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遗产在手(1/10)

    许家的旁支犹不死心,变着法来旁敲侧击,想捞许祁的遗产。但没想到严正青这个平时看着大门不二门不迈的坤泽,动起手来很有一是一分都不漏来。

    那些人气得够呛,并不知严正青只在右手臂上缠着白布,一的常服,勉服丧的模样,懒懒倚靠在书房看账本。因为许府是他一手掌控的铁桶,他在家里比在哪里都惬意。

    想不到,他也有称许府家的一天。

    听完陈松汇报,严正青微笑着将账本搁在一旁。

    秋后的蚂蚱活不过三天,他并不在乎那群梁小丑,但事需要考虑周全,不能得意忘形。

    比如名义上的继承人还是得有一个。

    陈松说完事就退。严正青独自坐在书房,案上鎏金铜制香炉冒细细的烟丝,他屈起手指玩笔筒中许祁曾十分护的笔,很快便觉得无趣。

    这书房曾经是许祁的专属,整个许家的重心也都在这。严正青很少来,来的好几次,也是许祁突发奇想,将他压在桌上,用信香着他失控

    刺激严正青动后,许祁再让他跪在桌面,用嘴来。严正青很讨厌这样,但他反抗不了。

    许祁以此为乐,他会故意向朋友炫耀自己如何将严正青压制和调教,透征服的愉悦。

    严正青很要面,并不想他那些朋友的谈资。许祁翻了脸,骂他不识好歹,将期的严正青捆了书房桌,他则照常理事务。

    严正青那次快要去了半条命,他忍着不声,先是咬破了,满鲜血,再接着就咬自己的袖,一大片布料血迹斑斑。

    许祁把他拖来时又装模作样地大惊失。严正青生了场大病,在床上躺了大半个月。许祁小伏低,而他冷旁观,毫无动。

    他原谅了许祁,可杀心早就埋

    严正青不是什么良善的好人,三番五次容忍许祁已经是底线。与其等着被许祁折磨死,不如他先死个丈夫,当寡夫岂不是自在许多。

    他品尝着自己的狠毒心思,逐渐学会表面逢迎,日是好过了,许祁却又开始疑神疑鬼。

    “你不会背叛我的,对吧?”他躺在严正青膝盖上问过,“你是我的吗?”

    严正青望着他微笑,轻声说:“我对你从来一心一意,佛祖面前发过誓的。”

    发过的誓都给佛祖养的狗吃了。

    许祁闭上睛,严正青为他,低亲吻他,十二分的柔,尽他刚得知许祁在外养了个男坤泽。

    他为夺权谋划了四五年,也不在乎别的,唯一的可惜之就是许祁先得病死掉,没给严正青动手的机会。

    握住许祁曾经拥有的权力和财富后,严正青才明白何为享受。

    他不觉得他愧对许祁,当初许祁冲着严家的势力向他求婚,山盟海誓说了一堆,婚后他事业越越大,然而严家倒台时,许祁没伸援手。

    倒也好意思问严正青他。

    雪了两天一夜,终于在夜幕降临后停。严正青裹着斗篷,踩着咯吱咯吱的雪走回去,心轻快不少。

    他在等着付遥的答案,不知会怎么凭空一个孩

    假如付遥真以为去随便找个男人就能解决一切,严正青也不介意将这无用的蠢货扫地门。

    给许祁的棺材绿帽他喜闻乐见,可若承认那是许祁的孩,那么也同时是他的孩

    他会给别人养孩么?笑话。

    付遥看着有些心,严正青只想看看他会怎么。能让他满意最好,多一张吃饭的嘴而已。

    若是让他不满意,付遥恐怕不知会吃什么苦。

    严正青兀自推开房门。他晚上睡觉不喜人服侍,脱了斗篷挂在一旁就开始解衣服。

    被褥被香浸透了,今晚严正青却嗅到一不太一样的香气。

    他还没想来,以为是人添了熏香,掀开床帐后,却被人一把抱住了腰。

    严正青顿时一惊,抬手就要推开。付遥却两只手搂住他,直起上半他怀里,仰的嘴,脸贴着严正青的肩

    严正青的手落在付遥背上,透过薄薄的雪白亵衣,似乎能摸到布料面细腻的肤和微微突的肩胛骨。

    他没再用力,转而停动作,问:“怎么了?”

    “孩。”付遥声音低低地说,“我可以生……生二爷的,亲生骨才最可靠,不是吗?”

    严正青闻言,目光一转。他不言语,付遥闭了闭睛,豁去地环住他的脖颈,杏香气缠绵悱恻,和嘴一起印在严正青脸上。

    付遥本来是想吻住严正青的,可严正青在他贴上来的那一刻偏避开,于是付遥就亲上他的脸颊。

    虽说严正青今年已经二十七,可是肤依旧致白皙,模样和二十的年轻人差不了多少,只是通气质端正沉稳。

    付遥亲完后,发现严正青没有立刻让他,反应极快地伸手捧住严正青的脸,侧住他淡红的,熟练地轻轻漉漉地上严正青的

    严正青终于有了反应。他扣住付遥的肩膀用力推开,整个人向后退了半步,与其说愤怒不如说更多的是不可置信:“……你在什么?”

    付遥跪坐在床上,嘴嫣红,抬起乌黑的睛,去解严正青的腰带。

    “二爷。”他放了声音又放低了姿态,顺服地暴洁白的后颈,“我给您生个孩吧。”

    严正青眨了一睛,没说话。付遥大着胆用手指解开他的衣扣,发现严正青不乐意接吻,便只是用的嘴蹭过他的,努力放信香,伸舐着严正青雪白的耳垂。

    他的耳垂薄且柔,在温柔的烛火映照,能看到一小小的绒,耳廓微微发红。

    付遥的手已经摸到严正青的,顺着去到他平坦的小腹,手全是从小富贵来的的熨帖着掌心。

    他本来是抱着献神来勾引严正青,可是现在望着严正青的脸,摸着他的,却觉得是自己占了便宜,甚至还想许祁当真是贪得无厌,家里有这样的人还来养外室。

    胡思想中,付遥双手环住严正青窄的腰侧,脸贴上他的小腹,抬:“我给二爷。”

    毕竟是养在外专门为了取悦男人的,付遥在床上很有几分不大上得台面的风跟技巧。

    严正青一般是看不上这些的,可是手犹豫片刻没挡住他,付遥就低,隔着亵对他

    朦胧的觉透过布料传来,严正青禁大半年了,猛一还有受不住,手指一,抓住了付遥的肩膀。

    付遥误会了,抬起脸笑:“二爷喜这样么?”

    然而严正青毕竟面上能端的稳,此刻表依旧没有什么波动,放开付遥的肩膀,细白的手指他乌黑柔顺的发:“你伺候许祁也那么多话?”

    付遥乖乖低,粉红的来,绕着那廓慢慢着。很快亵的布料就被了个彻底,严正青那东西也跟着半,将那里一块。

    付遥用雪白整齐的牙齿咬住亵边缘,一扯,严正青半就贴上他的脸。他不再抱着严正青的腰,转而张住微微濡端。

    ,纵使严正青压抑着反应,也不禁皱起眉,目光盯着付遥的脸。本来是清透秀气的相,在床上却一都不矜持,媚意从角眉梢毫不遮掩地来。

    住,柔尖灵活起铃,一酸麻立刻直窜而起。严正青呼有些混,手无意识掌住付遥的后脑,凉丝丝的发缠在他手上,他还没怎样,付遥就很有地张开嘴,更地吞咽去。

    整个的前半端都叫付遥用嘴着,着,两腮收了时不时,发声。

    严正青从没被这么伺候过,已经完全了,,大小适中,呈现淡淡的粉红。唯有前端是彻底的艳红,又是被又是,全透了。

    付遥吐来,捧着他的,亲着前面,对严正青:“二爷,要在我嘴里么?”

    严正青瞳孔一缩,付遥却不等他答话,微微笑了笑,张着圆尖故意用力碾上那里隐秘的孔,像是要朝里钻。严正青顿时后背一麻,手指收了扯住付遥的发,反被裹住,接着付遥柔顺地放松咙,直接将他的大半

    细缩的箍住,严正青被这瞬间涌上的愉搅到失神,甚至有狼狈地想后退,但付遥抱住他,咙那里的猛地一收。

    严正青终于闷闷地“嗯”了一声,额了一层细汗,,迟滞地看着付遥慢慢吐他那漉漉的,对着他张开嘴,展示一番白的

    之后付遥闭上嘴,当着严正青的面咽去,双因为,仿佛哭过一回。

    “二爷喜吗?”付遥声音有低哑,他咳了两声,笑,“我好喜二爷的东西,面都了。”

    严正青之前还因为这是个向的孩,没料到付遥床上这么放浪,难得看走一回。他觉得自己被另一个坤泽用嘴取悦到失神有些丢脸,因此避开不谈,而是说:“你要给我生个孩,就是这样吗?”

    不过经过一回事,严正青也是发丝散,脸颊多了几分血。嘴被他无意中过,看着异常柔

    付遥望着他笑,把自己的发拨开,十分主动地躺分开,抬起玉白笔直的小缠住严正青的腰。

    他们都是腰细的,付遥更柔韧些,在锦绣被褥间如同玉,被杏香浸透了。

    严正青被牵着手,手指的衣间。他另一只手撑着床,发垂到被面,凝视着付遥。

    付遥烘烘的,随着呼一起一伏。他的手缠着严正青的手,带到自己,哀求一般说:“二爷,摸一摸我吧……”

    严正青沉默地看着他,付遥心慌张。但很快严正青俯,单膝跪在床边,半合上睛,握住了付遥的

    付遥仰起,发带着鼻音的,声音很小,像是小动。严正青偏,嘴轻轻碰到他的耳朵,温的呼令付遥耳后发,双在严正青上缠得更

    很奇妙又陌生的

    严正青沉思片刻,他和许祁的床事大多数时候都快活得有限,后来更是越来越少,已经忘记什么是事的愉。不过付遥带给他的觉很不一般,是他没有会过的。

    却不知付遥心中也忐忑不安。他床上伺候讨好男人是许祁教的,有时麻木了,纯粹是就班地应付。但是和严正青贴在一起,明明两人还都是坤泽,他却觉得在莫名颤栗,仿佛找到了什么了不得的新鲜事。

    “二爷,摸摸我,我得难受。”付遥喃喃说着,语调和,手上却用了力气,带着严正青抚摸他,铃,咕叽咕叽的,在动作间发声音。

    严正青低声说:“用嘴给我……你就能这么吗?”

    他没再说去,反客为主,握住起来,指尖捻着乎乎的端,用指腹去孔,付遥顿时叫了一声,又满脸红地着气。

    严正青以为他要到了,手上动作一停。结果付遥缓过来后,带着他的手摸狭窄的,那里温饱满,细得不像话。

    付遥带着他的手,分开自己的大中隐秘的小

    坤泽的极易承,撩拨几就动。付遥后面也是,那,严正青的手指刚刚,就觉得像被奇异的丝绒包裹。

    他手,带声。付遥脸蹭着被,本来玉白的,他主动伸手掰开两浑圆的,中间淡红的微微张合,外面一圈已经蒙着一光。

    严正青直起,他在床的柜里翻一盒没用过的膏,挑了一块在手心化开,回到床边。

    黏稠的脂膏在手心化,严正青坐后,付遥就分开双跨坐在他上。杏的香气勾引人似的,严正青一只手扶住他的腰,并起的两手指慢慢去,顿时被里面的住。

    化的脂膏抹在上,混着坤泽,沿着严正青的手指到手心。他动作缓慢地转着手腕,两手指将里撑开一,付遥就地微微颤抖,却把严正青搂得更

    的手指得更,几乎是全。付遥已经被起了,抬央求:“二爷,给我吧……”

    严正青停了停,没说话,只是将那个的脂膏仔细涂满了,方才撤手指,随手拿过布巾

    付遥缠住他的腰,一手握着他面的夹住端,但又不肯全吃去,若有若无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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