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遗产在手(3/10)
他问路过的丫:“二爷呢?”
“好像是有客人来,二爷去见客了。”小丫脆生生答,又眨着睛往厨房瞅,“今晚二爷开了什么小灶呀?闻着真香。”
严正青有客人?怎么赶巧这时候来?
有客人,那必定是要留饭的,不会再来院里的小厨房。
菜不能久,虽然知这是没法的,可付遥依旧有失落,不过面上没表现来,他说:“没什么,随便,你去忙你的吧。”
付遥抬看了看天,叹了气,刚要去厨房自己把菜吃了,忽然院的门被推开,严正青穿着一黑大氅,低沉思着走了来。
没走几步,他抬起脸,正好对上付遥的目光,很自然地问:“饭已经好了么?是我回来晚了。”
“二爷?”
“嗯。”严正青习惯地应了一声,走近了脱大氅,随手放在椅上,“睡醒后看你得很认真,就没吵你,了什么?”
付遥有问必答,报了菜名后,严正青,夸奖他:“蛮能的。”
他说完,停脚步,望着付遥,忽然抬手捧起付遥的脸,在他腮边轻飘飘地亲了亲。
付遥差被亲得把话都忘了,半晌才问:“二爷不陪客人?”
“不重要的客人,打发走便算了。”严正青明显不愿意多谈,夹起一筷菠菜尝了尝,若有所思地望着付遥。
付遥心提起来:“二爷喜吗?”
“唔。”严正青说,“我若是把厨房给你,你觉得如何?”
付遥啊了一声,呆呆地也跟着吃了一块萝卜,忙说:“二爷要我什么,尽吩咐就是。”
严正青只是微微一笑,灯也沾染了几分烟火气,他:“逗你的,厨房里很辛苦,只怕你吃不消。”
付遥每次被他逗了,心里奇妙地也不生气,大概是严正青从来没有恶意,对他总是……
没等付遥想个所以然,严正青就放筷,去柜里取了一瓶酒,亲手倒满了两个杯。
“服丧期间,不许饮酒。”严正青嗤笑一声,说,“喝吗?”
付遥抿了抿嘴,低尝了一,酒冰凉,不过咽去后到了胃里,意慢慢泛起来,散到四肢。
“好和。”付遥说,忍不住望着严正青笑,“二爷的酒好好喝。”
严正青支着脸微笑,袖落一截,白皙的手腕。
付遥半杯酒肚,脑后也发,有些醉醺醺的,忍不住伸手,圈住了严正青的手腕。
严正青眨了眨睛,任由他握着,方说:“你喜就好。”
他们都喝多了,付遥不知不觉倾靠过去,严正青抬手捧住他的脸,带着酒意的嘴张开,住付遥的,了,再吻住,亲暧昧的声。
严正青很有几分理智,亲完后就住付遥的手,收了杯,似笑似叹地说:“打住,可不能再喝了。”
这么说的时候,他脸侧和耳已经都红了一片。付遥望着他,尖抵着牙齿,想凑上去亲一,或者咬一咬。
不过严正青没有发觉他的注视,放筷。他好像没什么特别喜吃的,每样都吃了一些,让付遥心底有挫败。
他将剩的腌笃鲜吃得差不多,严正青用茶漱后就看着他吃,也被付遥的胃震惊,了他的手腕:“能吃去这么多吗?”
付遥有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带着严正青的手去摸自己肚:“我胃大,其实一直都很能吃。”
严正青隔着衣服摸到他肚上的一,不过依然平坦,不像是刚刚风卷残云的样。他心说付遥这也是本事,顺手推给他茶:“那你先休息吧,剩的给人收拾。”
付遥应了声,又叫:“二爷。”
严正青扶着门回,示意他讲。
“我今晚想跟二爷睡一起。”付遥漱了,睛亮亮地望着严正青,“我给二爷。”
那次事后,付遥依然是睡在外间。不过这样去他的肚可没动静,而且严正青只是嘴上说说让他生,其实平日看到他最多也就一或者亲两,和对家里养的猫差不多。
付遥不能坐以待毙,因此决定主动开,打定主意要磨到严正青没办法。
好在严正青没拒绝他,只是,嘱咐:“我晚上恐怕回去晚,你别久等,先睡就是。”
严正青的卧房自然温如,不需要床的。付遥上,在被窝里辗转反侧好久,甚至背后还微微汗。
他偷偷整了房事中用的小玩意,好来取悦严正青。没料到严正青回来得是真晚,付遥甚至都小睡了片刻,才被逐渐郁的仙香闹醒。
“……二爷,这是怎么了?”
付遥猛地清醒过来,朦胧烛光,严正青压抑不住的息声断断续续,仙的香气更是尤其郁,还带了甜腻。
同为坤泽,他很快就反应过来,忙翻床:“二爷,是期来了吗?”
严正青锁了门,走了几步,前实在是发,右手用力撑住桌面,指节发白,原本束得整齐的黑发都散在他的脸侧。他一直雪白的面容也透胭脂一般淡淡的绯,嘴更是嫣红泽。
他推测期得个月才到,没想到今晚突然就开始,光是从书房走回来这一路,就已经弥散不少郁的信香。腹像是有火在不停烧着五脏六腑,双发,光是站着,就已经变得淋淋的,显得不知廉耻。
关上门后,熟悉的卧房让他放松了一些。但一刻,另一信香传过来,杏的味由远及近,付遥温的手一把环住他的腰,脸也靠得很近,担忧地问:“二爷?二爷是期开始了么?需不需要我去抓药?”
靠得太近了。
严正青抬起,他想说药包就在付遥后的柜里,拿一包煮了,每天一碗,期就能捱过去。可张开的嘴除了息和模糊的声音,什么都说不来。
那杏香熏得严正青。付遥撑着他的,脖颈忽然变得,严正青偏埋在他颈窝里,呼的气全洒在上面,鼻尖同嘴一起蹭他的肤,仿佛在渴求抚。
一开始是付遥撑住严正青摇摇坠的,可他抱住严正青之后,严正青就像抓到了什么依靠似的,反手扯着付遥的衣袖,一个劲蹭他怀里。
往常严正青上都偏冷,但期来势汹汹,他一回上比付遥还,粉红的手指尖如同苞,攥布料,抓的褶皱。
付遥则快要被仙的香气淹没,他抱着严正青,转看见一旁立着的全铜镜,映照两个纠缠在一起的人。
坤泽的期来临时,若没有乾元的安抚,那靠喝调理的药也可以撑过去。严正青必然有药,可他现在话都讲不顺,反而跌跌撞撞带着付遥向床上躺。
“二爷,二爷……”
付遥不安地叫了他好几声,严正青置若罔闻,甚至还有迫似的要去床上。
不过付遥每天多吃的两碗饭也不是白吃的,不力气,稳稳托住严正青,带着他一起躺到柔的床铺里。
“二爷。”付遥定了定神,扣住严正青有汗的手指,掌心相贴,用亲昵的动作使严正青不动,“嘘,二爷,药在哪?我拿来给您吃,这期也太凶猛了。”
一般来说期不会让坤泽完全失去心智,除非多次期都靠吃药压,之后有次没跟上,就会反扑得很凶。
严正青恐怕是吃了很多次药度过期,这次没撑住。
付遥一只手握住他的手,另一只手从上向抚着严正青的脊背,轻轻亲吻他泛红的耳廓,问:“哪里还难受?二爷,能听明白我的话么?”
严正青迟缓地睁开,他能看到付遥近在咫尺的脸,依然有净清透的漂亮,嘴泽,呼间都是杏的香气。
他烦躁地闭上睛又睁开,逐渐把药忘在脑后,被里的驱使着,凑上去直接咬住付遥的。
付遥瞪大双,严正青糊糊地亲他,他的嘴,的抵着来,付遥不由得张开嘴,住他的尖。
柔的尖贴在一起,绵绵纠缠起来,亲一阵阵声。付遥其实明白严正青这个时候是最好乘虚而的,而且等严正青清醒后也是自己理亏,怨不到他上。
可就因为这个,他反而不好意思稀里糊涂和严正青就这么上床。
那岂不是显得他格外卑劣小人?
但严正青神志不清,在他怀里主动讨要亲吻和抚,信香郁得化不开,付遥又舍不得放手。
“二爷,二爷等等。”付遥和他亲了一会,捧着严正青的脸,问他,“看清我是谁了没?我可不能占二爷的便宜。”
严正青被他打断亲吻后十分烦躁,皱眉盯了他一会,不耐烦起来:“你要是不乐意现在就去吧,随便帮我叫个男人来换你。”
付遥却不生气,笑:“好啦,二爷,怎么期时候那么像个小孩耍脾气?”
严正青:“谁耍脾气?还有孩,你说要给我生孩的。”
付遥贴近他的脸亲了又亲:“嗯,是,生。二爷,面了吗?把打开,我先帮您来。”
“唔……嗯!”
严正青扯着被发一声闷哼,他颈侧浮一层薄汗,锁骨在烛火发莹的微光。上半还被掩盖在衣面,两条笔直的却完全光来,不由自主地并了,连膝盖都透粉。
付遥只是用手抓着他的小,想将他双分开,严正青就异常地绷,双向上缩,小上的微微颤动。
“二爷,”付遥只得叹息一声,“不妨事,我帮您,否则这期是要命的。”
严正青抬起一只手捂住脸,他有玉白的手背和手指,指甲饱满,挡住半边脸,却又将睛从指来,望着付遥。
付遥俯,黑发散落在他上,乌黑的瞳离严正青很近。严正青仿佛沉溺在不到底的温中,周逐渐升温,他只能用力抱住付遥,憋闷,于是撑起吻上付遥红的嘴。
付遥任由他用胡舐自己的,趁严正青放松时将手伸他的,手指沿着大侧细的向上,被严正青夹了一夹住,只得反手大着胆在他大上抓了一。
他手底的抖了抖,这却缓慢地向两侧打开,柔的。外衣杂的摆被前端的起一块,付遥伸手一摸,那里已然是透了。
付遥轻声说:“好。”
他嘴移开,往上去亲严正青的手背,伸过手指,去指间的睛。尖刮蹭着睫末梢,严正青的,睁开睛看他,仰主动咬住付遥的,温的气息逐渐紊,开始急切起来。
付遥被搂着脖,纵容地回吻。
严正青不再挡脸,的他的嘴和腮边,双不自觉夹住付遥的腰,敞开淋淋的大去磨蹭付遥的。
虽说坤泽期中会足够多的,但付遥担忧不好,起打算去拿严正青上回用的膏。
严正青伸手臂环住他的肩膀,跟着坐起来,贴住付遥的问他:“你什么去?”
付遥罕见地在他上发现名为“缠人”的东西,捧着严正青的脸吻了两:“我去拿东西,二爷你面太了。”
严正青垂睫,他伸一只手向自己的探去,那里得像是要化掉,他皱着眉一手指,试了一后对付遥:“无妨,来吧。”
付遥慢慢压着他倒回床上,顺手摸过发绳将发绑起来,跪在严正青间。
严正青迷惑地望了他一,随后脸微变。他屈起的小被一把攥住,付遥温的呼拂过的会,那就动地微微搐,里的止不住地溢,被付遥用手帕抹过。
“唔!”严正青猛地一震,付遥将帕垫在他,伸上他漉漉的会。
那被刺激到鼓胀,付遥尖移,用行分开严正青的双,手指扣住他柔的,鼻梁抵住不停动的心,上柔的孔。
坤泽的甜腥被付遥中,严正青比他想的还要,信香郁得像即将化成珠。他掰开两侧,伸去,舐到了里。
严正青从未被人过后面,他本能地收,看起来却是主动夹着付遥的模样。而付遥没有抬,用力住他,脸埋得更,伸去,一圈,严正青便承受不住地颤抖。
他上在汗,底,间的不受控制地外涌,被得有即将全失守的错觉,混沌中伸手挡住脸,小绷,徒劳缠着付遥。
光是自然不了多,但产生的快却堪称可怖。付遥察觉来严正青在不断缩,了里面后退来,在未合拢的咬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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