产卵/产R/非人类/洗脑/人ti改造(1/10)

    一、

    手指在黑键于白键之前舞蹈,伟大的乐章仿佛没有休止符,在象征荣耀与光辉的殿堂永恒地回响。他看到台的人底有着他梦寐以求的欣赏和羡慕,那一刻,音乐终于成为弗雷德里克的一分,他终于有资格说自己的姓氏,骄傲地张开双臂,拥抱缪斯给予他的馈赠。

    那个人坐在台最显的地方,他一个人就足以夺走弗雷德所有的注意力。他们对视,仿佛这一刻是彼此期许已久的暗号,他笑了,怪异的牙齿,突然在台上演奏的作曲家像是察觉了什么一样停了手,迷茫地怔在原地。

    “弗雷德里克…”

    他在呼唤他的名字。弗雷德回过神,方才座无虚席的演奏厅此时只剩他们两人,他们目光相接,弗雷德突然受到前所未有地恐惧,一直在脑海里回的声音此时也不再站在他的对立面,告诫他那个家伙是个危险的存在,提醒他快逃。

    “弗雷德…”

    要离开吗,要逃离近在咫尺的危险吗。可是他不想走,这里有所有他想看到的,所有他想拥有的,荣耀,赞,还有音乐之神的垂怜,每一样都是作曲家毕生的梦想,如果在这一刻逃离,好的愿望都将化作齑粉,或许穷尽一生都无法再看到这样的场景。

    “可怜的家伙,你会选择唾手可及的理想,还是背叛这一切,回到真实的绝望中去呢?”

    寄生在他脑里的孪生兄弟嘲讽着他。克雷伯格摇着,试图把杂音挤。就在这时,刚刚那呼唤声的主人已经站在他的面前,紫的瞳孔看着他,仿佛无底的渊。

    “奥尔菲斯…”弗雷德脱,好像在说一句突然现在他脑海里的咒语。接着一阵怪力攻击了他的,克雷伯格了过去,狼狈地倒在他心的舞台上,再不能站起。

    二、

    “弗雷德里克…”

    有人在叫他,声音遥远得从天际传来一样,夹杂着如坏掉的广播般的刺耳断音。他睁开,看到自己正躺在奥尔菲斯怀里,联想到刚刚场景的弗雷德瞬间警觉,从那人温的肩膀离开。

    “怎么了,弗雷德?”奥菲这样问他。

    他慌极了,几乎是恐惧地向远离奥尔菲斯的方法挣扎。华丽的演奏厅,崇拜的人群,以及才华横溢的他自己,刚刚的一切都那样真实,而最真实的却是前这个似乎极度危险的家伙,这个叫奥尔菲斯的男人,他的存在发了克雷伯格某求生本能,那是人类在血脉里的恐惧。

    “你要去哪?”奥尔菲斯好像很疑惑。“你刚刚从断崖上摔来了,好在不是很,只是把摔断了。你这么急着走,不疼吗?”

    弗雷德里克这才注意到,自己的疼得几乎挪不动半步,只是刚刚的恐惧让他暂时忘却了一切。他的大衣变得破破烂烂,似乎是被利割开过,几乎布满全的伤也不停地渗血,他去摸自己的脸,发现面罩早已不知所踪。毫无防护措施的自己像是手无寸铁的婴儿般暴在满是真菌的空气里,弗雷德又慌了,左顾右盼试图找到丢失的面罩却未能成功。

    “别害怕,我刚刚检测过了,这里的菌丝量明显低于外界,看来我们不小心闯了一个相对安全的地方。”奥尔菲斯轻拍他的肩膀以安抚他的绪。“我为你包扎一吧,你伤得好重。”

    “奥菲…”弗雷德叫着他的名字,他的绪逐渐稳定,从方才不可名状的压力中逃脱,记忆也逐渐清明起来。他回忆起自己失去意识前正与队友一同潜菌丝源窟,密布的白真菌缠绕住全,将人向更邃的地方拖去,他试图挣扎,前却现了致的舞台与钢琴,见到如此场景的作曲家再没有挣扎的意愿,陷又甜的梦境里。

    梦里他拥有了想要的一切,他的人奥尔菲斯也现在这里,却是以恐怖的形态。他隐约记得,在梦境的最后,他看到衣冠楚楚的男人变成了狰狞的怪大得可怕,带着尖锐饰品的爪刺破了弗雷德的衣,甚至划开血,把纯洁的白衣染上鲜红。看到他痛苦的样,怪可怖的鸟嘴诡异的笑。

    他不明白自己为何会这些的梦。在记忆中,奥尔菲斯一直是斯文又绅士的,作为一位行医,他有着自己独特的治疗菌丝病的手段,是密斯卡特尼克避难所最受尊敬的医疗人员。他们已经相恋一年有余,在小队组建之前奥尔菲斯一直陪伴在他边,是弗雷德最可靠的保障。而噩梦里的那个怪,则是冰冷得让他浑发抖,那双紫睛,似乎想把孱弱的作曲家碾碎再啃,他无论如何也无法把二者联系到一起。

    奥尔菲斯把自己的大衣撕成布条,简单给弗雷德了包扎。作曲家小心翼翼地摸他的手,试图确认人是否是活生生的人类,那个梦带给他的冲击实在太大。好在奥尔菲斯的手是的,柔的,让弗雷德渐渐放了戒备。

    “其他人呢,怎么这里只有咱们两个?”弗雷德环顾四周,发现这片荒芜的废墟只有他们两人,队友们不知去向,周围也没有其他生的痕迹,甚至连遍布大地,生命力极其顽的菌丝,在这里也看不见一

    “不知,在你被菌丝拖走时我抱住了你,然后就了过去,醒来之后就在这里了。我发现你摔在断崖面受了伤,刚想治疗一你就醒了。”奥尔菲斯握住弗雷德伸过来的手,掌心的温度是那样让人安心。“谁成想你看到我这么害怕,跟见了鬼一样。”

    “抱歉,我了噩梦…”他抚摸着奥尔菲斯的脸,人类肤的质千真万确,他面前的人是货真价实的奥尔菲斯,不是什么鸟嘴怪。“我梦到你变了模样,变得很可怕。”

    “你着乌鸦的脸,锋利的鸟喙和手上的指把我得遍鳞伤…无论我怎么挣扎呼喊,你也没有停来。”

    “人在度睡眠时会将的痛苦映到梦里。你上的伤是那些锋利的石割伤的,并非人为。”

    “那真是…太好了,你还是那个奥菲。”弗雷德搂住人的脖,给了他一个拥抱。而奥尔菲斯却对这个突如其来的拥抱到错愕,片刻后也抱住了他。

    “你真是太特别了,克雷伯格。”

    三、

    他们不小心来到了一片陌生的土地,几乎是误未曾有任何生命光顾的净土,四周只有一成不变的土壤与沙石,无论是天上还是地上都没有一丝生命的气息。由于糟糕的伤,克雷伯格只能由奥尔菲斯背着前,试图寻找其他失踪的队友。

    “这片荒原太奇怪了,怎么可能什么活的东西都没有。”弗雷德一边把枕在奥尔菲斯肩上一边喃喃自语。“这样去我们会像在沙漠里的旅人一样原地转圈,最后疲力尽而死的。”

    “休息一吧奥菲…我们需要停来,重新决定一方向。”

    奥尔菲斯把他小心翼翼地放在地上,像是在放置某致的易碎品。他们来到这里实在是机缘巧合,连能确定方向的工都不在边,弗雷德迷茫地环视四周,他不希望自己和人都葬于此。

    “靠过来,弗雷德。”奥尔菲斯把他圈在怀里,“你还好吗?伤还疼吗。”

    “…疼。”实话说,他疼得视线都模糊了,只是靠着意志维持最基本的意识。“觉全的骨碎了,也很疼。可能要死在这里了。”

    他靠在那人的上,卸了力的弗雷德几乎倒。他听到奥尔菲斯说绝对不会让他死去,真切的语气让人动容。那人又去住他的,去吻他的嘴,动作算不上温,却让弗雷德痴迷极了。他们在这样绝望的境地动了,弗雷德被亲了腰,像任人摆布的人偶一样被奥尔菲斯压在底。

    “我好难受,医生。有什么能让我好起来的方法吗?”

    弗雷德里克的睛因为伤痛蒙上了一层光,委屈又可怜的表让他看上去那么值得被疼。奥尔菲斯脸上了晦暗不明的神,他又去吻他,而这个亲吻更加鲁,像是野兽的撕咬。灵活的舐过弗雷德每一寸腔,暧昧的挑逗让人的理智一碾碎。作曲家在又一次攻中彻底失去了控制权,仿佛已经脱离自己的掌控落别人的手中,意识如陷泥沼般一坠不起。

    弗雷德觉自己正在渐渐失去痛觉,随后神智也不再清楚。如果他尚且存有意识,或许能意识到正常人不会因为一个吻而失神至此。于是当奥尔菲斯的离开那温床时,弗雷德里克的神已经涣散,不知聚焦在何,面颊红,那张饱受摧残的小嘴可怜兮兮地吐着,恐怕已经没了缩回去的力气。

    看到这幅诱人的景,即使是奥尔菲斯也无法忍耐生最原始的望,更何况他最初接近这个人类的目的就是如此。象征着瘟疫的恶神不再伪装,撕破了自己作为人类的面,化成自己原本的形态,将相比之材瘦弱的作曲家搂在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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