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击/强制/控制排xie/(7/10)
“回就把他丢到非洲。”沈莫心里默默给张商判了刑。
“就这个吧。”
这边木安挑挑拣拣选了一个个最大的玩——甚至可以说是机。一个金属底座上嵌着一个大的假,假上面还能看见细密的凸起。
“过来,试试这个。”
沈莫看见那大的事,心脏颤了一。刚才还冷淡至极的眸此时沁着光,连声音都莫名了几分:“主人,这是办公室”随时会有人过来的。
知自己躲不过,但至少不要在这里。
木安笑容不变,就这样看着他。
沈莫抿抿,站了起来。他刚一起,一就咕叽一声冒了来,打了西装,洇一片的痕迹。他走到木安面前背对着她——尽自己在她面前脱衣服的次数已经数不清了,但还是羞耻得要命——衣一件一件堆叠在脚,漏肌畅的躯,然后跪,用带着铃铛的蹭了一木安的小。
铃铛发清脆的响声,沈莫拱了拱木安的大,耳尖泛红:“求主人怜惜。”
久经调教,木安对沈莫掌握得清清楚楚,沈莫同样也学会了该怎么讨好木安。
木安对他的表现很满意,了他一丝不苟的发型。
“这么乖的话,就不让小狗带着和这个一起玩了。”
“谢谢主人”,沈莫呼一气,被过去,跪趴在地上,撅得的,用两手掰开,粉的。
木安去两手指,松的媚争先恐后地迎上来包裹住。手不错,木安忍不住搅了几圈,受到后收缩绞手指,才夹住嗡嗡振动的拿来。
一拿,又一了来。被空调一,凉飕飕的,沈莫夹了夹。
“还没喂你,就忍不住了?”木安语气调笑,扇了他的一掌,让他叉开跪直了坐在假上方自己。
假的端很,沈莫只能自己掰着,把尽量扯开,然后慢慢去对准。沈莫微微朝后仰着,大、腹肌、肌全都绷,显最完的廓。好在后经过从早上到现在的,松,沈莫对准后开始慢慢往吞吃,时不时呼一气,睛雾蒙蒙地看向天板。
“真慢,”木安嫌弃一句,住那个带铃铛的,用力向一扯。
传来的大拉扯力让沈莫跟着力度往,扑哧一声把整个假都吃了去。
“啊哈!”
沈莫重的息着,适应突然被撑满的后,却见木安手里拿着一个遥控,笑眯眯看着他。
“小狗知这个玩的名字吗?叫——炮机。”
随着木安声音落,后里的假开始猛烈地起来。每次都要去三分之二左右再猛地去,更有细密的凸起不断剐蹭这柔的,沈莫像个海浪中颠簸的小船,随着炮机的频率起起伏伏。快也如海浪一般涌上大脑,他手指抓地面,指尖用力到泛白,张着嘴大声
屋里回着清脆的铃铛声。
“啊哈——太、太快了——”
“嗯哈——嗯啊!”
“老大”,木安把两手指他的嘴里,“你是想把人都引来看看你的样吗?”
沈莫被撞得起起伏伏,刚被炮机抛上去就被手指很咙,手指来一分上就被炮机狠狠。听了木安的话之后,后羞耻地一大,他胡摇着,嘴里发呜呜的声音。
木安又把手放在了他的上,用力住,却不随着沈莫的晃动一起,因此一会向被拉得老,一会向上被扯开一段距离。沈莫的本来就被调教得多了,此时了一被拉扯得疼痛,一酥麻也从直冲大脑。
沈莫如果不用手撑着地面,整个人都会直接坐在炮机上。唯一还能控制得住的只有一截,在去时,他用细致的那两手指,在手指离开后,抻着红,尽力去够那近在咫尺的指尖。来不及卷走的涎,顺着脸颊一路向脖颈,再到那对饱满的大上
明明被颠得都快去,还透着一层雾,能把实现准的所在木安上,就这么可怜地看着她。
小可怜有时候能让人不忍心再欺负他,有时候又想让人狠狠欺负他,看看他更可怜的样。
“妖”,木安暗骂一句,又给炮机加了一个挡位。
沈莫猛地瞪大睛,连脖颈都绷了,动脉血突突地。除了上,炮机还开始左右震动起来,那最的被毫不留地狠狠碾压。
“呜呜呜——”
几乎是没几秒,沈莫就被送上了,整个人向后绷,一大溅来。前端动了几,却不来,生生涨着——木安没说让他,他不敢。
距离起伏的都送到嘴边了,哪有不吃的理。木安张住一个,又用一只手搓拉扯另一个。
“主人小狗想求求您”
从后的中回过神来,沈莫立觉憋胀得难受,尤其木安还在玩他的,他是既煎熬又痛苦。
“咚咚”,敲门声传来,“老大,栾岸那边发生了冲突”
又是张商!
沈莫死死咬住牙,怕自己发什么不该有的声音。可木安却没有放过他的意思,笑意地看着他。
沈莫用了生平最大的克制力,尽量正常地说话:“过一会再来找我。”
木安狠狠了一他的。
“唔嗯!”沈莫拼命咬住牙,却还是被刺激地从了一。
张商本来就有纳闷老大怎么那么半天才说话,还不让他去,听见刚才那声,一都明白了。嘿嘿,在办公室呢就玩上了,这老大还不得好好奖励一他,嘿嘿。
“好嘞好嘞,您和小嫂先玩嘿嘿我懂我懂。”
听见脚步声走远,沈莫才再次呼起来。脸上被憋一层汗,一滴一滴汇聚在尖上。
“啊哈,呼、呼,主人,求您了,小狗快、快憋坏了。”
木安依旧着他的,另一只手却握上他的动起来。
“嗯哈——”
柔的手指上,沈莫得眯起睛。
“好嗯哈嗯啊啊”
木安动得越来越快,然后用力咬了他的一,痛夹杂着快,沈莫骤然攀上峰,全在了木安手里,仰着脖失神了好一会。。
等他回过神,木安终于吐了那颗挂着铃铛的,已经涨大了好几倍,像个熟透的樱桃。突然几滴白的了来,挂在红彤彤的上,要多有多。
木安了一嘴,神餍足。
沈莫刚消去一些的红又爬了回来,他涨红着脸,当着木安的面,咕叽一声,后又吐一来。
木安并不会限制沈莫的事业,甚至作为奖励,她还给他提供了不少帮助。每当沈莫把这些便利告诉手换成真实的利益,看着他们崇拜的神,一个接一个拍的时候,他都忍不住垂着视线面无表,心里却惊涛骇浪翻不停,毕竟这是也算是他靠换来的。
而手一看见老大这副模样,更加肃然起敬,觉得沈莫莫测。
这次栾岸那边有了冲突,事不小,沈莫需要亲自去一趟。往常这木安都是和他一起去的,但这次木安还有别的事去,没有和他一起。
分别前,木安像个最为温柔贤惠的妻,柔脉脉地看着沈莫:“不要忘记接我的电话哦。”
她凑到她的耳边,呼洒在沈莫的颈侧,悦耳的声音带起一阵酥麻:“我还给你准备了礼呢。”
说完,她与他拉开距离,转上了车。
沈莫看着车离去的方向,站了半晌,直到连车尾气都快散没了,才缓过神来,动了动麻了半边的,上了另外一辆车。
中途沈莫会换乘私人飞机,差不多一天就能到栾岸,三天之后会和对面的谈判。对面不是个什么特别难搞的势力,闹这么一通也就是想多要好。更何况沈莫生死这么多年,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一路上都很放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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