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纵Y(明唐/咪咪把鲸鱼到合不拢X)(1/7)

    烛光摇曳,照得床上的叠在一起的影也摇摇晃晃个不停。

    唐听泉被得得趣,用脑袋支在床板上,将腰抬得更,主动扭动自己的腰肢去迎合陆弥,随着陆弥的势送上后,将那吃得更,将整个后填得满满当当,来的混合着脂膏,被挤压着溢,在之间变成细细的白沫堆在周。

    陆弥衔着唐听泉那块后颈,用尖有一没一碰那块,心里莫名生些满足来。

    他的被唐听泉的那销魂吞吃着,每回戳到,唐听泉就会呜呜地声,浑震颤着,从相扣的手、相抵的膝、相贴的肌肤、相连的将抖动传递过来,告诉陆弥:他是舒服的、快意的,是喜这样的事的。

    陆弥为这反应着迷,渐渐地不再讲那些节奏章法,每次去都重重地撞在那上,端压着那一小使劲碾磨,叫这的惊羽诀止不住地收缩,连息声都变了调。

    唐听泉被他得渐渐失了力气,腰支撑不住塌了去,膝盖和小逐渐外移。陆弥正在兴上,哪会让唐听泉这么去?他重重往前一,将人生生地回原先的姿势。这一得极在甬里横冲直撞,激得唐听泉哭喊声,也不知是痛的还是利的,后竟直接到了,前亦是颤颤巍巍的,有了要的前兆。

    陆弥锐地察觉到了他的异样,他的双手从唐听泉的指间撤了来,重新落回唐听泉的腰上,将人的腰提起来,自上而、快速地撞击中四。唐听泉本就沉,陆弥这般猛烈的他哪受得住?神智被捣碎了,哭喊声也被捣碎了,只不受控制地、断断续续地呜咽着。

    他前颤动着,向前了白。他的脑袋本来就被当成支抵着床板,脸朝着二人,陆弥又将他的腰提得,这一释放,那白竟有些许到了自己的脸颊上。

    巅峰来得汹涌,唐听泉抵挡不住,双目失焦,近乎昏死过去。

    冬霰倚在墙上,微微有些脱力地向了一小截,嘴里气。

    他手中的正一地吐稠的,顺着虎淌到手背上,还有不少滴落在上。

    他许久没有释放过了。

    这回听着别人的墙角,在外悄悄行自渎之事,有说不清不明的愉悦也来得更快更,白了一又一,过了好一会儿才了个净。

    久违的快让冬霰在释放过后微微愣神。微凉的夜风拂过红的脸颊,稍稍给人的脑袋降了温,才让中的冬霰回过神来——他的腹有些异样。

    他撩起衣服,将里边层层裹帘来,对着窗里漏来的烛光检查伤况。光线昏暗,看不大清楚,只能看见裹帘中间现了一的痕迹。

    该死,伤裂开了。

    冬霰将手上的往已经脏污了的上一,迅速提起,将一开始来寻零嘴的事抛在脑后,急着回房理伤去了。

    屋的一波事过去了。

    唐听泉伏在枕上,脸颊上还沾着自己的,张嘴息着。余韵尚未过去,他的和后还在微微颤抖,被了百来回的后还不能完全收拢,依稀能瞧见里渐渐从那被磨得熟红的里淌来,缓缓到会

    陆弥侧卧在他的侧,睛亮亮的,目不转睛地盯着那双因激烈的事而泛红的泪

    唐听泉找回了些许神智,有气无力地瞪了陆弥一,颇为费劲地动了动嘴,嗓音哑得不像话:“陆弥,你这只坏猫。”

    方才还乐得能摇尾的陆弥突然变了脸,稍作嗔怒:“我、是——好、猫!”

    唐听泉无甚力气,只从鼻气,冷哼了一声。

    谁知陆弥真拿着这句文章,一从床上窜起来,一手着唐听泉的腰侧,将人从床上提了起来,一手扒开唐听泉的,将那滴着白浊的、合不拢的艳红小在外面。

    一刻,唐听泉便察觉到有一抵在他的,将他的周蹭得粘粘的。他心叫不好,打起神,手脚并用地想往前爬,还试图喝止那坏猫:“喂!陆弥!”

    坏猫神充沛,一就把唐听泉捞了回来,双手掐着他的腰,将人往自己的上撞。先前已被烂熟透的后里边没半阻碍,像个似的,就着陆弥方才去的和尚未透的,一将那整个吞了去。

    这得狠戾,唐听泉反应不及,一就被送上了,脑中一片迷蒙,双白,清泪从角淌,微张的间吐了一截红的尖,涎不受控地从嘴角落。

    如今再去看唐听泉从始至终伏着的那只的枕,上边迹比先前扩大了好几圈,也不知其中汗、泪、涎到底哪个更多些。

    犹是如此,陆弥依旧不肯作罢。

    他压着唐听泉一直到将近五更天。起初唐听泉还有力气去迎合他,越到后面,唐听泉越是没力气,到了后半,唐听泉连跪都跪不住了,两战战,双膝无助地往外。全靠陆弥提着他的腰腹,才堪堪得以够着

    陆弥咬着他的后颈,肆意摆他,唐听泉无力反抗,连话都说不来了,只剩沙哑的息声,就算陆弥有几回失了分寸咬得太重,他也没力气去骂他了。

    他的腰和被陆弥撞得发麻,几乎失去了知觉;前断断续续吐与白浊,把的被床褥得一塌糊涂。

    等陆弥终于餍足地在他最后一,这场激烈的事才算是告一段落。

    陆弥的在那里,白却从二人来,顺着会一直到唐听泉的袋上。陆弥将人放平,恋恋不舍地从那颤栗不止的里退了来。那本就合不拢了,这满肚又没了堵着的东西,被蠕动着推了来,将的床褥了一大片,得整个房间里弥漫着重的纵过后的气味。

    那累到极的惊羽诀已经昏睡过去了,面上还带着事留红。

    陆弥也累了,窝在他的旁,替他整理鬓边的碎发,没一会儿,又忍不住凑上前去,与那两吻在一起。

    休息够了,他才从床上爬起来,披上外衣去开窗通风,又到外面打了盆,替那惊羽诀将浑净;再用沾过布,将后里的来,期间那睡梦中的人儿还发了些沙哑的低

    这张床是不能睡了——被褥、枕都沾着二人的,摸上去黏糊糊的,睡一晚上肯定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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