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1/5)

    ——毕白鞍前后地伺候算来已经半个月没碰他了。

    祝祭霖了学校,景林,他会给你钱。”

    保姆去了,轻轻阖上了门。

    失足落……毕白忽然笑了来,后仰倒在床上,惨留着绪大悲过后信心再次重燃的空虚。

    第四天,毕白被允许楼自己用饭,手铐被解开,后站着魁梧的保镖,等他一吃完就把他拷住送回房间。

    第五天,毕白叫住要离开的毕妈妈,说需要一笔钱。他昨天查账,发现自己的卡全被冻结了,现金更是找不一分。

    毕妈妈皱眉,问:“你需要买什么,走我的账就行了。”

    “我的生日啊,妈妈。”毕白说着,指了指日历,“你已经很久没给我过过生日了,就当是给我的生日礼吧。”

    毕妈妈盯着他看了一会,发现他的,整个人憔悴了不少,本来想拒绝的话到了嘴边又变了,“要多少。”

    “看妈妈的心。”毕白嘴角微扬。

    毕妈妈走了,他回到房间的时候查到账上只打了10万。并且只能线上使用,无法取,这意味着随时可能被冻结。

    跟这女人斡旋,最终的结果就是什么也得不到。毕白把那张卡扔在地上,踹歪了椅

    中午太照的时候祝祭霖偷偷摸回了家,果然没有人了。但为了以防万一,他依旧掏上仅剩不多的钱买了杯茶,坐在角落一直等到天黑,观察各来来往往的人,没有可疑人选。

    等到晚上,借着夜的掩盖,悄悄潜上楼,拿钥匙开了门。

    这扇门很老旧了,开门时会有嘎吱嘎吱的声音,祝祭霖一颗心悬在咙,一鼓作气门关门开灯,闭着睛等了一会也没有听到任何动静,这才放心。

    睁开睛,客厅与房间的摆设都一览无余,没有被破坏的痕迹,也没有其他人,他反应过来立刻把灯关了。

    凭着记忆力走到衣柜前,找了件厚衣服披上,然后坐在台的门边,听着每一个动静。

    有人在上楼,挂在腰上的钥匙碰撞清脆的声音,脚步很重,仿佛就在耳边,经过他这层楼,步伐不停,继续往楼上去了。

    更半夜,似乎听见有人在他的门前说话。昏昏睡的祝祭霖脑袋立刻清醒了,猫着腰挪到门前,想听听他们在说什么。

    其中一人说:“房东说住这门的是个学生,能有什么可偷的。”

    早不偷晚不偷,偏偏这个时候偷。祝祭霖看了已经被反锁的门锁,但觉得这破门本经不住一脚。

    另外一人也有些犹豫:“学生?我之前看到个有钱的人也往这钻,你知他有没有钱?”

    看来说的是毕白。

    门前两人一直在犹豫,来来回回对话了好几分钟,不知偷还是不偷,祝祭霖也没决定好要怎么办,他现在算是半个死人了,不想承担面带来的危险。

    隔着一门,两侧的人各有心思。终于,其中一个人叹了气,放弃了他家。

    门前终于清净了。祝祭霖挪到沙发上,裹着衣服睡了,好几天没睡个好觉,可能第二天醒来被在某个麻袋里藏在后备箱,也可能再也醒不来,总之他就是不不顾地睡了。

    第二天睁开,好,人还活着。周旋这么多天,总算是踏实了。祝祭霖肚饿得咕咕叫,喝了杯充饥。倒继续睡。

    睡到中午被饿醒,爬起来蒸饭,还要注意把门窗封好,不让蒸汽漏去,不敢动火,炒不了菜,就吃泡白米饭。

    分开的第十天,晚上祝祭霖吞泡饭后就要钻回被里睡觉,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如有实质般抓了他的

    想都不想那是谁,祝祭霖光着脚跑过去开了门,被抱了个满怀。

    毕白急切地亲他,边往屋里走边说:“我们走,收拾东西快走。”

    祝祭霖也不问去哪里,为什么,只拿了手机和份证,了件衣服毫不犹豫地就跟毕白跑了。

    二人跑到码,几艘小船在江面上晃,两人挑也不挑,钻其中一个坐,周围的人怪异地看着他们,祝祭霖贴着毕白坐,像一个小媳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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