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i语（ABO）(7/10)

    即使没有办法每场都到，却每场都有为有贺留好位置。

    7

    国造这件事间和有贺谈了不十次，次次都谈崩。

    一开始是因为谈着谈着就着泪吻到了一起；后来是因为他们都舍不得彼此；最后间想留，有贺却要他走。

    他们谈了近二十次，终于有贺撒了手，间也不再拉着。

    8

    刚国那一年，电话短信接连不断的来往着；第二年电话和短信都变少了，忙碌得连休息时间都少得可怜，见针地打电话；第三年慢慢的就不再联系了……

    这段恋好像从开始到结束都没有说明过，没有也没有尾。

    9

    又过了两年，间成名归来，世界巡演的海报贴在了日本好几个车站，巡演的最后一站就是日本。

    间的每一场演都有一个空位，这是熟悉他演的人都知的，那个位置是何人的位，是为何而留，间从未解释过，也不曾有人真正严肃地问过他。

    像每次演一样，那个位置的票被间用信封封好，只是这次他寄了。他把从国以来的所有演的这个空位的票都整理好，包括这次世界巡演的票都一起打包礼盒，然后他提笔写了封信一起寄。

    10

    日本站的最后一场演，那个空位终于现了一个人，手持一封信和一张票，坐在台听着琴无声的哭泣。

    信里说，“十年了，我们结婚吧。”

    间总是喜在放学后一个人呆在音乐教室练琴，练习比赛的特定曲目和自己喜的曲，比赛前的那个星期几乎都会练到夜幕降临才肯回家。

    有贺总是会在周三带着巧克力在间练习的时候音乐教室，巧克力是间很喜的甜。

    巧克力嘴总是带着苦涩，但是却包着甜味刺激味。间觉得就像他对有贺的一样，苦于说不，甜于他们还能天天呆在一起。

    “嘴边沾上巧克力了呢。”片刻的休息，品尝甜缓解疲劳，有贺的手径直的向间的嘴角而去，轻轻的去间嘴角的黑巧。

    “……”间看着有贺直接掉手上的黑巧，忍不住推了一镜。

    间和有贺是邻居，从小就一起大，关系好得不行，家人想用青梅竹来形容他们的关系，但可惜两个人都是男孩。间从小就学习小提琴，而有贺总是玩一泥回来和间一起看书。

    小提琴的琴声再次响起，巧克力的包装纸被整齐的叠放起在桌上，等离开教室时会被带走丢弃。

    有贺会在和间品尝完巧克力以后看书，有的时候是西方文字，有的时候是历史文化，有的时候会放松看一些漫画。

    国中时有贺会参加社团，在足球场是挥霍青的力量，然后一泥的跑到音乐教室的窗和间聊天。

    刚上中时间以为有贺会继续社团活动，但有贺却连社团招新都不看一，每天现在音乐教室听间的小提琴然后开始看书，每周三还带上黑巧现。

    “这次的曲目听上去好像比之前那首还难很多？”有贺用心的聆听，其实他带来的书并不一定都在看，他更喜听间的琴。

    “嗯。”手指灵活的在弦上游走，演奏者的镜向前看去。

    间知自己的心意，有贺也知间的心意，但两个人都不会去戳破那层薄薄的纸。

    赛后的喜，止不住的泪。

    “有贺，我现在很开心，一个月前就决定了，这次的比赛优胜了就跟你说我要考音乐学院！”间兴得手发抖。

    “恭喜你，那我也有个好消息告诉你。”有贺笑着说。

    “什么？”

    “我喜你。”他停了脚步，轻声说。

    “……”这一瞬间间脑袋里的所有想法都消失了，一片空白。

    有贺盯着间的后背没有说话，他在等间的反应。

    “我以后还能有巧克力吃吗？”间没有回答，转过来问了个问题。

    “当然。”有贺回答。

    “我也会拉小提琴给你听。”间的笑容很容易让有贺觉得世界上就剩他们两人了。

    “说好了。”他抬起手，间与他碰拳，随后他们拥在一起。

    没有话语可以形容间现在的心，他只有去拥抱有贺才能表达自己现在的心。

    间如愿考上了心仪的音乐学院，有贺在图书室奋斗了三个月考上了和那所音乐学院同城的医学院。

    小提琴会一次次弹奏，书页也会一页页翻过，会似酒越久越香。

    黑巧虽苦，却意外的甜。

    他来自未来，却又无法回归未来。

    “是吗？未来的我就这样死掉了啊。”他看着“自己”，“自己”脸上的没有什么表，睛里写着的是迷茫。

    “想听吗？”他对着“自己”问，现在的“自己”对未来很迷茫。

    “不了。”他听到了否定的回答。

    ————

    小提琴的声音在屋回，间躺在沙发上，睛看着窗外不知在想什么。都是死过两次的人了，却还是什么都放不开——有贺凉。

    “求你……杀了我吧。”生命中最后的要求是让有贺将自己送到死亡的嘴里。

    间知弹会穿过他的心脏，然后溢血，最后尸会被带回church，那份报告书也会被发现。

    他听到自己演奏的声音，是孤独的声音，但是他不知有贺听了了什么，或许再次拯救了他，或许束缚了他。

    自己确实是死了，死在自己的ssiah手里，可现在他却现在还未加church的自己面前。

    “是我的琴声打扰到你了吗？”星廉突然停了自己的演奏，带着歉意的表现在间的里。

    “你怎么会这么想？”间不解的问，至少他对自己的小提琴很有信心。

    “因为你的表很痛苦的样，如果是‘我’的话应该能听得来我的琴声是好是坏。”星廉拿着小提琴的手加大了力度，微微低。

    “抱歉，我的痛苦不是你的琴声导致的。”间才意识到刚刚的心全写在脸上了。

    年轻的小提琴手似乎还有些自责，间说，“谢谢你的琴声。”

    星廉不了解那句谢谢，但他看到了间舒展开的眉，以及不再张的绪。

    演奏继续，间得很无心去聆听，继续倒在沙发上想事。

    ————

    间知现在的他与其说穿越了，倒不如说是作为亡灵找到了过去的自己，除了星廉谁都看不见他。

    星廉每天都在准备着《世界改革》协定签订日那天的演奏，一遍一遍的练习着特定曲目。

    间躺在沙发上睡着，睡得很不安稳。

    ————

    爆炸声和混中逃亡的人们发来的尖叫声。

    间看着那些逃跑的人们，觉得有些好笑，随后自顾自用小提琴拉音节，凑成不完整的曲目。

    突然静止的世界，只剩间站在舞台上，而台现了有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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