脆弱又凄艳的能生孩子的小妈(1/4)
甘城的初夏来得毫无征兆。窗外第一束蔷薇绽放的时候,盘旋在城市上空的云已经洒过了一周的细雨。夏日的炎还未翻涌上来,但已经足够让人憋闷,如同腐烂的污泥。
天气预报说黄昏过后会放晴。霍酌划过那条提示的推送,心想鬼扯。
他已经有三个月没有见过甘城的星空了。
面前的书立上用鱼尾夹夹着几张星空的照片,霍酌觉得心烦,三两把照片摘掉,夹了本里。
他重新上耳机,看着窗上斑驳的雨痕迹,假装余光没有瞥见手机上弹的几条消息。
【父】:今晚的自习给你请假了,放了学就回来。
【父】:用不着你什么,只是小沈叔叔想见见你。他单纯,你跟他说话的时候客气一,知了吗?
【父】:霍酌,今天是他的生日。至少你今天得在,这是底线。
……
【父】:我今晚可能会回去晚一些,你跟小沈叔叔好好相。
……
让他那个冷血无又严肃沉的父亲一气发这么多消息,这个“小沈叔叔”的确有本事。
霍酌将手机翻过来盖住屏幕,没有回霍时誉的消息。
“霍酌,霍酌。”坐在他后的黄益新拍了拍他的肩膀,一副兴奋难抑的神,“你猜,我妈刚给我买了什么?”
霍酌摘耳机:“什么?”
“尼康z8!”黄益新比了个嘘的手势,从桌兜里抱个盒,掀开一小节,一段线条简洁畅的黑机,“昨天刚到手的,还没来得及试。听说今晚能看见星空,怎么着,后山走不走?”
霍酌沉默片刻,把装着相机的盒推还给他:“我想想吧。”
“想什么?你不是一直都想试试z8吗?现在咱都有了,又能看到星空……”
霍酌眉心:“我爸让我回家见人。”
提到霍时誉,黄益新脸上的笑也凝固了几分。
4班的人不会忘记那个男人。去年霍酌在学校揍了横行霸的混混,被勒令停课一周。那个一冷气息的男人就这样格格不地现在校园里,颈侧一截黑的纹,冷峻劲,威慑力得叫人不过气来。
学校里都传言霍酌他爸是混黑的。想来也只有那样的爹,才能生霍酌这样17岁就直一米九的王。
黄益新只好悻悻地坐回了位上:“得,行吧,那就改天。”
霍酌倚着窗边默了一会儿,再回,黄益新又开始不释手地摆起他的相机。他撑着额角,忽然开:“你刚才说,这是你母亲买给你的?”
“啊,对啊。”黄益新愣了愣,“我不是快过生日了吗,她就答应买给我了。”
霍酌嗯了一声,没有再问。
“母亲”是个很陌生的词。
霍酌从来不知自己的母亲什么样。据霍时誉所说,他的母亲在他可以记事之前就去世了。霍时誉似乎对他的母亲没有半,家里也没有任何和母亲相关的东西。
霍酌本以为霍时誉是薄寡的冷血动,中只有他的公司和家族地位。而直到去年才得知,他已经在外面有了一个八岁的私生。
……多讽刺的事。一个对他和他早逝的母亲毫不上心的家伙,一个看起来不会对家有任何兴趣的人,却在外面和别人好了八年。
更可笑的是,霍时誉的相好是一个男人,一个能生孩的、极其年轻的男人。那个人带着他与霍时誉的私生住了霍家,明明是外来者,却总是以一副受害者的模样,手霍酌的生活。
想起这些,霍酌不自觉地握了指尖。
“算了,我跟你去后山。”
生日?
从四岁开始,就没有人再在意过他的生日。
他又凭什么在意沈窈枝的生日。
……
黄益新中的后山,是位于甘城城郊的丘陵山群。此视野开阔,若是天气好,可以看见整座城市最的星空。
但今天显然不是好天气。
预报显示的晴天并没有到来,细雨一直到晚上七,而且似乎没有停的征兆。二人踩了两脚泥泞,暂时停来撑伞靠着树休息,黄益新卸沉重的相机包,着额心叹气:“抱歉啊哥们儿,今天也是够倒霉的。”
霍酌合目,淡淡说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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