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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醒时的状态比较懵,阮识中没有聚焦的,他迷茫地眨了眨,在看到是夏寻的时候放开了揽着白的手,转而去搂住了夏寻的脖。
“怎么了?”夏寻往前移了一步,一条半跪在地上,他抱着阮识,用侧脸去蹭了蹭阮识的脖颈。
阮识没有说话,只是一言不发地抱着他,在确认怀里人的真实温度后,他趴在夏寻耳边轻轻说话,声音还带着刚睡醒的沙哑和慵懒,“我饿了。”
“我好饭了。”夏寻轻笑了一声,偏过去吻在他的耳后,“起来吃。”
听到“吃”这个字,飘窗上的角落里的统统都抬起了,阮识看了它们一,借着夏寻扶他的力度坐了起来,说,“先喂它们吧。”
吃饭的途中夏寻接了好几个电话,阮识的脑慢慢从睡梦中清醒过来,他夹了一筷菜到夏寻碗里,然后低默默吃着自己的饭。
“夏寻。”阮识拿着筷的手停顿了一,而后放在陶瓷碗的边缘,看着他说,“其实你这么忙,不用特地回来陪我的。”
有多忙阮识这段时间是见识过的,有时候半夜两都还看到夏寻在客厅开视频会议,顾翩也经常上门送文件,手机更是不离。
夏寻放手机,牵着他的手解释,“不是很忙。”
阮识垂眸,被牵住的手反过来覆在夏寻手上,指尖像猫儿似的挠了挠夏寻的手心,“你说过不骗我的。”
夏寻呆滞了一秒,随后笑着说了一句,“好吧,其实有一忙。”
夏寻握着阮识的手腕将人拉过来带坐到自己上,手掌握着阮识的腰,的呼洒在他的侧颈,小声怨,“如果我去公司,就看不到你了。”
工作带回家是麻烦了,可是能时时刻刻照顾阮识并看到他的脸,夏寻觉得一都不累。
阮识就是他的氧气,他的药,是他生命中不可或缺的存在。
阮识坐在他的上,手指无意识的勾着夏寻的衣领,然后神认真严肃思考了一会儿,才斟酌着开,“那…我去公司看你也是可以的。”
“反正我最近放假…”
话说完两人都陷了沉默之中,耳边除了彼此织的呼声便什么也听不到了,阮识在这久的无言中差觉得自己踩了雷,作势就要从夏寻上去,想要把刚才的话全收回。
“哥。”夏寻搂着腰的那只手收了力度,将人箍在自己怀里,发的声调都扬了好几个度,颇有些兴采烈摇尾的觉,“你别反悔,就明天。”
“不对,是你上班之前休息的每一天,你都得来公司看我。”
夏寻呼的气息炙的绕在自己脖边,阮识缩了缩却又挣脱不开,一偏正好对上夏寻黝黑火的视线,脸上顿时漂浮一抹绯红,快速地嗯了一声。
夏天实在太过炎,阮识门的时候被浪席卷全,穿在上的衣服都被烤到。
楼停的一辆黑宾利在看到阮识楼时了喇叭,顾翩两步并一步地爬过去,把从副驾驶车窗里伸了去,朝阮识挥了挥手,“阮医生,在这儿。”
车里开的空调有效降低了阮识上散发的气,肤里渗的细小汗珠很快消失不见,阮识系上了安全带,转过歉意,“不好意思啊,等了很久吧。”
“嘿嘿,没多久。”顾翩笑得憨憨的,一张娃娃脸让他看起来比实际年龄更小,“咱们走吧。”
不过让阮识没想到的是,在过了约十几分钟后,他会和顾翩一起在楼的便利店啃冰淇淋。
“阮医生,我没骗你吧,真的很好吃喔。”顾翩笑弯弯,手里抓着一个快要赶得上黄大脸的冰淇淋了。
阮识手里拿的是一个可多筒,巧克力味的。
有苦,不是很甜,他还算能接受。
本来顾翩说是要来买,阮识在车里待的也有渴了,就和他一起车了。
不料顾翩的脚步直奔着冰柜而去,在一堆冷饮中挑了个最大的,顺便带着阮识一起吃。
毕竟他不敢相信这世上还有不喜冰淇淋的人。
不过阮识不是不喜冰淇淋,而是他不喜甜的。
“好吃的。”阮识给了中肯的评价,他和顾翩坐在便利店靠窗的椅上,桌上摆着顾翩刚刚买来的面包和茶,还有腾腾冒着气儿的关东煮。
“你晚上不吃饭吗?”阮识问。
“没时间吃。”顾翩嘴里包得鼓鼓的,像只屯的小仓鼠,“最近公司太忙了,开会都要开到一两,今天也就是来接阮医生你,不然我肯定得等到半夜才能吃。”
说完顾翩又偷偷看了周围,神神秘秘地凑到阮识边,“阮医生,别和老板说喔。”
阮识咬了一可多的脆筒,抬起手逆着光看向对面的大厦,伫立在湛蓝天空的云层里,的直耸天际。
阮识上楼的时候大家都在埋工作,顾翩领着他去夏寻办公室,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恭敬地关上门并走得远远的。
沉迷于工作的员工在看到一位漂亮男人了老板办公室之后纷纷抬起,全然没了刚才的奋斗劲儿,他们把顾翩围在小转椅中间,势有不说清楚不罢休的行为。
“过来。”
夏寻看起来不是很兴的样,他穿着早上阮识为他打好领带的西装坐在办公桌前,后是透明的落地窗,照对面楼层渐变的大厦和即将天空即将落的日光。
夏寻的瞳孔很黑,阮识朝他走过去的时候甚至能看到里面倒映自己的影,像面镜似的。
夏寻把人拉到自己上坐着,搂着阮识的腰问,“手里拿的什么?”
“可多。”阮识老实回答,把刚才在楼买的可多拿来,“香草味的。”
说着还加了一句,“特地给你买的。”
加的这句在夏寻耳里听来有那么些讨好的意思,他抓过阮识的手腕在上面咬了一,留一小圈牙印,语气闷闷,“我在办公室等你,你却在楼和别人一起吃冰淇淋。”
阮识对上夏寻的视线总是超不过三秒,太炙了,总有一一秒就要把他连人带甜筒一起化掉的觉。
“你吃。”阮识把可多递到他的嘴边,试图掩埋刚才在楼偷懒的十分钟,“应该很甜。”
“应该?”夏寻突然笑了,手指上阮识的耳垂,搓了两便红了,“你刚才不是吃了吗?”
“我吃的是巧克力味的。”
阮识帮他把上面的盖和旁边的包装纸开,上面化了一层薄薄类似油状的稠,顺着脆筒的边缘了来,沾到了自己的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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