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被猥亵了(4/7)

    ?原何乐了，“什么补偿？你是把我嫖了吗给我补偿？”

    ?我摇摇，“因为照片。”

    ?上次原何来拍我照片，照片没拍他就走了，后续也没再找我的麻烦，既然他为了钱办事，那收了钱，他就不能再割回草了。

    ?原何又沉默了。

    ?“那，易结束。”我。

    ?我后退两步，确定原何不会再找事就打算直接离开，却听见原何又叫了一句，“方、方周，你站住！”

    ?听得，他还很不习惯叫这个名字。

    ?我歪了歪，问他，“还有别的事吗？”

    ?原何又又臭的脸上一瞬间换了好几个表，最后这张脸的表恢复成了肃然，他近乎咬着牙，“这事没这么容易完，你、你之前的事就不解释了？”

    ?我轻轻啊了一声，“有什么好解释的呢？或者说，你想听我说什么？”

    ?原何的脸绷着，跟拉了一样，他一字一顿地，“就上次，你为什么要那么？你是不是想、想……”

    ?他“想”了半天，才从牙关里挤来两个字，“勾搭”。

    ?“你是不是想勾搭我？”他总算组织一句完整的话。

    ?我后退两步看他的表，慢慢，“你是这么想的吗？”

    ?“什么叫我这么想的？”原何有些烦躁。

    ?自那天回去后，他的脑袋就像面粉里和了，变成了一团浆糊，这浆糊在他脑袋里存在还特别。晚上睡觉翻来覆去，总是莫名想着那天早上，那个混的吻和无序的抚摸，还有陌生的温，在他上咬的人。

    ?一这样想，他就浑难受，要是不想就心里难受，总觉得有个坎儿横他跟前似的。

    ?他捶着床坐起来的时候，就特别想问问另一个当事人，这他妈到底算个什么事！？这也太怪了，那样的认识，然后又躺到一张床上。

    ?如今好不容易逮到她了，当事人却把球踢给了他。

    ?他要是能知，还会来问她吗？

    ?原何一迈，把人到了墙角，颇有几分质问的架势，“你有对象？就是那个叫何什么的。”

    ?我否定，“他不是。”

    ?原何，有了几分满意，“那我也没对象，你亲我了你还记不记得？”

    ?“记得呀。”我抬望着他的。

    ?记得就记得，呀什么，原何耳有些发，“那、那就好说了，那你总要负责吧？”

    ?我踮起脚，吻了吻他的边，“好啊。”

    ?原何微微瞪大睛，有些惊讶，没想到竟然会这么轻易，容易的有乎预料了，但不妨他绷的瞬间松弛来，厚实的脸有了几分熏熏然，“啊，这样……那就说定了？”

    ?“嗯，”我应，“那我能走了吗？”

    ?原何后退几步，觉得好像还差什么，但今天已经有了很大的收获，他觉得自己不该再得寸尺，毕竟之前他曾对人家了那样的事。

    ?说实在的，他能说那句试试，已经耗费了很大的勇气了，能被答应可能就耗费了很大的勇气。或许该再说些什么，再些什么，但他心脏现在泵的好像不是血，是空气，他脚步有些虚，开始飘飘然。

    ?“这是不是有些太容易了？”原何的声音有些犹疑。

    ?你也知容易吗？我看着原何，原何看着地面。

    “为什么说有些容易？”我抬起他的问他。

    ?原何这才意识到他把心里话说了，立时后悔地抿，有些心虚地神晃。

    ?“没有，你听错了，这事就先这么说定了！”说着，原何近乎是逃跑地骑着托车离开了。

    ?我从兜里掏纸巾，简单了手指之后，走向了固定方向的黑暗。

    ?一脚踏黑暗，房门打开发很轻的吱声，啪嗒一声，我打开了灯。

    ?房间里冷白的灯照亮了空旷的房间，冰冷的像祠堂里没烧完的蜡烛，沙发上男人的脸被映照的更加惨白，如同一尊石蜡像，等待上一季的候鸟再次归来。

    ?我的手离开灯的开关，落到了男人肩膀上，轻轻开唤他，“父亲。”

    ?我这样称呼方严知，尊重的称呼，暗着鄙夷的态度。

    ?话音刚落地，他的僵了一瞬，又瞬间柔来，像一滩，缠上我的手指，攀附我的，死死绞缠住我的理智，用他堕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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