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你很后悔?(2/2)

    梁藩的手抓得很不给他躲，程暮昀那一刻跟蔫了似的，摇着，“能不能直接当我没有说过…”程暮昀忍不住抱着他的胳膊，“我、我不想…不想分手，我喜梁老师，你不是说了提分手就……”他顿了一，“就…死我的吗？…我发誓以后肯定不会发生的，我不会的，你就当没有发生过好不好，要是你生气，我、我再给你，我…”

    “那为什么提分手？”

    何止是后悔，他从来都没想过要分手！

    他被梁藩问得一愣一愣的，不知该答哪一句，只小心问：“那我次还能再来找你吗？”

    他的手把筷得很，梁藩知他很张。

    梁藩觉到他说话时手的轻微震动，手指有又把人松开了。

    “程暮昀，”梁藩皱着眉看他那样，他不过是说些事实不懂为什么程暮昀会这样难受，明明自己才该是那个难受的人才对，“你提的分手，怎么现在好像是我对不起你了一样？”

    程暮昀被挤着脸颊，说话有模糊，问他，“那你要怎么样才能不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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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暮昀看着他，摇，“不、不想。”

    “现在嘴还是留着吃别的吧。”

    梁藩看他被自己最后一句训得垂着，又：“以后每天午没有课就乖乖过来。”

    程暮昀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问这些，他掐着自己的有张，“嗯…能不能别问这些。”

    “我想！”

    程暮昀，提了音量说：“后悔！！”

    程暮昀听到这个问题的时候一顿，他第一次是梁藩着他来的，因为那个时候心虚，他想跑，可是现在…

    他觉得手里的饭有不香了，不明白为什么会扯到他爸上。

    “你很想来找我？”

    “跟我提了分手之后，你很后悔？”

    他看梁藩似乎不为所动，主动在梁藩间跪来，“我怎么都…都可以…”

    他坐在梁藩的上，被掐着嘴抬起。

    程暮昀想躲，被他抓着肩膀扳过去，“你想分手吗？”

    程暮昀接过去的时候他问，“我问了什么了不得的问题？”

    “我…”他动作有了停顿，筷在饭里挑了一看起来有些张：“他、他比较担心…”

    “他就是、有…有焦虑……”

    “让你课立刻回家也是因为这些？”

    程暮昀有怕他这样，梁藩向来喜逗他玩儿，拿他当小孩，程暮昀知他是老师，但梁藩应该是那算是和蔼的，幽默的，跟学生打成一片的，因为他没什么架，但他依旧是个老师，或许老师那威吓人的本领是与生俱来的，至少梁藩好像是。

    他那双红红的睛把梁藩看得一怔，抬起手的时候犹豫了一，盯着梁藩间着气，然后俯想埋过去，上一次被梁藩撞得嘴角破裂，所以现在哆哆嗦嗦地，但手还没碰到带的扣，他被一把从地上捞了起来。

    他一把把程暮昀抱着扔到旁边的沙发上，看着人抓着垫颠了颠坐稳，站起来看着他：

    他一儿也不想分手。

    程暮昀摇。

    “你来这里跟我歉是抱着什么心理？”

    梁藩以前上学期间是学过心理学的，这小孩是很明显的撒谎，他立刻着问：“担心？住宿有什么好担心的？”

    程暮昀低想了想，一筷掉在地上，他忙要低看到梁藩先一步捡了起来，给他丢在垃圾桶里，然后拿了一双新的一次筷。

    “程暮昀，分手是你提的，为什么来歉？”

    “好啊，”梁藩立刻答应了，不过他没有像之前那样逗他，而是很正经地说了一句，“那我们聊些别的问题。比如……你不是要分手？为什么这会儿又想来找我？程暮昀，想彻底结束的话多几次让我讨厌的事就行了，既然想分手，让我生气不是更好？蹲在我门是什么意思？”

    程暮昀知他肯定还是介意的，也不知是该说对不起还是该求原谅。

    程暮昀刚刚还开心嚼着饭，顿时懵住，似乎没想过梁藩会问这么一个问题，怎么突然会问他爸，是因为他刚刚提了一嘴是他爸叫他回去的吗。

    梁藩轻咳一声，板着脸问他：“后悔就有用了？我就该不计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