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遗产在手(8/10)
严正青别开脸,僵持不到片刻,低声说:“我能拿你怎样。”
他密的睫掀起,烛火侧面映照在乌黑珠,盈盈地发亮,注视着付遥,一时间什么也说不,又什么都不必说了。
付遥将匣打开,严正青要去看是何,却被付遥用一条绸带蒙住睛,求他:“二爷先别看。”
严正青任由他把自己睛绑上,冷不丁问:“你害羞不成?”
付遥瞒不过他:“我也第一次用这个,怕二爷看笑话。”
严正青只说:“我看你写字的笑话就够了。”
付遥被戳了痛脚,窸窸窣窣的布料声响起,严正青摸索着握了握他的手腕:“你期刚来,还受得住?”
其实付遥坐的那块被面都了一片,只是不愿意来。也多亏他能吃能睡,又年轻,不像严正青上次那般期压着期,那阵梦魇退去后,倒没那么失控。
他将严正青的手举起咬住一手指,糊说:“无妨。”
严正青由着他咬,空余的手指温柔抚摸过付遥的脸。
匣里的东西赫然是一仿照男仿真定的双龙,用的是那老板独家的料,近似玉石却又光柔和许多,雕刻得栩栩如生,分毫毕现。
付遥手里攒的钱平日扣扣搜搜舍不得,结果在这上了大半。老板还以为他是代哪个大人家后院女跑的,在里面给送了两条鸳鸯戏的红肚兜。
这肚兜如果严正青愿意穿……
付遥及时打住,在那双龙一端涂了脂膏,着严正青的手指,解开他腰,手顺着清瘦的腰腹去。
严正青在他手合地分开双,的温细腻,付遥摸了半天,方将沾满脂膏的手指里的孔。
“嘶。”严正青放松着让他去,拧眉问,“你不……”
“我们一起。”付遥因为兴奋,声音微微发颤,“好吗,二爷?”
严正青显然不知什么一起法,被蒙住双任由付遥摆也不是他喜的,不过既然是付遥,追求滴不漏的他也不介意偶尔放放。
待加到三手指,后已经不堪,张合着玫红的小。付遥手握着中间的柄,将端的状的圆了去。
严正青的大开始发抖,他问:“什么东西?”
付遥不答,息着吻他的嘴,严正青脸向后仰了仰,那玉势已推去一半。
怕他受不了,付遥没再向里。他后面不得满足地,草草用手指了几,就坐在了另一端。
这死一没大半,严正青那边也受到随着付遥动作带起的晃动,双忍不住一并,和付遥的缠在一。
这双龙得很巧,中间还可以调角度。咔嗒一声,付遥压着严正青靠着床,被那戳得发抖,伸手到小腹,握住两人立的。
严正青一气,脸上浮现薄红,问:“这我总可以拿来吧?”
付遥系的是活结,他张咬住绸带边缘,一扯就开。
严正青眯了一睛,一手扶在他后,一手向,撑起打算看看付遥的什么稀奇东西。
然而这一动,机关咔咔一响,在两人又开始胡,捣黏糊糊的声来。
付遥着气叫声“二爷”,手指收,两人贴着,了满手,愉悦的快沿着会传到后面被的中,混合着沉浮的缠绵香,几乎使人神志不清。
严正青角,在这重重迫说不话,轻轻咬住付遥的嘴,手指圈住他男,那地方异常,付遥又在期,没几个来回就颤抖着了来。
白黏在指上,付遥绷后腰,严正青的手到的两之中,摸着被玉势撑开的褶皱,裹着的手指慢慢加了去。
手指比死灵活多了,严正青怕伤着他,并不得太,勾起抚摸着,问:“还好么?”
付遥的回答是张咬住严正青的耳垂,他向前一耸,雕刻细的假顿时活过来一般重重向上。严正青的腔被抵着,那手指也不稳,忽地没一截,不知在哪里,付遥搂住他的脖,撒似的叫了一声。
“别动……”
严正青声音不稳,关发麻,偏付遥不停,手故意摸着他的铃,坐在那上起伏时,玉势也里。
“嗯……”严正青中被,他的手指沾满,付遥抓过去,在嘴里故意了一圈,声。
他这在床上咬的病也不知怎么来的,严正青没奈何,闭上睛,靠近将伸付遥中,尝到那微带腥甜的气味。
付遥自己没觉什么,但不太愿意让严正青碰。他侧开,严正青却向他靠,两玉势随着任一人的动作活动着,铜镜里隐约映照纱幕后两张满是的嫣红面容。
“躲什么?”严正青问。
“我吃便罢了,二爷不用这腌臜事。”
严正青静静注视他,付遥败阵来,求饶说:“二爷……”
“你既不嫌我,”严正青过了会,方说,“也应当知,我同样不会嫌你。”
付遥心如擂鼓,这话听在耳中,似明非明。严正青蹙眉看他,像是也有许多话想说,却不知从何说起。
过了片刻,严正青逃避一般低,抬起发抖的大,将那玉势来,也看清这东西的全貌。他知有些后院妇人会互相抚,连带着发明许多助兴的玩,这就是其中一。
严正青看后难免羞耻,耳朵边发,把淋淋的双龙丢开,分开付遥的,很顺利地那个已经熟透的。
付遥环着他,却不知怎的,双又泪来。他不记得自己在梦中已哭过一回,还茫然地伸手去,但控制不住双,自觉狼狈,不知严正青会不会觉得他扫兴。
严正青还以为把他痛了,不敢动作,伸手去付遥的脸,忧虑:“小心把睛哭坏,哪里不舒服?”
“不知……”付遥说不上来,“我不难受,我只是……莫名其妙,二爷,是我不好……”
他看起来又难过又不难过,严正青默默看着他,直到付遥受到一滴落在自己脸上。
他诧异地伸手,接到一滴严正青的泪。
“二爷,你怎么也哭了?”
严正青疑惑的表,抬手一,才意识到自己也在落泪。
“我……”他沉默片刻,慢慢说,“或许是见到你哭,我心中也难受。”
付遥说不话,直到严正青低亲去他脸上的泪,他才说:“二爷,若是我能娶你就好了。”
严正青哭笑不得,见付遥泪止住了,说:“你要怎么娶我?”
“我要那大人家的公,带着三条街的聘礼上门提亲,再给你挣个诰命夫人……”付遥说着,看严正青忍不住笑,变得羞恼,“或者二爷来娶我也好,我……”
他说不去了,小动一样贴上去,在严正青腮边咬一。
严正青抚摸着他的发,柔的着,挤压着。再加上之前被玉势过,早已了一次,涌,动作间两人的小腹上皆是光。
他动了一,似乎碰到某个地方,付遥猛地一颤,收了,呼一不稳的气。
严正青知自己碰到了腔,却迟疑片刻,打算移开的时候,付遥攥住他的手腕,说:“来,二爷。”
“我怕你不舒服。”
“不会。”付遥的腰动了动,腔的小抵住端,“二爷……”
严正青拧着眉,克制地去一些,付遥的脊背在他手心发抖,他很突然地说:“如果你想……”
“嗯?”付遥带着鼻音,闷闷地应了一声。
严正青没声,在后缓缓退,合传黏腻的声。他这时才说:“你若是想,在这府中,办场婚礼就是。”
付遥本来倒在狼藉的被褥中,闻言惊异地瞪大双,以为自己听错了:“什么?”
严正青垂睫,平日里冷淡的双还因为落泪而泛红,在此刻竟显从未有过的柔:“只是律法不允许坤泽与坤泽成婚,更何况你我这样份。是我利用你,亏欠你……”
他没说完,就被付遥捂住嘴:“不要这样!”
严正青安静地望着他,与他相比,付遥的型圆一些,红着,哀求他一般说:“难二爷认为自己亏欠我什么吗?还是我借这个孩的名分,向你索取什么呢?我一切都是心甘愿,也不稀罕上什么许家的族谱,就是我死了后孤坟野鬼无人祭拜也无所谓,只要……”
“胡说,”严正青打断他,拿开付遥的手,“你认为我会将你的孩抢走?还是有了孩后赶你去?”
他皱眉:“除非你自己要走,否则我养你一辈便是。若有一日我先离世,这些家业也都给你。”
付遥忙呸了一声:“这才是胡说,都是什么晦气话!”
他慢慢明白了严正青的意思,却像是梦一般不敢相信。
“我之前不提,是想你要留在此,那便一辈都着妾室的名在我边,不论怎样,名总不好听,怕你不愿意。我叫你去读书认字,是想日后你打算自己去成家立业,也有底气。”
严正青将多日来的打算和盘托:“孩一事你也不用太担心,许家有个远房旁支,那家人贫穷,所在又偏远,妻怀着第四个孩,本就养不起,打算将那孩生后就卖掉。我托人去了,等那孩生后抱回来,权当是你的,也不需要你养。况且许祁那些东西,本就该给你一份,分给你后,你怎样,我不拦你。”
付遥前几乎有些眩,严正青转凝视着上跃动的烛火,留给他优的侧脸。
久久没听见回话,严正青去看付遥,付遥却扑过来用力环抱住他,喃喃:“若我无大志,宁愿这个名不正言不顺的小妾,跟二爷在一起一辈呢?”
严正青拧了一眉:“你傻么?”
付遥却理所当然地回:“二爷聪明就够了。”
严正青噎了一,认定他不傻,低吻了吻他的脸,叹气说:“明日继续跟先生请假吧,找大夫来看看,开些安神的药方。”
然而付遥此刻却是真正卸重担,笑:“我看不用,我已经不会再过以前的日了。”
严正青:“那便照常将先生留的课业都写了。”
付遥见他哪壶不开提哪壶,忙转移话题:“可是二爷何不要一个自己的亲生孩?总归亲骨是不一样的。”
“我之前打过一胎,伤了,很难再有了。”严正青说得轻描淡写,付遥后悔多嘴问这个,不知怎么把没开的壶放回去,脆靠过去亲他。
严正青抱着他,两人又在床上了一次不提,转去外间床上才睡。
翌日严正青担忧付遥的,起来后仍旧留在房间,低声把今日的事吩咐完,后一重,付遥半闭着睛抱住他。
陈松立在门外,很有地退。严正青摸了摸付遥的额,说:“现在可好些?”
期往往持续数天,严正青是吃药吃惯了,可付遥不是,时不时来一回,必然难受。
付遥把他拐带回床上,压着严正青亲吻。
杏的香气一时郁异常,严正青觉到付遥分开他的,便很合地放松。付遥去时,只觉得难以言喻的愉快,说:“二爷,你怎么那么好?”
严正青:“只怕很多人不同意你。”
“二爷觉得我好么?”
“自然,否则你能留在这里?”
付遥笑:“也有很多人觉得我不好呢。”
严正青微笑一:“比如说那日那个随?”
付遥吓了一,可严正青的表在朦胧光线里似乎并无变化,随一提般,问:“你们以前有过节?我看你不大喜他。”
那些不光彩的往事,付遥总不想让严正青听。可严正青既开问他,他也是一个字都瞒不去。
付遥断断续续讲完,严正青没打断他,听后仰起脸,轻柔地亲了亲他的嘴,开却是:“他这般,理是不了衙门事的,你若介意,我想办法让他。”
付遥没料到严正青这样想,无奈:“其实我与他无冤无仇,只是形势所迫罢了……我也不想把他怎样,这事还是翻篇吧。”
“恐怕他心中更恐慌,毕竟你是知他的底。”严正青说着,要被了一,顿时收声。
付遥在最后退来,用手捋几,全在严正青的和小腹上。他又俯去,嘴住被脏的,吃一样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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