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给我们的第一面(4/10)

    “公爹……”的声音从轿中传来,“儿媳愿意等山回来。”他从轿中走来,团扇遮他的脸,但从白纤细的手指和丰满的材可以看是个人。

    陶叶初只好同意,将新娘迎来,自己来招待客人,为了赔不是他喝了几杯酒。

    然后送走了所有客人,来到新房。

    新娘正躲在屏风后面泣着,“公爹可怪罪儿媳?”

    “没有,我……”陶叶初连忙否认,怕这位心思细腻的小哥想不开了。

    “那公爹便来吧,替您的儿揭开盖可好?”

    提起陶山,陶叶初心里就一片愧疚,只好依他。

    他走过屏风,拿起桌上的玉如意从盖面缓慢挑起。

    鹿家,鹿卿尘,不负他的名讳,是一等一的大人,如玉的脸庞,贝齿咬住朱,肤如凝脂,中还带了几滴泪,要落不落,陶叶初的呼都放缓了,他从未见过如此佳人。

    “公爹,我好看吗?”鹿卿尘歪着中划过狡黠,陶叶初木讷地

    “那公爹,要我,好吗?”他拉过陶叶初的手抚摸上他的,陶叶初的快吓死了,收回手,整个人都在颤抖,转想跑,陶叶初的取向是男没错,但不代表他可以上自己的儿媳啊。

    可鹿卿尘哪里会给他这机会,“公爹~”鹿卿尘到他的上,双夹在他的腰间,大有不死不休地觉,“我是您儿的,当然也是您的啊。”

    陶叶初喝了酒,脑嗡嗡的,小腹的疼,顿时了起来,鹿卿尘自是受到了,将喜鞋蹬掉,柔无骨的脚趾附上,“公爹~来嘛……”

    公爹想死你这妖,他托起儿媳厚的,将他压在床上。

    “我看公爹可比您的儿厉害多了啊。”鹿卿尘攀上他的脖颈,闻嗅着陶叶初烈的男气息,面都透了。

    陶叶初解开他的衣服,鸳鸯戏的红肚兜闯他的中,细细的红绳束缚在白皙纤细的腰肢上,气扑面而来,他沉睡已久的立刻树立起来,抵住鹿卿尘的小

    他还没有尝过的滋味呢,想到此,他的呼都炙了几分,洒在鹿卿尘的脖颈

    陶叶初吻上他的,顺着他姣好的舐着,谁知这小妖撬开他的,将腻的香还拉扯他的相贴,扫过他每一个角落,陶叶初想着可不能被他比去了,用力地腔中的甜,让他脆弱的鼓起的形状,模仿着的样在他的腔中

    两人分开时,拉了几银丝,全被他的好儿媳卷中,他还住自己的手指,尾泛红,俏抚,“唔……嗯,好甜啊……公爹真是老当益壮啊……”

    陶叶初嘴角一,老?自己会好好教训鹿卿尘,知什么是尊老!

    陶叶初从肚兜上面一拉,大的来,浅粉珠映帘,白的都晃了公爹的老,饥渴的公爹一住,满足地喟叹,得啧啧有声,乖巧的儿媳搂公爹宽厚的肩膀,让珠更几分,公爹经验果然丰富,对着他的,他简直要死那条灵活的了,能将他带无尽的快中,直到快要窒息时陶叶初才吐来,在昏暗的灯光淋淋的,儿媳甜腻地叫着,“公爹,另一边……”在的诱惑,公爹照着,手也很不老实地扒气儿媳的,浅粉无的小漉漉地弹来,两条柔细腻的躺在红的床褥之中,鹿卿尘还不知廉耻地分开自己的双,将淌的小来给他今天的新爹爹看,小在公爹的注视得更了,打了床铺又被床铺收了。

    臭不要脸的公爹发现自己真装,那粉翕张,分明在盛邀请他!

    这妙的胴每时每刻都在引着陶叶初,陶叶初并拢鹿卿尘腻腻的两条大,将自己的发疼的之间,这真是好看极了,洁白无暇,陶叶初用的发疼的挲着他的,“好多啊,都打我的衣服了。”陶叶初起反击,“唔,那这么了,公爹……”鹿卿尘白皙修的手指挑逗似的划过他的咙,受到结在他的手动,他的眉都笑弯了,“还不来吗?”

    陶叶初解开衣服,把着自己的大,抬起儿媳的,“大不大?”大在小那里磨了磨,多到可以把洗一遍了。

    鹿卿尘,“大,公爹的好大,啊!……”鹿卿尘话都没有说完,大就凿了去。

    鹿卿尘哪怕再孟浪也是第一次,被开苞的疼痛袭来,脸都白了一个度,陶叶初也很难受,小里面的把他夹得死死的,让他难以动。他粝的双手向丰满的大,将珠都摸的红立在空气中,见时机差不多了,换上火腔,狠狠一面就淌了,鹿卿尘也咿呀不断,两条盘在公爹腰间,用柔的大挲着他,鹿卿尘很是清瘦,致小巧的肚脐收缩着,陶叶初难以自持地一路向舐它,瘙从那里袭来,鹿卿尘难耐地躬起,大逆不地在公爹的背上抓血痕,脚背绷得的,像是一上要断掉的弦。

    “你就这样饥渴!真!”陶叶初愤恨地拍打着他的,啪啪几就红了一片,鹿卿尘扭着腰哀求着,“公爹,我的好公爹,别打了,打坏了待会谁给你啊。”这个时候,他还在卖着风,公爹打得更狠了,白上满是红痕,是公爹对他不贞的惩戒。

    陶叶初握他雪白的,整撞击了去,大的每一寸,撑平了褶皱,在鹿卿尘柔的小腹上的形状,从未被探索的,一就变得饥渴难耐,像是要补回这么多年的损失,鹿卿尘被得忘乎所以,摸上自己凸起的小腹,泪模糊了视线,他只看到红烛在无声地摇曳着,像是要熄灭一般,他到底是初次,害怕还是占据了上风,他摇抗拒着伏在他上的人,“啊唔……好酸,好大,不要了……”

    上了的陶叶初怎么会放过他,闻嗅着他上的传来的冷香,更甚,在他脆生生的脖颈上咬,掐住他的腰肢撞击,在的甬里尽着,“噗嗤“的声不断,足以见得了多少,销魂的已经听话地咀嚼上了大,陶叶初太凶狠了,在给儿媳开苞的初夜就将小的变了形,日后可如何是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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