脚步声停在门前,随着门渐渐打开,涌些许光亮,南枫仰着想看得更清楚,只见为首的黑衣青年缓缓步,连同室的灯光也随之亮起,但睛不太能适应突如起来的亮光,不禁眯起了睛但还是被刺激地蓄起泪,却仍然倔地不肯低,努力睁开看清来人,那张好看的脸在右方泪痣的衬托显得很诱人,让人忍不住想要舐亲吻。

    为首的黑衣青年欣赏着这一幅人垂泪的场景,灯光完全照在南枫的脸上,后面的安室透、绿川光、诸星大等人也终于看清了这次审问的对象,一个很漂亮的男人,双手被绑在椅扶手上,脚和椅绑在一,脖颈也被带固定,整个人都被那把刑椅绑定,而椅又完全钉死在地面,所以只能袒最柔分,任人宰割。

    “啧”黑衣青年很是不满一般,带着黑半指手的手抓起南枫柔顺的黑发迫使他的仰得更,满怀恶意“吉洛,听说你有个弟弟”盯着南枫的黑瞳继续“你们很久没见过了吧”。

    “你想什么,百加得,别动他!有什么事冲我来,他什么都不知。”南枫挣脱百加得的手急切地说

    百加得没有理会,朝着一旁的手示意,手离开一阵后很快带着一个被蒙着,穿着小熊睡衣的少年回来,不难猜到少年此前在家里好好睡着却被突然抓来还没来得及换衣服。百加得走到少年后,微微翘起嘴角,抬手摘了少年的。少年乍见亮光的表现和他哥哥如一辙,加上那肖似的面容没有人会觉得这不是兄弟,只是南汐脸上没有那颗泪痣。除此之外,兄弟俩就像是同一个人的不同年龄阶段,弟弟还是形纤细的少年模样,哥哥却已经是大的成年人了。兄弟俩就这样互相望着对方,落在他人里便是南汐呆滞的目光和南枫愧疚的睛对视,弟弟不明白为什么以这方式见到哥哥,哥哥愧疚把弟弟牵扯到这样的漩涡中。实际上的南汐:“一控两个甲好累啊”

    这场对视很快被人打破,百加得抚上南汐的肩膀,低靠近的位置轻嗅,笑意盈盈“没想到弟弟是个这么可的oga呢”

    “放过他”南枫好像预到了接来要发生的事,在这几天的拷问中。诸伏景光沉默的坐在车里,一只手搭在方向盘上,指尖一地敲着,陷了某沉思。上面驳回了他们的营救计划,理由是这样过于冒险,现阶段他们只需要保护好自己,防止暴。可实际上不过是他们不想浪费时间耗费人力力去救一个毫无价值的人。多讽刺,只是一个提议,连的行动方案都没有看,他们就想都不想得拒绝了。明明曾为这个国家死,为了保守秘密甚至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弟弟被侵犯,可最后得到了什么呢?他们这个国家,也愿意牺牲自己守护民众,但上位者的法是在让人寒心。

    他忽然觉得自己之前所想是个笑话,自以为可以弥补亏欠,自以为他和南汐可以重新开始,到来他还是什么都改变不了。

    想到南汐,他向后靠在椅背上,雨滴打在玻璃窗上,他偏望向窗外,作为八卦中心的主人公之一,他也听过组那些风言风语。他一直都知南汐过得并不好,他陪在南汐边的时候还好些,这段时间他不在,一定又被别人欺负了吧。

    他越想就越是痛恨自己的无能,灰蒙蒙的雨幕让外面的景象不甚清晰,但仍然可以看见绚丽的霓虹灯在丁达尔效应闪烁着的不同的光。远楼上镶嵌着一副大的电屏幕,一个又一个oga明星不断闪过,看得人。诸伏景光看了一会,五颜六的光打在脸上,他半垂着,涌起一个苦涩的微笑。外面的世界绚丽多彩,同南汐一般年纪的oga生活得光鲜亮丽,可南汐却在黑暗的角落里苟延残,对南汐而言,他又意味着什么呢。

    带着一气,他脚步沉重地走到南汐房间门,手刚搭在扶手上就听了里面传来的,他顿住了,握着门把手没有动。

    “轻,嗯啊…”

    “啊,宝贝”

    隔了一会儿,才听到南汐微不可察的气音。

    “呜……”

    苏格兰握在门把手上的手骤然松开。

    “那是我的你,还是苏格兰的你?””

    南汐有些受不住的样,讨好地求饶:“呜…你……嗯啊,是你…”

    听到回答,那人得更加卖力,拍打的声音震耳聋,嘴里还在不停地说着荤话:“货…怎么这么…”

    苏格兰没忍住,一脚踹开了门,脸上明明没什么表,却无端叫人觉冒着黑气。

    压在南汐上的人被背后的声音吓了一,转过看清来人后更是直接萎了。他虽然但在组织里的地位是比不上苏格兰的,谁不知苏格兰被这个oga迷的神魂颠倒的,他也就是没忍住偷偷尝个味,没想到被抓了个正着,立来,看苏格兰没在意自己,脚底抹油跑了。

    南汐迟钝地回神,撑着绵绵的坐了起来,膝盖跪得太久还在不受控制的颤抖。他看到了来人后直接张开双手,诸伏景光顺从地抱起他,南汐靠在他怀里,揽着他的脖,那双睛雾蒙蒙地,就那么看着他,带着无边意。

    苏格兰看着那张脸,不是平常面对他的天真懵懂,是那烂熟后散发的糜烂的味

    南汐趴在他耳边轻轻说:“苏格兰,他走了,你来满足我吧。”

    这句话无异于火上浇油,诸伏景光说不上来是一什么觉,怒火在心中翻腾,好像上要爆炸的油锅一样,夹杂着几缕被压制在怒火最面的嫉妒与难过,“你就这么饥渴?”

    诸伏景光也知面对那些人南汐本没有反抗的能力,可知是一回事,亲看到是另外一回事,看到南汐眉微蹙的样他顿时后悔说了这话,找补般地说:“南汐,别这么轻贱自己,好不好。”

    可说完这句话,南汐像是疯了般猛地推开诸伏景光,从他怀里掉到床上,他不可置信地盯着诸伏景光,陷了某歇斯底里的癫狂。

    南汐觉得很可笑,这是他。加重的力使得南枫的得不得不靠在床栏边缘,而加快的频率,连带着帮南枫动的手都不用怎么帮忙了。琴酒不断地压榨着南枫的一切,直到南枫向前蜷缩,他则后仰起脖,两人同时咬牙闷哼了一声,双双释放。琴酒的手及时罩住了端,所以南枫的没有四,只是浸满了那只手,顺着指,而他自己的在了南枫大儿,画面实在是太过糜,叫人脸红心

    南枫久久无法从的快中缓过来,在琴酒怀里。可琴酒却不老实,手不知什么时候从南枫的衣服摆里钻了去,微凉的手指抚着他周的肌肤,四辗转撩火,激起他微微的颤栗,间的也又支棱了起来,看着他的神带着灼灼火,刚才的这一切不过只是个开胃菜。

    察觉到他意图的南枫急的满大汗,他清楚的知他和琴酒之间是不可能的,刚才的事就算是最后的放纵,之后就不该再犹豫了。况且用不了多久琴酒就会恢复,不能再拖去了,他必须要乘这段时间离开,否则,怕是没机会走了。

    看着黏糊在他上越来越放肆的人,南枫微微抿了抿,故意抬手制造哗啦哗啦的声响,从咙里发一声痛苦的闷哼“呃…”

    琴酒果然被这动静引了注意力,停止了手上的动作,疑惑地抬起看着他。南枫勉地笑笑,抬手示意:“很疼,帮我解开好吗?”

    琴酒沉默地盯着他的睛看了一会后俯亲了亲他的,只说了句“会跑”便继续他之前的动作,一路从南枫的吻到腹。之前形状分明的腹肌因为休息的太久只能隐约瞧见几分廓,可琴酒缺对这里有独钟,不断,激起一阵意。

    “唔…不…不会…哈哈…我不跑…哈哈”他的在那里,每次琴酒一碰这里他就止不住发笑。正如他了解琴酒一样,琴酒也了解他,纵使他了些许伪装,可在亲密接时也难免漏几分真实。正是因为如此,琴酒才会在这状态也能迅速识破他的谎言。

    琴酒骑在他腰上,看着事要变得越发不可收拾,南枫抢在他一步动作前拉过他的手亲了亲,开始撒卖可怜,睫微颤,在那颗的小痣的衬托煞有其事,他怯生生地央求着:“我不舒服,明天再好不好?”

    或许是刚刚已经过一次,也得到了信息素的安抚,缓解了他一分的焦躁。琴酒听话的没有继续,只是又和他吻了好一会儿,才恋恋不舍地离开他的,转而埋在他后颈,嗅着那沁人心脾的玫瑰香调不动了。但手臂还地搂着他,把猎完全圈在自己的领地

    南枫知他是同意了,心里暗暗松了一气,装一副十分合的样任由他束缚着自己,以降低他的警戒心。直到夜人静,听着后那人悠平稳的呼受着他放松的肌,南枫试探地轻声喊他:“琴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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