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业(1/2)

    归小烛第二日照常去赌场上班,看到站在门神抖擞地迎客的宁四登时惊了:“你是铁人吗?昨晚没睡觉第二天还能早起上工?”宁四说:“其实还是睡了的。”“……”小烛无语片刻,又警觉起来,“你昨晚说的越氏诓走我家田契莫非也是骗我的?”宁四莫测:“那得看你信还是不信了。”他倒在这里装上了,小烛却有正事和他商量,“我昨晚想了半宿,也想再找个来钱路,不知你有没有兴趣同我合作?”宁四兴致缺缺,“哦?你有什么法?”“我家养了些兔,若是能稳定供给镇上兔,便是一份额外收。”“可是据我所知,镇上并无几家兔,再者,兔质柴,土腥味重,不宜烹饪,本地人并不喜吃兔,你这生意要如何?”宁四一边分析,一边伸手将小烛格开,“被老板看到我在闲聊又要扣我钱了,江小就在里面等你,你快去吧。”归小烛好不容易想,没想到被宁四叁言两语便否了,一上午都心低落,江月白看她心不在焉,又拿那把附庸风雅的扇摇呀摇,说:“怎么,小烛,昨天回家和小郎吵架了吗?怎的如此没有神?”“没有没有,没睡好罢了,”小烛听她讲起此事,顿觉尴尬,一是昨天越氏当着二人面说的番不清不楚的话,而她到现在仍然不明真相,更不知江月白是否知,若是言澄清,反而可笑;二是之前江月白暗示她开并,彼时她在心里嗤之以鼻,现在自己反而真的和荆怀野成了好事,倒显得她人前一面人后一面、虚伪极了,她“咳”了一声,企图为荆怀野在江月白心中的名声找补,粉饰:“江老板说笑了,怀野是我小舅,不是什么小郎。”江月白哼笑一声:“你真当我傻不成?昨日荆怀野目光全程黏在你上,怜音不过开了几句玩笑,他的脸便沉得像要滴般,怎么看你二人之间都不清白。”归小烛听她亲昵直呼越氏名字,:“你与越老板在我们走之后说了什么?”江月白将折扇一收,清清嗓,正:“我今日正要同你说这件事,怜音已经松,愿意我外室,月便纳他门。咱们的生意,截止到月便停了吧。”小烛心事重重地回到家,家中饭菜已经好,均是小烛吃的几样,但是她却提不起半兴趣,见路平和怀野均向她投来关怀的目光,她不想让他们担心,便实话实说:”江月白个月要纳了越怜音,赌场的活计到时便不了了。“两人闻言后各怀心思,荆路平知小烛在为丢了工作忧心,便言安:”无妨的,家中之前已经攒了不少钱,还养了兔,我还能上山打猎采药,如果赌馆的活不能继续了,也只是失了一项,不至于全无收。”

    荆怀野却想的是那越氏终于嫁人了,不会再纠缠小烛,又联想自己和小烛的婚事,听到哥哥接话,忙止了胡思想,也附和:“是啊,我和同乡打听过了,到时候我去县学可以帮人抄书写字、校对书稿赚钱,家里不会压力很大的。”归小烛听他二人安自己,心里十分动,虽然她想的还有其他事,比如是否要在越氏门前赎回田契,现在已经过了耕,还要买回来犁地,以及地里些什么;又或者家中养的兔要以何方式烹制、售卖,等等,一时心如麻,对他二人笑笑,将碗里饭菜用完便回了房。她在纸上写写画画,记可以施行的赚钱门路,又一划去,添添补补,她写得神,连荆路平料理完家事后端着回到房间都没有注意到。“已经不早了,在蜡烛写字伤睛,小烛,早些歇息吧。”荆路平本不想打扰她,但还是忍不住劝。“嗯,好,”小烛也不持,现在想不,或许过几天就想得了,她这两天都没休息好,此时也觉得困倦了,朝荆路平伸:“要夫君抱我。”荆路平微微一笑,觉得此时的小烛像只撒着要主人和自己玩的家猫,一手扶着她的肩膀一手勾着她的膝弯将她打横抱起,想把她抱到床上去,小烛却连连说不:“我想你面对面那样抱着我。”荆路平依言将她放,双臂环住她肩膀和背,烛火跃,两人在房中相拥,在地上墙上投。小烛将脸埋在他前,闻着他上若有若无的皂角味,顿觉压力全消,不知为何,在他边总是觉得心安,两人抱了一会,小烛放在他腰上的手便不怀好意地向移去,正当要得逞时,荆路平手用力,扣着她的腰将她提至前,一迈,走了几步,把她放到床上,盖上被。“今天早睡吧,”荆路平从盆里捞了块巾扭得半,仔细将小烛的脸净,温柔。意思就是今天不了。小烛十分不甘心,伸手又要去摸他,又被荆路平半路挡。“你不累吗?”他顺手将那只爪也里里外外净净,又放里。“我不累,我想要,”小烛不依不饶,话虽如此,但她确实一沾枕就开始困了,沉沉合上,只剩嘴里还在嘟囔这:“荆路平,你,你是不是介意我和怀野过了……”荆路平伸手摸了摸小烛侧脸,手指从她眉划过,经过小巧翘的鼻梁,停在粉上,那里还有一小小破,虽然并不显,但仍然让人无法忽视。他介意吗?夫怨无终,妻必为患,善妒更是犯了七,他不应该介意。他在心里说服自己。小烛已经睡过去了,他也洗漱上床,心里想着,或许,是时候和怀野讲讲,如何好好伺候妻主吗?---真想天天写啊。。这本计划大概10w字左右完结,但是想写的py还有好多没写到t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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