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定谔的离开(3/5)

    “跟学一样就行。”青泽达雄把碗稍稍推了过去。

    “那你可真是难为我了。”宗本说着胡往碗里加了寿喜烧。

    “嗯，还好吃的。”青泽尝了一。

    两人坐在餐台上，宗本拽了个脚凳凑在青泽边上，神神秘秘，“对了，我一直很想问你的……”

    “什么？”青泽问。

    “就是我们以前有什么……是不是给你造成过什么错觉，才让你现在这么有心思关心我，毕竟青泽桑，我对你的印象实在少得可怜。”

    青泽凑上去亲了一宗本。

    “果然啊，你都不记得了。”青泽说。

    青泽叉起一叉意大利面，睛不知看向哪一个虚空的陷了回忆，“学以前确实很照顾我，准确的说不是特定对我，是对职的所有后辈。有次你从茶间接完咖啡路过我的工位，还帮我三两句话就推掉了一份当时小组经理给我的工作。当时的我一时到震惊，一是第一次遇到职权扰，二是发现原来也可以像你那样勇敢拒绝。不过从你的角度看，确实只是个举手之劳而已。不过确实让我改观，刚一见面就觉得耿直得要命、看起来不好相的你，实则人真的好的，在其他人都不敢的时候得罪别人，这是职场上很忌讳的事吧，但你看起来无所畏惧。”

    “哦……你印象里的我居然这么友好。还真是没想到。”宗本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泡好了两杯咖啡，正一边听着一边用勺胡搅着。

    一时间屋里散发醇熟、苦涩的香气。

    宗本顺手递给青泽达雄一杯，青泽熟练地打开边的砂糖罐，往里加了两小勺糖，搅化了之后，换了宗本将彦手里那杯。

    宗本将彦有些震惊，知青泽的动作完完全全是自己的习惯，接过来喝了一，是刚刚适的甜度。

    不过青泽看起来毫无察觉，还在自顾自地继续说着。

    “我那之后就时常注意你，陪你去过医院，也在你喝醉之后送你回过家，不过看当时的状态你应该对我没什么印象。所以那时候对学来说，那样的我给你造成很多困扰对吧，明明工作已经够烦了，但边一直有个像偷窥狂、跟踪狂一样的家伙，还突然对你那样的事。所以这么多年，我还有个一直压在心里的话——居酒屋那晚的事我一直很抱歉。”

    “诶？咳咳，”宗本将彦没想到话题会突然直接拐到自己最不想提的地方去，呛了咖啡，打趣，“没关系，其实你说这些对我来说都像上个世纪的事那样久远了，我真的都没什么印象了。”

    “怎么会？将彦你不是因为我才离开公司的吗？是觉得因为我坦白之后跟你了那样的事，没办法再和我共事去才走的不是吗？所以你现在也才……”青泽攥着宗本的手问。

    将彦挠，“原来你纠结的地方是这里啊。啊……真困扰啊，让我回忆一，你这么说，或许当时真的有因为你的原因吧，不过我当时工作上也觉很难熬就对了，其实我早就想从那家公司走了，刚好那天是个契机而已。”

    “所以你没有重要到影响了我的人生，所以也不用自责了呦。”宗本掐了掐青泽的脸，笑着把沉重的话题岔开了。

    青泽看着宗本游去台烟的背影，总觉自己心里空落落的。

    能够在多年以后跟宗本坦白当初不成熟的自己，并获得对方的原谅，明明应该是个很好的事，但为什么青泽却一轻松的觉都没有呢。

    “将彦……我，”青泽达雄分明还想再说些什么，但被宗本将彦给打断了。

    “好了好了呦，这件事就到此为止吧，我也很谢你记住我的好记了这么久，虽然你说完之后我是一都没想起来，在东京都那段时间真是待到绝望啊……在我印象里那只不过是一份无聊至极的工作罢了，每天围绕我的不是代码就是项目度，既没有时间受生活，结果还被工作熬的很差，到最后也没有留什么朋友。所以我也很惊讶居然那样糟糕的我，是你中的一个烂好人。事实上可能我真的只是因为看见你当时挡了我的路觉得心烦，才手的吧，或许那时候的我并没有你想的那么好心。”

    “学……”青泽还想说什么却噎住了，不知怎么的他突然有想哭。不是为自己，而是为前的宗本将彦。

    “对了。青泽你能吗？”宗本问。

    “什么？现在吗？”青泽讶异。

    “对啊，我吃饱了有时候就会想这个事，你也快吃完了对吧？你说了这么半天应该就是很喜我的意思了，你想不想，理来说应该比我还想吧？”宗本问，突然想到昨晚的事，“啊…该不会你这个年纪就不行了吧？所以昨天才到一半借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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