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手后当晚和路边偶遇的帅哥打了一炮(1/10)
“你家离我家和我工作的地方都近的。”司弦打量着前布置简单的房间,“新租的房吗,怎么觉厨房都没用过?”
穆宪低:“也不是完全没用过,我偶尔也会煮方便面。”
“这调酒工倒是很全……但是家里没有酒?”
“都是我刷短视频的时候顺手单的……”穆宪展示了自己净的冰箱,“……而且其实有冰啤酒。”
司弦一掌拍在自己额上:“我本来还想来一手的,结果居然油盐酱醋都不全……”
穆宪有些尴尬地笑了笑:“我刚搬来没多久……要不我现在叫超市的外卖吧,都需要什么?盐和糖,酱油?味要吗?”
司弦摇摇谈起:“太傻了……”
最后他们在客厅的沙发上,一人一罐啤酒喝了起来,连酒菜都没有,只是随意地聊着一些好、味、天气之类没营养的话题。
对于开酒吧、自己会调酒也喝酒的司弦来说,啤酒跟小麦果也没什么区别,而穆宪几罐肚,不知是真醉还是装的,发的手已经逐渐摸了过来,轻轻碰着司弦的小臂。
司弦打量着双颊微红的男人,他的发是自来卷,给邃俊朗的面孔带来了些俏。材在经年的锻炼看起来相当不错,今天穿的衣更是几乎将肌线条都勾勒来,就连也……
等,刚刚分手就开始意路上偶遇的对象是不是有太随意了?
但是毕竟……这个人比前男友,材比他好,相不是一个路线的就勉算平手了吧……偶尔放纵一也不是不行?
司弦思考了几分钟,最后还是手机一关,拽住了那只想碰又畏畏缩缩的手,直白问:“上不上床?过期不候。”
即使加上了“过期不候”这样的限定词,穆宪仍旧显得犹豫:“还不是侣的话,我觉得…有不好……”
“那我现在追你当我男朋友,然后我们上床就是好事了?”司弦有嫌弃乖宝宝的脑回路,更令他无语的是,穆宪好像还真的在思考……
“不要搞得我像是抢民男一样啊……”
穆宪低声:“我只是不希望你后悔。”
司弦冷哼一声:“你只要超过十分钟我就不后悔。”
“这我哪知……我自己的时候又不会计时。”
司弦决定让他赶闭嘴。
他们很快转移到了床上。刚才还在犹豫的穆宪在上床之后像是变了个人一样,把司弦在床上急切地亲吻着,不知什么时候开始的半也隔着抵住他,有一没一地着。
“你他妈属狗的啊…!蹭我一脸……”司弦一掌糊在他脸上,却完全没能阻挡住他的攻势,连衣服也被不知真醉假醉的对方撕扯开来,几颗扣崩落在了地上。
“现在是,一会儿就不知是什么了。”穆宪把自己上碍事的衣服也脱了净,“明明是你主动的,怎么现在跟我要你一样?”
本来想怒骂对方鲁野蛮的司弦在看到对方的后,不饶人的嘴卡壳了。
穆宪失笑:“好吧,现在这幅的样就不像了。”
司弦勉咽了,诚实地伸手,握住他怒涨的。
“好大……”他喃喃慨,甚至忍不住分一只手摸向了自己。
“哇……虽然我也知自己大的,但是你……有这么喜吗?”
司弦瞪了他一,却因为脸上未散的红和被扯开的衣服显得更像是抛媚:“怎么,发现我和你想象中纯洁冷的小男生不一样?不想了?”
“没有啊,我就喜你这的。”穆宪低看着他,“没发现我更了吗……”
“废、废话少说…!”突如其来像是告白一样的话语让司弦觉脸上更了,赶躺了来,迫着自己克服羞耻的觉,准备将双分开。
穆宪却把他拉了起来,抱在怀里。
“嘛?!”司弦好的心理准备又被打破,有些恼怒地捶了他的大一拳。
他背朝着穆宪,被男人从后搂着。手指从他腰间绕过,又向后探他已经动的后,搅有些靡的声。
太久没有满足过的司弦居然觉得两手指就已经很,又觉得这样便满足的自己显得太过,低着咬住了,手也攥着刚才他捶打过的地方,受着对方绷的肌。
“司弦,抬看。”穆宪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司弦意识听从他的话,抬便看到了床尾的镜。
镜中映着他们两个的影。司弦睁睁看着后的男人收回了满是的手,将自己微微抬起,然后那让他几乎挪不开的东西从至上,缓缓了他的。
被大大撑开,视觉与官的双重刺激让他忍不住声:“啊啊……好、好……被填满了……”
“我也不是故意想在这个时候提起你的伤心事……”穆宪温柔地抚摸着他的侧脸,“……但是你之前没和他过吗?”
“…过了……”司弦腹起伏得厉害,还是勉回答着问题:“但是我…我总觉…没有……”
他有说不去,还是穆宪好心帮他补完:“没有被满足过?”
“嗯……”司弦觉从面到脖颈都在发,“我、我总是会…想要……”
的在他分神讲话的时候又向前推了一,从未有过的度打断了司弦的话,剖析自我变成了带着满足和媚意的:“好……肚、呜呜…要被破了……但是好舒服……”
穆宪壮的臂膀将他控制在双叉开的姿势上,一边腰向上送,一边咬着他耳垂发问:“得了就这么舒服?”
“好舒服…用力,好……小要被坏了……”
“你之前被了也这么?”
“没有过……没有被过……这么……”
穆宪观赏着被自己到泪迷蒙的司弦,心里涌起的却是一阵恼怒。
“呼……知你前男友为什么满足不了你吗?”
司弦脑发:“因为…因为我太…了……”
“错了。”穆宪掰过他的,让他继续看着镜中两人合的样,“因为他是个又短又的废。你看,只要像我这样……你不就被得很吗?”
司弦被迫看着镜,他背朝着穆宪,双大张,跨坐在他上,立的和被壮撑开的后全都一览无余。
的位着大量的,大分是透明的,那是他自己来的……还有一些在不断的撞击已经变成白沫,像是稀薄的一样糊在周围。
而那东西甚至到他开始怀疑,是怎么才能自己的?但随着律动传来的烈快,他便想不起这么多了,只是庆幸它足够大,可以填满自己的壑。
镜中的自己和平常完全不一样……他总是挂着微笑的嘴因为而张开,挂着津的尖也隐约可见。睛也在急切的微微翻白,连角都带上了些楚楚可怜的红。
而穆宪还在他耳边低语:“那个废见过你这副样吗?”
“没有……没有这么过……”
司弦又注意到镜里的穆宪,他结实有力的和有些削瘦的自己成为了鲜明的对比,正在用力的双臂肌鼓胀,用给小孩把的姿势圈禁着自己的双,腰还在不断力,不知疲倦般冲击着已经酸的小。
男人微卷的发丝垂在额上,半遮住了有些锐利的眉。
有些……熟悉。司弦被快冲击到快要崩断的脑回路闪了一,又被对方的撞和回在耳边的呼声击溃。
“好……好喜,老公……”
司弦抬起已经无力的手臂,勾过他的脖颈,伸,将他颌落的汗掉。
穆宪瞪大了睛,一歪,凶狠地吻了上去,将本来就有不上气的司弦亲到只能模糊地发“呜呜”的声音。
缺氧到意识模糊……司弦从到都被钳制着,像是被固定好的充气娃娃一样,连想要推开他气都无发力。
烈的快和缺氧的窒息在累积,司弦一会儿觉得自己云端般飘飘然,一会儿又觉得自己在岩浆中一样浑。
而后一阵尖利的快从小腹蔓延到上,又轰然炸开到全,浪般席卷而来,司弦的前逐渐变得模糊而空白。
他再回过神来,发现自己正躺在床上,穆宪正在旁边一脸郁闷地。
“啊,你醒啦。”
“抱歉,我……”
“这有什么好歉的。”穆宪附亲了亲他的侧脸,“到断片是不是很?”
司弦觉脸又红起来了:“嗯……”
而对方的手还在不停动作,穆宪笑:“那来帮我摸两?这玩意支棱着我也睡不着啊。”
司弦慢慢爬了起来,像是把自己送他怀中一样靠了过去:“我……我还想再来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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