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 我的老板疑似是(8/10)

    老板,大可不必如此贴心!你听我说,我真的没有便秘!

    谭潇此时的心怪,他有开心,有郁闷,还有想帮池气却不能的生气,和无法用言语表述的古怪觉,就像一盘混的沙拉。可惜吃到最后也没有回甘,更多的是酸涩,堵在

    吃饭时,池主动问:“你是不是有什么话想跟我说?说来。”

    谭潇闷闷不乐:“言,关于你的。”

    “嗯,猜到了。说说看都有什么言,多难听的都要说。”

    谭潇看着他,犹犹豫豫的不肯说。

    “说吧,就当满足我的好奇心。”

    谭潇用筷戳着碗里的米饭,把他听到的告诉池,“说你被老女人老男人包养,说你和七八糟的人勾搭在一起,还有恶心的癖好,说你是别人的……”

    谭潇语速缓慢地说完,池:“你相信吗?相信哪一个?”

    “我哪个都不信。”

    池角眉梢染了笑意,看着坐在他对面的谭潇,仿佛看到了一只蔫耷耷的大型犬。他夹了一筷青菜放谭潇碗里,“多吃青菜。”

    谭潇的心脏好像被人用手了一,还以为是自己在多闲事了,垂的更低了,但还是乖乖吃掉了池夹给他的青菜。

    “谢谢你。”池说。

    谭潇嚼着青菜,很清淡,没什么味

    “相信我,并且为我的事担忧。你也相信我,这是我自己的事,我可以理好。”

    “先生您好,这是您果沙拉。”服务员端着沙拉走过来说

    池果沙拉放到谭潇面前,见他还低着扒拉碗底的饭,轻轻碰了发,“给你的。”

    看着满满一份果沙拉,谭潇:“太多了,吃不完。”

    “那我们一起吃。”

    “好。”

    谭潇不知要如何理,一连几天都没有动静。寄的人没有再寄七八糟的东西过来,池如往常一样办公,“知”的同事们也因没有新料纷纷安静来。

    或许池从一开始就没打算理会,仔细想来也是,公司如牢笼,在各或有形或无形的规则约束与上位者天然的压迫,被铁网封锁的牢笼言蜚语虽会逃窜,却不会对上位者造成什么影响。更何况那些只是凭空猜测的谣言,那些“知人士”们也只会在背后嚼罢了。

    “好了,线拆好了,伤恢复的很好,但是近几天尽量不要沾。”

    前的白大褂从谭潇前晃过,镊放回不锈钢换药盘时发“哐啷”一声轻响。谭潇的注意力被医生的话拉回,他应好,接来又听医生叮嘱了几句就离开了医院。

    他和池请了两个小时的假,中午吃过饭后就不停蹄来到医院拆线。提前预约过倒没有费太时间,他有充足的时间在请假期限回到公司。

    大厦后,电梯正好停在一楼,谭潇电梯的上升键,电梯门打开,里面站着一个男人。

    那人穿一正装,手袋站在电梯正中央,眉间是藏不住的张扬和锋芒,正装穿在他上显得倒不那么正式了。

    他没有给谭潇一个神,睛笑着,不知在想些什么。

    谭潇抬手去电梯键,发现他要去的楼层键是亮着的,这男人和他去的是同一层楼。

    两人齐齐在池公司门前站定,那人挑了眉,转问谭潇:“你是这个公司的员工?”

    谭潇

    前台的同事从里侧打开门,那人又说:“我找池,你们老板。”

    想来是池的客或者朋友,“我带你过去吧。”谭潇说。

    谭潇敲了敲办公室的门,听到屋里池的声音后,那人就率先门把手走了去,“池老板。”

    “闫公。”

    “我是闫衡。”闫衡在沙发上坐

    池看了他一,对谭潇说:“谭潇,沏茶。”

    闫衡似笑非笑地看向谭潇,“谭潇……?你就是池老板的助理?”

    “是的。”谭潇神冷淡,他对这位闫公没有任何好,这幅表更是令他讨厌。

    谭潇去沏茶,转的瞬间,脑海中忽然浮现在医院接的那个电话。说是直觉作祟,谭潇的心却抢先一步给他答案,他笃定,这位闫公就是那天和池“运动”的人。

    茶叶在沸中翻,谭潇心绪也跟着翻涌,他是池的男朋友吗?看起来和池都不搭。

    谭潇端着茶壶和茶杯回到办公室,睛,耳朵,躯,都像来细小的角似的,在空气中摆动,知着这两人之间的氛围。

    池在低办公,姓闫的在打量这间办公室,两人没有谈。

    放茶壶后,池也没抬,对谭潇说:“去忙你的吧。”

    这是在让谭潇去,谭潇多看了闫衡一,把门带上,回了自己的小办公室。

    “你的助理看起来年龄很小呢,刚大学毕业吗?”

    池打字的动作,过这个问题直奔主题,“闫公突然到访是什么?”

    闫衡背靠沙发,笑:“池老板还是这么脆利落,寒暄也懒得寒暄,让我这个对你魂牵梦绕的人真是伤心啊。”

    池注视着他,一言不发,表是一如平常的冷淡,闫衡丝毫没觉得尴尬和冒犯,继续:“我来是代我爸来看看池老板的方案展如何。”

    “方案问题我自会与闫总商谈,闫公大可放心。”

    “闫家的事业迟早要给我和我哥,池老板不想和我维持良好的关系吗?”

    “只怕是闫公不想和我好吧,寄给我卫生巾和女士,致公司言四起,恐怕只有桌上的盆栽没嚼过。”

    听到这里闫衡没有惊讶,这在他的意料之,他既然找人来寄快递并在门大声宣传,就不会想不到池会查到寄件人是谁,凡事过总有迹可循,况且这对于池而言本就不是什么难事。

    他翘着二郎,手肘撑在膝盖上,手掌托腮笑看着池,“池老板说话真的很有意思,很幽默,我说我也是来找池老板帮忙策划,池老板信吗?我朋友衣的,想请池老板帮忙策划,不知价多少才算合适?”

    “你觉得我相信吗闫衡?”

    在查清寄件人是谁之后,就已经证实了池的猜测。池也考虑过以此事为把柄和闫衡谈一笔生意,可细细一想,这样反倒是和他所期望的相背离,合作关系只会让两人加彼此的关系。更何况,闫衡这个目前全仰仗他的父亲,有什么生意值得谈。

    池背靠着椅背,双手环,不想再与其周旋,“我没兴趣和你纠缠。你没认清自己吗?你只是喜我的,卫生巾和女士,这在大众中表示女特征的用品,你只不过是借此行附加在我上,来满足你变态的愉悦。”

    闫衡起走到池的办公桌前,“是又怎样,不是又怎样,就算你用这件事威胁我,我也早已留好了退路。你拒绝,我纠缠,你威胁,我防备,我们之间是无解的,池,这你又要怎么办?”

    池抬眸瞥了他一,“我不对晚辈讲大理,不过我现在要提醒你,这是你今天第二次话说太满,以后可要当心打脸的掌。还有,问题现总会有解决的办法。”

    闫衡死死盯着池,藏在袋里的手暗暗用力,他还没想好反驳的话,就又听池说:“毫无保留,不计得失,这两个词不适合你,同样,也不适用于我。”

    ……

    谭潇就快要和墙为一了,他的耳朵贴着墙,隔办公室一丁儿的声音都要努力收耳朵。

    没听到什么大动静,说话的声音也不清晰,他贴着墙听了好一会儿,隐约听到了开门关门的声音,接着就看到姓闫的路过他办公室,脸很臭,走的快。

    谭潇耳朵,假装什么都没发生过似的,回到工位上呆坐着。忐忑地坐了五六分钟,愈发觉得时间漫,于是起走到池的办公室前。

    “。”

    谭潇门后站在门后,傻愣愣地看着正在办公的池,这次他的反应还算迅速,在池神询问他前,走到茶几旁边,“我来收杯。”

    终于熬到了班时间,他照常开车送池回家。一路上沉默寡言,脑细胞却串成串不知跑了几圈拉松。

    他清了清嗓,想开却没开,坐在副驾驶的池也没转看过来。

    没过一会儿,他又清清嗓,池还是没看他。

    “咳咳。”

    池打开了一,“冒了吗?”

    谭潇尴尬,“没有。”

    车又重新安静来,谭潇忽然说:“老板,今天那个人过来是来谈合作吗?是不是又有新的项目了?”

    池灭手机屏幕,看向前方的红灯,“对,很麻烦,没价值,不想接。”

    闫衡提到的“新项目”是:如果三个月后我还在纠缠你,你能不能和我在一起。

    这是一个没有任何研究意义,没有任何假设意义,没有任何利益价值,纯粹浪费时间的垃圾幼稚项目,池想都没想就否了。

    谭潇疑惑,那个人真的是来谈项目的吗?是他自己想多了?可他确信,那个人就是和池上床的人。

    绿灯亮起,汽车行驶一段距离后转弯一个车量较少的街,路边的店外摆放着新鲜的

    谭潇忽然灵机一动,“老板,买吗?”

    池也看到了店的,“不买。”

    “啊,我看这好看的,送给对象也很好啊,在不是节假日的突然收到应该很开心吧……”

    “停车。”池说。

    “啊、好好。”谭潇见池不为所动,还在绞尽脑的想其他措辞,听到池的话很听话地找了个地方停车。

    两人站在各束前,有的束还挂着灯串,在不怎么暗淡的暮一闪一闪的,“挑一束吧。”池说。

    谭潇:“啊?”老板这是让我帮他挑送对象吗?一时间,谭潇心里说不清什么滋味,心里咂摸着,这两天也没吃虾仁和猪心啊。

    接着,谭潇又很快否决自己,老板有对象,买送对象不是很正常吗,这话题还是他起的,他挑,他挑就是了。

    谭潇和许多束面对面,扫视一周,指着角落一束不知名字的束说:“就它了。”

    那束明显比其他的缺少生命力,店老板瞬间睛发亮,“帅哥你真是太有光了!桔梗语是久不变的,送女朋友太合适不过了!”

    “你确定选这束?”池

    谭潇定地:“对,老板也说了很合适。”

    “好。”池付过钱后,两人朝停车的方向走,谭潇把手里的桔梗递给池,池没有接,“送你的。”

    “啊?”谭潇又懵了,“可是、老板,这不是你要送给对象的,让我帮忙选的吗?”

    “我没有对象。”池淡然

    “那、这……”

    “你刚才不是说突然收到会很开心吗?就当庆祝你痊愈了。”

    谭潇抱着,仿佛了重大决定似的,“那我也买送你。”说罢就往回赶,池拦都拦不住。

    “帅哥,你怎么又回来了?”店老板以为谭潇是后悔了,来退的,补充:“卖去的不支持退款哦。”

    “不是,我再买一束,就那个吧。”谭潇指着显的大束蓝玫瑰说,“就要那个。”

    店老板喜笑颜开,“帅哥你光是真的好,这99朵蓝玫瑰可是级货,而且还新鲜,你瞧瞧,上面还有小珠呢,你女朋友肯定喜。看你短时间光顾小店两次,我再送你两朵向日葵吧。”

    谭潇抱着一大束蓝玫瑰,右手拿着两枝向日葵,小跑着奔向池那边,把玫瑰往他怀里一,“送你的,就当是,就当是庆祝你想不接垃圾项目就可以不接。祝你活的随心所。”

    说完谭潇莫名觉得有,脸红脖的,和池一对视,两人笑了起来,笑了声,边笑边往停车的地方走。

    谭潇一手抱着微微垂的桔梗,一手拿着一枝向日葵,另一枝在池手里,走几步了,谭潇还不好意思地挠挠说:“是不是有?”

    池笑着抬眸看向他,“不,很好。”

    暮四合,后的店亮着灯,门前束里的灯串也亮着,车来人往,华灯初上,两人各自抱着一束快且张扬。

    ……

    桌上的空瓶被池了一枝向日葵,洒的珠在灯光闪着细碎的光。

    “大老板,你终于回来了!”

    “呜呜呜终于开播了,大老板这些天你去哪了,想死我了!”

    “看我发现了什么!是无敌诱人的大老板!”

    “我想念你!想念你的!”

    “没人注意到大老板旁边的吗?是直播的吗?迫不及待了,嘤……”

    ……

    池的直播间很快就涌了一批人,观众的发言一波接一波,池依旧着墨镜和罩,赤地坐在屏幕前,“好久不见。”

    “好久不见!!!”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

    池旁边散着几朵蓝玫瑰,他随手拿起一朵向直播间展示,“好看吗?”

    “好看好看!”

    “你更好看啊!!”

    “玫瑰人!了!”

    ……

    玫瑰距离镜很近,直播间的观众只能清晰看到一缕黏稠的透明自玫瑰上方滴落,覆盖在蓝上。

    池朵正对着镜,滴落了剂的亮晶晶的,他沿着心轻轻用手指抹开,起初是在表层,随着开,池朝着,层层叠叠的分开,抚似的,动作轻柔而暧昧。

    “没人告诉我搞黄主播还搞意识啊喂!这谁得住?”

    “了。”

    “我不这朵就是我!大老板摸的是我啊啊啊啊啊!”

    “报告主播!直播间有0。”

    “想……”

    心后,池收手,岔开双,把沾有剂的玫瑰抵在后轻轻地扫过。接着,他换了个姿势,跪在沙发上,背对着镜撅起蹭过他的后和女,留轻微的亮痕迹,像某个有生命力的东西悄悄爬过,带着他的秘密隐

    他把沙发上散用手心束一捆,放在,用去蹭,衬着池的白肤,像海浪裹挟而来的白珍珠。

    逐渐压,朵受到压力,层层叠叠地心,有些了,不免沾染些的轻了,又引得他发,于是心滋更多来。

    玩够了女,池单拿一朵,在杆上也抹了些,光的手还是涩的表杆极细,很轻松地就了后,可是杆很去很,回一看,后面还突一截。

    杆持续朝里面,不经意间就会戳到,池又放松,一接一了十他才停止,后的蓝玫瑰盛开正旺,而池抬起心甘愿的它的瓶。

    他手拿着束在后来回,动作幅度不算大,可糙的杆表面还是刺激着他后的神经,女也从更多来。

    他用杆刺激后,猝不及防,前端就,他把朵取,调转姿势,边用玫瑰心蹭女,边看直播间的发言。

    “蓝了!蓝了!”

    “变蓝了!”

    “在手机的那边,在直播间的那边,有一个蓝灵~”

    “上面的那个,叉去!”

    “大老板,你面变蓝了!”

    ……

    池方才只顾着玩儿,没有注意有什么异常,看到直播间的提醒他才低,女,大和后全都染上了蓝!再看看手指,也染了!罪魁祸首是掉的蓝玫瑰。

    他和直播间的观众说再见后就播了,去浴室洗了洗,但还是有轻微的蓝留在肤上,池发誓,他以后都不会去那家店买了。

    世界上第一个送人的人是谁?

    不,不一定是送给人,也许是家人朋友。

    谭潇靠在门板上,微垂着,和怀里耷拉着的桔梗一辙。

    脑海里不停有想法冒,企图压制住池的那句“我没有对象”。

    可池说这句话时的神态和语气,就连当时的影和光线,都如同电影回放似的,不遗漏任何一细节的在谭潇脑袋里一遍遍放映。

    好开心。

    我应该到开心吗?

    谭潇晃了晃怀里的桔梗,一朵朵紫朵在摇

    “你摇是不应该,还是不知?”谭潇把脸埋里,“啊?说话!”

    大约过了三秒,谭潇从里缓缓抬起,表沉着冷静,目视前方,旁若无人,他抬起脚,踮起脚尖朝前大跨一步,舞似的张开手臂转了一圈。

    “今天——”

    他再次跨一大步。

    “是——”

    以脚尖为支开始旋转。

    “晴朗的一天!”

    旋转一周结束。

    “你说的对,光明媚,你看你多么的灿烂。”

    谭潇惊恐回,终于发现了在墙边抱着半块西瓜正拿勺往嘴里的发小,“站那多久了?”

    “从你门开始。”周昀轩腮帮鼓鼓的,看电视剧确实不如看发小发疯有趣。

    谭潇拽了拽卫衣摆,试图拯救自己的形象,然而无济于事,拯救计划不到一秒钟就着翅膀飞走了。

    看见周昀轩怀里吃了一大半的西瓜,他提醒:“你少吃,别到晚上又肚疼。”

    “今天西瓜打折,我还给你留了一半,在冰箱里。”

    “打折也不能一次吃那么多,胃炎犯了还得我送你去医院。”

    周昀轩拍拍脯,“放心,心里有数,那你呢?”

    谭潇:?

    周昀轩:“店也打折?这不健康。”

    提到,谭潇又激动了,“永不打折!”

    “?!你恋了??”

    “什么!说错了。”谭潇否认的迅速,“是意,意永不打折!”

    “吓死我了,还以为你偷偷脱单了。”

    “找个瓶放起来。”说完这句话,谭潇“啧”了声,“忘了,家里没有瓶,先用瓶装起来吧,明天去买。”

    “用西瓜咋样?天然瓶。”

    “西瓜你,你是个瓜。”

    “你骂我,没了。”

    “小瓜,够溺吗?”

    ……

    池直播结束洗过澡后给自己了顿晚饭,两菜一汤,一一素,碟不大不小,菜量不多不少,足够他一个人吃。

    其实池很会饭,饭的熟练程度和味程度堪比正经厨师。他今年三十二岁,年龄不算太大,掌勺年数却已有二十五年,可谓是实践经验丰富。

    今天不是什么节日,却频频传来放烟的声音,池关掉电视背景音,拿起手机翻看起最新的新闻。

    窗外的黑愈发重,不知叠加了多少次的黑墨裹挟着细细碎碎的银自天幕倾倒,汽车在路上飞驰而过的声音遥远清晰。

    “咚咚!咚咚!”

    急促的敲门声使得池夜惊醒,幸好床灯依旧是亮着的,睁不是凝滞的黑暗。

    他屏息静听这更半夜的敲门声,急促过后便陷短暂的寂静,片刻后又再次响起。耳朵追踪声音来源,穿过卧室门和客厅,定格在敲门的,在他家门外。

    池穿上拖鞋,悄声走卧室,路过玄关时还从旁边的架上拿了一。他睛贴在猫上,新一的敲门声再次响起,楼里的声控灯也跟着亮起,可以看清门外的人。

    这次不用对方自我介绍,池看到他,心中即了然,又是闫衡,闫家的双胞胎兄弟之一。

    池当即到一阵疼,这人三番两次来纠缠他,虽说“纠缠”二字都是绞丝旁,不能真如丝线一般缠着他吧。如今半夜来敲他的门,看着还一副醉酒的样,他现在有理由以扰民和醉酒的由把他送去派所。

    “开门!池、你给我开门!”

    说话的动作神态和声音不似平常的样,果然是喝酒了,池想。

    “开门!”闫衡边喊边大力拍门,“你不让我去我就一直敲门,直到你开门为止!!”

    看到外面是认识的人后,池绷的和神经在不知不觉中放松来,讨厌的人总归是比意图不明的陌生人稍好一些。

    可讨厌的人持不走,持续不停地拍门喊叫,楼的声控灯久的亮着。这样去也不是办法,还扰人休息,池只得开门把人放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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