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九x小柿子】(1/2)

江潭摇落一如往常，了夜就很安静了。

当然，也不是很安静。

十几岁的少年郎，总是很血气方刚的，一跑不完的力，只用在暮时状似不经意地撞上目光后迅速挪开，就能心领神会对方的意图；再在集市上拎一坛烈酒回来，摆在晚上的饭桌上，你一杯我一杯地醉沐安。

沐安不会怀疑他们，或许说，懒得费心思去想他们的意图，沐安很兴，能醉今朝即是良夜。

苏彤就更好哄了，沐夜陪着，睡着了就能走开，若是要些不能被发觉的事，还能抱去和沐安睡。其实沐安睁一只闭一只，苏彤多次现在他的边，他也很不见怪了。

仲夏的夜里只有蝉鸣和一如既往。

苏九把隔离蚊虫的帐幔放来，朦朦胧胧地透里的人影，他再将床的蜡烛一，周遭便陷玄的翳里了。只有沐夜的睛——他们的距离很近，苏九看得很真切——明亮的、带着笑意与意。

先是很克制的亲吻，尔后就有些一发不可收拾了，沐夜息得厉害，然而抱怨的时候声音沙哑慵懒：“咬破了……”

不像抱怨啊，平心而论，苏九如此心想。

亲吻加上挑逗，足够令人目眩神迷。

于是沐夜的声音再带上几分轻颤，织顺着床沿落地的时候，他环住苏九的脖颈，唤那个暧昧而亲密的称呼：“九哥……”

“没有光，我看不见你。”如此，苏九只能又燃了烛，光亮恰巧笼了这一方床榻，再多的便透不去了。苏九回来时，沐夜躺在铺散凌的墨发上，捻了一撮发尾卷在手上把玩。他的目光地跟着苏九，半晌绽了一个明媚的笑，“九哥，过来。”

苏九不合时宜地心旌神摇起来，盯着那双被吻得滴血似的殷红、如今张张合合唤着他名字的，上了沐夜的床。

自荐枕席还是朝暮云雨，连当事人都分不清了。

沐夜的间一片气，上坠着，苏九看得真切，呼不由得窒住了。沐夜看着他的睛，轻笑着踩在他的肩上：“怎么了？又不是一次了。”

他生来多一个不属于男孩的官，这是个秘而不宣的机密，只有他的父母——以及苏九知。他们的法，还像先前法地摆动几也没能得趣，反倒被苏九抓住了机会，把他两只手都锁在前。失去支撑的一抖得更厉害，摇晃着几近倒。苏九却还能空一只手来环住他的腰，温和而不容置喙地夺走他的主动权：“沐夜。”

苏九的声音低得像化风中的叹息，顿了顿，似有未尽之意，然而喊了他的名字便没了声息。不过名字的主人已然无暇顾及这未尽之意是什么；他的目骤然换上几分潋滟的彩，微张的间吐半截尖。半晌沐夜终于承受不了了，跪倒在他上：“嗯、嗯……好累……”

沐夜在混无序的里颠倒了日月。

他渐渐在事里尝到了些甜，禁不住哼起来，勾着沙哑的尾音——一如当年在沐夜家里的床上一样，朝苏九大开自己的隐秘地，受着细手指的叩，肆意淌象征愉的，用那样饱的眸看着苏九，默不作声地勾引对方的亲吻与亲密。他勉力睁瞧了一苏九，发觉苏九的面容在不知不觉里似他一般满布，两滴薄汗顺着脸边来，淌到颈锁骨便消失不见。苏九自己却还无知无觉，只是觉到他的目光，颇疑惑：“怎么这样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