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小狗开b/cu暴扩张/neiS/(5/10)

    再有就是排控制。这个不会让沈莫那么害怕,但却羞耻爆棚。

    早上,沈莫刚经历完一场上都是凌的手印,层层叠叠着其前几天留的各的淤痕,后不住的了一地,仍在滴滴答答。

    木安打开笼,把他放了来。一晚上都呆在狭小的笼保持一个姿势,手脚早就僵了。木安好心地把他摆成坐着的姿势,向后仰倚着墙,这才来沈莫的脸——碎发贴在额角,睛还迷蒙着汽,泪痕错在脸颊,还印着因为撞击到笼上留的好几红痕,被咬得破了,可怜兮兮地息着。

    木安在他面前蹲,拍了拍他的脚踝。

    沈莫抖了一,但还是顺从地曲起双,张开,中间刚被趴趴的,还有面被得红的后。却再看到木安刚拿来的东西时,眸骤然缩了一

    木安拿一个细针一样的东西,笑地开:“今天我们给小狗试试这个。”

    “主人”,沈莫脸逐渐苍白。

    “小狗不喜吗?”木安声音冷了几分。

    沈莫不敢拒绝,颤抖着回答:“喜。”

    “喜就好。”木安满意的神,又恢复了温柔的模样。

    她握上他的动几,在它起来后,用手在端抠挖了一会,小巧的,然后把对准,缓缓

    从未被开发过的地方骤然被,每都带来尖锐的痛,沈莫立被疼得白了脸,攥的地毯,大忍不住绷

    被全,只留着一个银玫瑰的装饰,不知的,还以为是在上镶了一朵呢。沈莫嘴微张,看着自己稽的

    突然木安了一个钮,几滴淡黄毫无征兆地顺着来。沈莫被突如其来的漏吓了一,慌地去遮挡不受控制的,甚至试图掐住端防止更多的

    “松开!”木安语气不虞。

    失禁的恐惧让沈莫声音都颤抖起来,通红着睛请求:“主人,求您”

    “可是不这样的话,小狗是学不乖的。”木安动作轻柔地拭掉他角的泪珠,有些怜地看着他。

    没办法,温柔的手段驯服不了狼,只能用残酷的手段来得到一只乖狗狗。

    木安给他上项圈,很有兴致地拉着他在别墅散步。在上次穿着胶衣在院被玩后,沈莫再也不敢在爬行的时候耍小心思,甚至有些矫枉过正,忍着羞耻在无不在的监控摆好浪的姿势。随着走动,间一晃一晃,张开的中能瑟缩的后,还缓缓淌着没尽的——木安不允许,他就不能拭。

    路过一个盆栽旁边,木安停脚步,低看他,状似懊恼地开:“小狗今天还没排了吧?赶快吧。”

    沈莫不敢相信地抬起,小心翼翼地确认:“您小狗没明白您的意思”

    他就这么可怜兮兮地望着木安,无声地乞求不要说令他难以承受的命令。

    木安弯了弯睛,语气轻快:“你不知小狗都是怎么的吗?就是抬起一条,然后开始排呀。”

    她笑眯眯的,挲着他的脸颊,语气危险:“怎么?小狗不听主人的话吗?”

    “听、听的,小狗乖的。”沈莫讨好地挤来一个笑——他不想再知不乖的惩罚是什么了。

    手脚都仿佛了铅一样,到盆栽的几步距离,他磨磨蹭蹭走了大半天。直到上突然挨了一掌,才加快速度走到对应的位置。

    沈莫忍不住闭上睛,屈辱的泪了面颊,他极其缓慢地抬起了右,摆一个小狗撒的姿势。

    木安好心地帮他,允许他排膀胱里积蓄的所有

    可是他来。

    即便闭上睛,他也知木安正注视着自己。大的羞耻之,他摆了半天的姿势,却依旧没能来一滴。

    “主人,求求您了,这样小狗真得来”

    沈莫憋得角泛红,开始细微地抖动着,抬起来看向木安,嗓音沙哑。

    “好啊。”

    沈莫想不到这么容易木安就放过了他,心怀激地爬过去蹭了蹭木安的膝盖,一句一句说着谢。

    “谢谢、谢谢主人”

    木安他的黑短发,嘴角缓缓勾起。

    “那自己把这个去嗯?”

    沈莫看见木安递过来的,耳朵倏地红了,今天木安对他已经足够宽容,他不敢再得寸尺,只能伸手拿住了那枚针。

    沈莫叉开跪坐着,一手扶起自己的,一手拿着针,动作生涩地慢慢往里面,就好像是在自己玩自己一样。

    这么一想,沈莫连脖颈都烧了起来。

    “很乖。”木安温柔夸奖。

    心里升起一异样的绪,沈莫手指都忍不住蜷缩了起来。

    今天的木安太温柔了。

    但很快他就知了原因。

    沈莫从昨天晚上到今天午一直没有排,越来越多的积压在膀胱里,稍微一有动作,就会摇晃着撞击膀胱,胀得他脸发白。他低悄悄看了一自己的腹,那里已经隆起了弧度,像是怀了胎一样。

    可木安一要让他排的意思都没有。

    鼓胀的觉越来越明显,即使是跪坐着,沈莫也被疼得了一汗。

    再不排去的话,他真得会坏掉了。

    木安坐在书桌旁正在写什么东西,沈莫实在受不了了,膝行到她脚边,泪朦胧地开

    “主人,小狗想要。”

    这话也实在羞耻,可他现在顾不了这么多了,他真的要被憋坏了。

    木安依旧答应地很脆,还没等沈莫兴几秒,他就又来到了那盆盆栽面前。

    “主人”

    沈莫又抬起脸看着木安,还在她边小狗状的拱了几。每次遇到什么让他难以承受的事,他就会这样可怜兮兮地求饶。

    姿态卑微又讨好,确实惹人怜

    可惜木安铁石心,不为所动。

    甚至都没有来。

    木安说:“反正你也来,不如让它帮你。”

    沈莫心如死灰地走到旁边,但比上次带了些急切,他确实被憋狠了,都忍不住打着颤。但因为的缘故,他急得了一汗,却还是来一滴,只能又乞求地看向木安。

    木安打开开关,颤了颤,一小突然从端冒,淅淅沥沥地,打了一小片泥土。

    沈莫舒服得“啊”了一声叫来。

    但这却被突然终止。排被突然终止比憋还要难受,那抓心挠肝的觉让沈莫甚至摆动,晃了晃,却依旧没再来一滴。

    沈莫可怜地耷着角,眉微微蹙着,看起来居然有些委屈。

    “主人”

    像撒似的。

    不过木安还是把他牵走了,还告诉他:“想了再来找我。”

    听起来她像个多么乐于助人的好人似的。

    木安每次只允许他放一,用不了多久他就会又胀到难受。也就只能爬到木安脚像个生活不能自理的幼儿园小朋友一样向老师请求帮助,说“求求主人,小狗想要”这令人羞耻的话。

    明明木安知他来什么,但如果他不明确说来的话,木安就会一直问去,直到问自己想要的答案。他还要在木安的牵引爬到盆栽傍边——哦不止——就这几天的时间,盆栽、墙角、树好多地方都沾染上了沈莫的痕迹,他就像个真正的小狗一样,到占地盘。

    都说上厕所时是生最脆弱的时候,沈莫当然也包括其中。每每这个时候,他都羞耻爆棚,心都脆弱不少,偏偏木安还喜在他抬着正准备的时候,他的发,他的脸颊,沈莫更觉自己是个小狗了,被主人安抚,心脏不知什么原因,控制不住地砰砰

    而木安每次看到他因为羞耻不断颤动的睫,通红的脸颊,不自觉绻缩的手,就从心底油然而生一愉悦的觉,占有掌控都得到了极大满足。

    还是之后小狗得了一次奖励的机会,才不用再每天这样。

    官剥夺,在刑架上被持续的刺激是沈莫最害怕但也躲不开的惩罚。每次他犯了错,就会被调教室惩罚。

    第一次,是因为他在木安之前就

    也是电击之后他被第二次绑上刑架。

    手脚脖颈都被牢牢绑住,罩耳枷。官突然被剥夺,沈莫又想起来上次胶衣束缚的恐惧,开始“呜呜”的叫喊。随后,前传来冰凉的,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后就被手指沿着一番,也有些凉凉的。因为他是双大张的姿势,刚被完的后还有些合不拢,被带起的空气一,冰凉的觉更甚,他被冻得哆嗦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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