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月夜｜溯回if酒后接吻正ru(1/2)

    典礼结束的当晚，阿尔瓦·洛兹与其挚友赫尔曼·曼并未急于回到两人同住的公寓，只因实验室还有一场独属于两人的再续酒局。

    资金充裕后的实验室比原先校那间宽敞得多，除开专门的实验区与材室，还在大的拱玻璃窗前划一片纵容他们尽夜谈的天地，这里视野极佳，站定窗前极目远眺，可将城市宏伟的瑰丽日落与夜幕时分的华灯初上饱览中。两人置办了绣纹地毯与沙发，承蒙景，曾有无数曼妙的灵在这里诞生。

    窗前一小桌是摆有各类初稿的摇篮，如今收拾来铺上格纹的衬布，外加两杯威士忌。阿尔瓦与赫尔曼原先在典礼后的市发明家会中喝过些许，回实验室的路上夜风徐徐，去大半醺意，现无其他外人，熟悉的环境迎两位在学术界锋芒毕的年轻人归巢，让他们尽褪回至无拘无束的稚。

    阿尔瓦将繁复的礼服挂更衣室，重回往常的便衣时，不由如释重负般叹气：“我现在才像是活过来了。”

    “噢，你以后有的是时间习惯它！”赫尔曼不不慢地抿上一酒，不忘笑着打趣，“大发明家洛兹先生——”

    “少来。”阿尔瓦见他外随扔在沙发一旁，仅留松散的衬与甲，“酒会上见你偷摸了好几回领结，系得了吧。”

    “你还有心思注意这个？想必是克劳德先生对我们共研的杰作还不够。老天，他几乎赞扬了一整晚，即便是我，也要被他的词藻军队撂倒了。”

    “这是对我们成果的肯定，他是未来最实可靠的投资人。”

    阿尔瓦落座沙发一侧，取过酒杯与赫尔曼清碰一声。

    这座城或许是无眠的。从室向窗外远望，市中心街上灯明如昼，这般人类伟大造过程中蹦就的火，又如月神赐的一地金屑，屏息凝神时仿佛能听见其中工业盛世浮华的歌，令漫天星河也逊。

    窗林荫有法梧桐，树影婆娑，近是两人常去散步的公园绿地，此刻一同隔绝了远方的纸醉金迷，晚风徐徐，万籁俱寂。

    “应该有一台记录星光再重现的仪。”赫尔曼忽然语气快，以一半真半假的商讨吻，向旁人的位置靠了靠。

    是了。阿尔瓦心不禁叹了气——他的挚友有时更适合个艺术家，毕竟艺术家心中都住着思维天行空的小孩。

    “那这样的机可以些什么？赫尔曼。”

    “像这样。”对方放见底的酒杯，神愈发眉飞舞起来，双手在阿尔瓦面前了个合起又摊开的演示，“将星空收纳某容……”

    “等到某个漆黑的无月夜再放来，就会让人想起今晚的夜。”

    阿尔瓦忍俊不禁：“现正需要这样的发明！尊敬的大发明家曼先生，请您务必批量生产。”

    “很可惜，这件发明的拥有者仅限于我的挚友。”

    他只觉贴近对方那侧的手掌覆上一片温，那是赫尔曼的手。

    两人脸庞的距离不知何时这样近了？阿尔瓦疑惑地想，偏撞见赫尔曼碧灰的双瞳。天啊，以他对彼此酒量的了解，这家伙现在绝对清醒得很。

    “我们是‘挚友’吗？阿尔瓦。”

    赫尔曼几近是贴上了他的角。这让阿尔瓦莫名想到老生常谈的圣经之说：亚当与夏娃受邪恶的黑蛇引诱，吞禁果，最终被逐伊甸园。现他恍若临其境，那散发馥郁香气的、柔温的果实近在咫尺，蛇的信滋滋作响：“阿尔瓦……”他只需瞬间的松懈，伊甸园外的尘世将即刻把他吞没。

    而他早已那样过了。

    承接意料之中的的吻，带有酒的微涩，撬开他的齿扬而。赫尔曼得有些急，尖于彼此腔如暴的火星，轻易燃两躯之间无形的火，灼烧发颤的喟叹。

    阿尔瓦觉到衣领被不甚怜惜地解开，炽的吻也似燎原的火从他的开始蔓延，燃过鼻尖、眉心与耳廓，再沿颤栗不止的结往锁骨去留暧昧的灼伤。而他早已无暇顾及，因为赫尔曼的双手在缓慢挲自己的腰际，他太怕了，意识想从折磨人的掌蜷缩起来，那双桎梏的枷锁愈发加重力气，像是行要擀开猫收起的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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