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1/2)
这是王九第一次舒舒服服一觉睡到天亮。以往,他都是在赌场和夜总会挥霍完钱财,要么在里度过一夜,要么回厂里的沙发上小睡一宿,无论四季。
睁开睛是陌生的室,王九看着天板许久才想起自己昨天霸占你的睡房这件事,随即鲤鱼打从床上坐起来,饶是稳定的铁床也被他整了咯吱咯吱的噪音。
你的睛离开今天的报纸,就看到王九抓耳挠腮从睡房里走来,自然地从你旁边走过,在你的目光中卫生间,一阵声后从里来,又着你的目光坐到餐桌对面的座位,大吃你准备的豆浆和油条。
王九脸上的没有净,顺着脸颊一路向,最后滴在外上,开一朵的痕,跟被你的烟疤一样。
你收回视线,睛转向报纸,上面已经开始大肆讨论九龙城寨的归属问题,显然是有些媒听到了风声。
吞咽和咀嚼的声音愈来愈弱,你手中的报纸忽然移,正好看见王九伸脖偷看却看不明白容的疑惑模样。
他显然是被你惊到了,意识抬看向你,在你的注视中,他的脖慢慢缩回去,常见的讨好笑容,继续吃剩的早餐。
call机命般的铃声破坏短暂的宁静,你顿了几秒才盒的钮,里面传温和的女声:“接线8906,大老板告诉你,让王九这扑街赶快回来。”
你看了一王九,果不其然看到后者暗去的脸,手上却没有犹豫拨给寻呼台:“帮我call8906,王九上回去。”
等到call机的哔哔声消失,王九才拍桌而起,黑着张脸就往外走,打开里面的木门却发现外面的铁门被锁,你怕他气急败坏直接拆门,立上前帮他开门,他看了你一,门一开就率先走在前,等你收拾好餐桌后楼,目之所及已经没有他的影。
现在回厂里是自讨没趣,四舍五你有一午的自由时间。
你习惯从兜里掏烟盒,无论怎么抖,都仅剩一烟。你无奈地收起烟盒,走向常去的烟铺。
“万宝路,要红那。”
你对烟铺老板伸指,掏钱递给给对方,一包烟转到你手上。
“好光,这款这几天好多人要嘞。”
闻言,你挑起眉看了烟铺老板一,后者双手叠撑在玻璃柜上,明的小睛在你上打转。
“味好,谁不喜?”你脸上似笑非笑,“当然,也有缺,不太好哦……”
“万宝路不好,那你推荐什么烟?”
你慢条斯理拿烟盒里最后一烟上,了一从嘴里吐,思考了一会才说:“双喜。”
“哦,大陆烟啊。”
烟铺老板是捧读的语气,在你再次看过去时,他又是那副乐呵呵的模样。
“什么时候到货?”
“个月。”
你又几张钞票,烟铺老板喜笑颜开,想伸手过来接,不料你中途又收了回去。
“不会提前吧?”
这回烟铺老板收敛起笑容,面难,苦笑着摇摇:“难说。”
你会意了,把钞票放在玻璃柜上,烟铺老板非但没有靠近,还用警惕的神盯着你。
“预定金。”你的手指了三钞票,“不好意思啊,老板,让你为难了。”
“哎,哪有的事!”
烟铺老板很快收钞票,满脸堆笑凑近你:“烟一到,我上通知您。”
一烟铺,你的笑容就卸了来,转在大老板势力范围刷新一波存在,在路灯亮起的时候,你回到自己的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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