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酒后当然大do特do(4/7)
“我帮你。”苏濯赶胡诌了一个借,“都……到沙发上了。”
“明明摸的就是没有的位置……”虽然这么说着,云疏晨也没有制止他的意思,只是拽过一个抱枕,把脸埋了去,发红的耳,任凭他的手在自己上来去。
休息了一会儿,云疏晨才拿开苏濯在他上愈发肆无忌惮的手,简单整理了一书桌和沙发后、一边扣上衬衫的扣一边问他:“晚上想吃什么?”
“晚上去汪老板的宴会……”苏濯也手忙脚整理着衣服,“要不要一起去?”
云疏晨想了想:“……我好像之前给拒掉了,我回去再问问吧。”
苏濯其实不太想去,但云疏晨既然已经说了,他便觉得这样也行,晚上还能一起回家。
但直到他在酒会上被一群人包围,都没有收到云疏晨的消息。
这帮大学时期的朋友们凑过来七嘴八地打探他的私生活:“濯妹结婚也有两个月了吧,觉怎么样啊!”
“濯妹结婚了?”另一人笑着说,“我还以为濯妹在等小郑回国呢?”
苏濯差没一酒呛死:“说什么呢你…!”
那人摊了摊手:“哎呀,不是吗?你们分手之后你不就没再谈过吗?”
另一个人接上话:“而且那时候闹得沸沸扬扬的,谁不知才比较奇怪吧。”
“对、对,最着名的郎貌女才的一对……”
“我也很有才的好吧!”苏濯气得要死,“而且着名个什么啊,本就是你们传开的啊!你们这群死八卦男!”
“这还怪我们说呢?小郑在国外结婚不久之后你就结婚了,很难不让人多想好不好?”
旁边人嘿嘿笑起来:“这个我知,等不到白月光后自暴自弃将就着联姻……”
“最后就是他逃他追,他翅难飞…哈哈哈!”
苏濯恨不得把他们嘴上,还没骂,就听见后面传来了一阵喧哗声。
“怎么了?”
“好像有人摔碎了酒杯。”
苏濯意识地跟着大家的目光回过去,只一,他浑的血几乎凝固住了。
他看到云疏晨匆匆离开的背影。
苏濯赶推开围着他谈笑的人群,朝着他的方向追赶了过去,慌张地在廊之中寻找。
突然,他看到了一个熟悉的人影——材大的关山意一脸沉郁地站在一个房间门。
苏濯灵光一闪,赶上去问:“疏晨在里边吗?”
关山意没有否认,只是问他:“什么事?”
“有小误会……”苏濯急得不行,“我可能得去解释一……”
关山意了,又在他准备冲去前将他拦住,在他不解的目光中比划了一个噤声的手势,带他来到了另一门前。
“是侧门,能听见。”他小声而言简意赅。
苏濯有些狐疑他为什么偷听得如此熟练,但很快便没有继续往想,云疏晨疲惫的声音从室传了来。
“……自作自受罢了。”
然后是凌的声音:“什么啊,过分的明明是那个家伙,怎么会是你……”
“小,你怎么帮亲不帮理呢?”云疏晨的声音像是带着笑,又莫名苦涩,“本来就是我的错……我活该。”
“喜一个人有什么错啊!虽然……其实我也没想到你会这么激啦,还不如像之前一样先谈恋开始呢。”
“他之前都没有正看过我,我还以为只要相久了就能……”
等等。
着关山意若有若无的谴责目光,苏濯皱着眉开始回想他和云疏晨在婚约之前什么时候见过面。
他以为订婚宴才是他们第一次见面……
苏濯额角过一滴冷汗,因为从小被扰到大,所以他一向对不认识又想凑到他边的人敬而远之,难免会误伤到对他有好的人……
凌义愤填膺的声音透过门传了过来:“他无视你是他的错,婚轨也是他的错!那家伙就是过分!真讨厌!”
苏濯简直要跪了,怎么就上升到婚轨了……
……说起这个,不知跪搓衣板有没有用啊。
“不用这么说,不喜我也不是他的错。而且至少……”云疏晨好像地叹了一气,“至少他……还算喜和我。”
他又苦笑了一声:“这材也算没白练了。”
凌还在急着安他,苏濯的思维已经飘到了天外。
他今天还在想为什么云疏晨总是问他喜不喜之类的……
……原来只是为了听到那一句“喜”。
苏濯觉心里泛起阵阵苦涩,又恼怒于自己有无珠,居然了那么多让他伤心的事。
他想起双方家会谈的时候他在桌上面不虞,是云疏晨在两边打圆场。
开始同居之后,他找过好多借不回家……
还有第一次的时候,他无遮拦,说他们又不是恋人什么的……
他脑海中闪过云疏晨当时垂的目光,又浮现之后那颜笑般逗他的样。
……他真的恨不得穿越回两个月前死嘴比几把的自己。
不知里面的悄悄话聊了什么,一小段沉默后,凌难过的声音传了过来:“疏晨,你不要这样的表……”
云疏晨轻笑了两声:“有没有觉得这句话很耳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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