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分手是小狗(3/4)

    程永鸿似乎没怎么睡觉，底有一片乌漆，但看着程暮昀时却像鹰鹫一样死盯着，“学校的同学呢？”

    “好的。”

    “没人找你麻烦？”

    “没有。”

    空气安静了一，过会儿程永鸿看他要走，又在后面说。

    “如果有人找事，跟张信说。”

    张信是程永鸿的司机，同时也是程永鸿的心腹，之前被要求保护程暮昀上学，但程暮昀决不同意，程暮昀闹了几天终于不了了之，那是他和程永鸿之间仅有的几次胜利。不过程暮昀很多事也是张信帮忙理的，程永鸿虽然总限制他的一切，但终归工作很忙，不开。

    程暮昀一直没怎么说话，听了这一句他直起转看向程永鸿，睛里像是烧着火，冷冷问他，“跟张信说了又怎么样？你要怎么解决？威胁他们？还是他们退学？”

    “你这样任也没用，”程永鸿丝毫不觉得自己哪里有问题，“他们跟你没有关系，退学又怎么样。”

    “那是他们自己努力得到的！”

    “那些跟你有什么关系？”

    程暮昀与他无话可说。

    他到现在还记得，那天他爸是怎样威胁徐可，然后他和梁藩的事。

    他在中时就一直被程永鸿限制生活，但那时候没像现在盯得那么，一切都是从考之后开始的。

    徐可是程暮昀中以来唯一的朋友，他在中时没什么人缘，因为他是个gay，还是那一就能看来的gay，大家说他行为很娘炮，中时那些人不太喜男娘这一挂的，而且还有些厌恶，被孤立是常态。而程暮昀被孤立完全是因为他爸，周围没人敢惹他，也没人敢靠近他，几乎都避而远之。

    也正因如此，两个被孤立的人不知哪天走在一起，一开始只是互相陪伴，后来他和徐可成为了朋友。也许后来他会喜上男人也是受徐可的影响吧。

    考结束之后，他爸意外地给他放松了几天，程暮昀以为自己终于得到了自由，他一直过着被拘束的生活，像一只笼中鸟，突然被释放时冲牢笼的觉太快了，他跟着徐可去了gay吧，他那时候都不清楚自己是不是gay，一拍手就随便决定了，而就在那一天他遇到了梁藩。

    那时候他远远看着梁藩，那个男人靠在吧台边，上半是有些包的衬衫，又雅又痞，杯中的红酒晃着，笑着和旁边的人说话。

    他盯着梁藩看了很久，等梁藩转冲他一笑就没忍住走过去了。他那时候想，他也想穿那样的衣服，靠在这里，晃着酒杯喝酒，不用去他爸。

    那一天，从未放肆过的他第一次验到，梁藩把他衣服脱掉抓他的时候他仰着脖大叫，他喊梁藩“哥…快啊…”，梁藩被他叫得红，抬手忍不住拍的他，骂他浪，挤他里。

    他对那觉太震惊了，他忘不了，觉得刺激兴奋，只记得最后梁藩给他清理的时候抱到浴室又把他压在墙上狠了一通。他后来频繁地去找梁藩，只要从他爸那里得空就跑到梁藩那儿。

    他从来没见过梁藩这样的人，也从来没有人像梁藩那样对他，梁藩每次和他都时而温柔时而很凶，但他经常会哄程暮昀，问他不，还会夸他，夸他叫得好听，夸他得漂亮，夸他好，摸他的发，亲他的嘴还有各地方。

    他很喜梁藩，也喜和梁藩上床，他还喜梁藩用调笑的语气逗得他脸红心。

    直到那一天，他回家前徐可突然从街里冲来，抓着程暮昀的手哭着说对不起，“我没有办法，我们家不能没有那个店，我真的没办法只能说了…”

    他和梁藩的事只有徐可知，徐可也清楚他家里的况——程暮昀家里很有钱，但他有个很厉害却疯狂的爸。

    程永鸿看来他频繁去，本就一直对儿过分关注，自然疑心，他问程暮昀问不来什么，摸着摸着最后找到了徐可。徐可家里只有妈妈和一个妹妹，他妈开了一个小店铺，艰难一些小营生，那家店对于徐可可以说是比命还重要，程暮昀不知他爸究竟了些什么，但多半是对那家店，程永鸿一个电话就能让徐可家的店倒闭，没人敢惹程家。所以他也知徐可会说来并不算是背叛他，那是无可奈何，这世界上总是有太多无可奈何的事。

    幸好那时他手里的联系方式都是梁藩私人的，梁藩会把工作和生活分开，程暮昀一开始只知他是个老师，他以为只是个中老师，哪知是大学的，所以程永鸿虽然发现也没有知对面这个人是谁。

    程暮昀好不容易验过那快乐，他不想离开，不想回到被掌控的生活里，他拼力反抗，最后只是换来程永鸿大怒，把他锁在屋里哪儿也不给他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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