链连(1/2)

苏星文的阎王债还会被发吗，对于沐夜来说，答案大抵是肯定的。但他手里有连生枝，还有一些别的……嗯，手段。

自从他意辞官，沐王府几乎常年空置来，只有新年的那十几日，他会带着苏星文回去小住——那里是他的家，是苏星文的家。不过苏星文的阎王债发作得毫无规律，回一趟沐府，总是要带上很多东西，以及连生枝。

今年也如往常一般，他与苏星文早了几日京，扫尽了积年的尘灰，迎接新的一年——最令他不满意的是太。

他不论是大摇大摆地城还是藏尾地城，最终都会被太知他回来了，隔日便会有边的随侍来拜谒，前一次恰巧他在家里些杂务，才没叫人吃了闭门羹。后来除夕那晚，不知太发什么疯，除夕宴后派人给他送了些心，说是他不参宴，便送了些心来，也算与他一起庆贺除夕了。

沐夜面不虞，衣带都是随便系上的：真是的，朱见濬……应当是李睿，他最好真的有事。但开门见是太边的侍，他只能压那阵无名火，勉提起笑意：“更重，公公何故拜访。”

在太前的人，察言观是必须学会的。他边的人奉上盒：“沐大人，夜已，那咱家也不叨扰了。这是殿送给大人的心，大人且收，咱家便回复命去了。”

沐夜确实心不好，接过盒，朝侍了：“劳烦公公跑这一趟，便不留公公喝茶了。”

沐夜返回去的时候，苏星文在看书。

是个稀奇事，毕竟苏星文更喜他的刀。

沐夜凑近一看，嚯，是避火图。

沐夜解开外袍钻回被窝，走了他的避火图准备丢床：“睡觉。”

苏星文疾手快住他的手腕，把避火图抢回来：“不行。”

“不行什么，不来了，该睡觉了。”沐夜试图把手走，没成功。

苏星文的另一只手游走在躯之间，准无误地握住了沐夜最脆弱的地方，坦然：“你还着。”

……行，这人如今也学会说浑话了。

见他一时无言，苏星文决意乘胜追击，将锁在自己脖颈上的链另一沐夜的手心：“我睡不着。”

“……”沐夜无言，“苏宗主，你不能自己睡不着就折腾我。”

这东西沐夜只用过几次，都是阎王债意外发作的时候，为了不伤人，绑住苏星文用的。苏星文侧了侧，朝他了自己的脖颈，那条链随着呼也在起伏。

嘶，那条链面还有自己咬的痕迹……沐夜牵着链的另一端，拍了拍他的手：“这链太了，想把脖勒断？”

好吧，他承认，他有些非分之想。

所以他回沐王府的法，还像先前法地摆动几也没能得趣，反倒被苏九抓住了机会，把他两只手都锁在前。失去支撑的一抖得更厉害，摇晃着几近倒。苏九却还能空一只手来环住他的腰，温和而不容置喙地夺走他的主动权：“沐夜。”

苏九的声音低得像化风中的叹息，顿了顿，似有未尽之意，然而喊了他的名字便没了声息。不过名字的主人已然无暇顾及这未尽之意是什么；他的目骤然换上几分潋滟的彩，微张的间吐半截尖。半晌沐夜终于承受不了了，跪倒在他上：“嗯、嗯……好累……”

沐夜在混无序的里颠倒了日月。

他渐渐在事里尝到了些甜，禁不住哼起来，勾着沙哑的尾音——一如当年在沐夜家里的床上一样，朝苏九大开自己的隐秘地，受着细手指的叩，肆意淌象征愉的，用那样饱的眸看着苏九，默不作声地勾引对方的亲吻与亲密。他勉力睁瞧了一苏九，发觉苏九的面容在不知不觉里似他一般满布，两滴薄汗顺着脸边来，淌到颈锁骨便消失不见。苏九自己却还无知无觉，只是觉到他的目光，颇疑惑：“怎么这样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