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里说(1/7)
1
有贺第一次见到间是在十八岁,他的大学生活第一天就见到了间。
当时的场面不算浪漫,甚至普通得不行,在宿舍里各自都只是一句“你好”为开的自我介绍。
2
明明是截然不同的专业,却被所谓各专业的床位凑分到了一间房。
有贺可以一整天都对着电脑研究他的程序,间可以一整天在琴房里反复练习。到了夜晚他们会不约而同的到教学楼楼,然后并肩走着决定今天的晚饭。
3
说不清楚是如何在一起的了,在大学最后一年的开,有贺去剧场看间的演,被那动听的琴声所打动。演结束后他去往后台见到人了便忍不住将人拥怀中。
有贺抱着间的力气很大,抱得很,像是要把人碎了,自己的里与自己为一。
最后是间伸手拍了拍有贺的肩说,“不哭了不哭了。”有贺才糊了一把脸红着说,“没哭。”
那天晚上他们在剧院与学校之间徘徊了许久,最后他们决定买两张零的首映。
在黑暗中总是很顺其自然,像是拿爆米的手碰在一起后弹开又很快的牵到一起去,之后的一切变得合合理。
4
毕业他们直接就同居了,因为有贺的一句“我想和你住在一起”。
间忙着演早晚归,有贺忙着最新的工作加班加的到夜。经常会现早上间要门了有贺才刚睡没多久;有时也会现有贺加班回家看见间在沙发上坐着睡着了,间会在被有贺轻轻抱起之后朦胧着双,“我不小心睡着了”,还送上一个糯糯的吻;偶尔也会现间回家在楼碰见刚好回来的有贺,他们会互相拥抱然后牵着手一起回家;还有少有的几次是间回家之后看见有贺在厨房忙活晚餐……
5
他们工作都很忙,一个加班,一个忙演,时间很难凑到一块去,但他们两都使劲挤了那么些时间互相陪伴。
只不过有时还没来得及说上几句,间就被有贺压在床上,使得间第二天不得不着太穿上小领门。
间在之时是将自己全权给了有贺,就算是有贺在他不应期不放过他,小小地欺负他,他也不说半句怨言,他完全信任有贺,所以放心有贺对自己的一切,他也很享受有贺带给他的。
6
间在日本各举行着演,有贺说,“没有办法每场都到,对不起。”
这没什么好对不起,间很理解有贺的繁忙,他忙起来也很难顾及有贺。
每次间都会捧着有贺的脸,然后给他一个很温柔的吻,通常这样的亲呢最后会变成枪走火,可谁也没介意过。
即使没有办法每场都到,却每场都有为有贺留好位置。
7
国造这件事间和有贺谈了不十次,次次都谈崩。
一开始是因为谈着谈着就着泪吻到了一起;后来是因为他们都舍不得彼此;最后间想留,有贺却要他走。
他们谈了近二十次,终于有贺撒了手,间也不再拉着。
8
刚国那一年,电话短信接连不断的来往着;第二年电话和短信都变少了,忙碌得连休息时间都少得可怜,见针地打电话;第三年慢慢的就不再联系了……
这段恋好像从开始到结束都没有说明过,没有也没有尾。
9
又过了两年,间成名归来,世界巡演的海报贴在了日本好几个车站,巡演的最后一站就是日本。
间的每一场演都有一个空位,这是熟悉他演的人都知的,那个位置是何人的位,是为何而留,间从未解释过,也不曾有人真正严肃地问过他。
像每次演一样,那个位置的票被间用信封封好,只是这次他寄了。他把从国以来的所有演的这个空位的票都整理好,包括这次世界巡演的票都一起打包礼盒,然后他提笔写了封信一起寄。
10
日本站的最后一场演,那个空位终于现了一个人,手持一封信和一张票,坐在台听着琴无声的哭泣。
信里说,“十年了,我们结婚吧。”
间总是喜在放学后一个人呆在音乐教室练琴,练习比赛的特定曲目和自己喜的曲,比赛前的那个星期几乎都会练到夜幕降临才肯回家。
有贺总是会在周三带着巧克力在间练习的时候音乐教室,巧克力是间很喜的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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