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六、与君同【双tou龙】(1/7)

    严正青依稀记得自己上次期时,还在付遥后颈咬了一。如今风转,到付遥咬他了。

    他抬手将发拨开,付遥的鼻尖抵着他,起初牙齿咬得用力,切里,但很快慢慢放松了,只是又舍不得离开一般,轻轻衔在中。

    “咬够没?”严正青被他从背后压着,伸一只手,屈起细的手指,摸了摸付遥汗的脸侧,发现似乎不像刚刚那么

    付遥咙里发“唔唔”的声音,夹住严正青一条嗅了一,却不放手。

    严正青没过哄人的活,同他说了几句好话,好歹让付遥坐到一旁,他才翻起来,撩起发,对着镜随意看了

    后颈那里红着,但没破。若是明日还要见客,用膏药贴一就行。

    他伸手摇铃,又将床帐放屋只能看到帘幕后模糊的廓。

    严正青刚刚摸到付遥上衣透,几乎能拧来,叫丫鬟端来温,又吩咐厨房把药煎上。

    付遥对递至边的兴趣,他的睛微微睁大了,隐隐作痛,依稀见到尤劲的脸,面带怒火,使五官都接近狰狞。

    在街巷尾这些平百姓中,若能元,仿佛就天生比一般人上许多。哪怕不去读书,活也比常人

    尤劲本是自西边逃荒来的这里,他格狠辣,还有些心,短短几年就从叫成为地蛇,同时认为自己是元,怎么也得有个坤泽,才好相

    只是一般人家里鲜少能有坤泽,就是有了,也都小心翼翼看护着,等到年纪许给好人家,生怕被些匪徒糟蹋了去。

    尤劲虽说衙门里有让照应,可行事也不敢太过放肆,因此挑来挑去,迫一位戏班的少年他的“小妾”。

    付遥在那巷里生活久了,知尤劲一直在找坤泽,故而小心再小心地伪装成一般人。

    尤劲不敢直接去抢正经人家的坤泽,可像他这无人照应的独坤泽,简直是一块吊着的

    好在那两年,尤劲新得了这个会唱曲又段好的小妾,正在兴,没发现他地盘里还有个刚成的漂亮少年人。

    因着尤劲圈的那块地,是城中最贫穷人家居住的地方,付遥年纪渐,也知自己留在那块地方不安全。他攒着钱打算搬去城西,最起码那块地盘的大哥对男人没兴趣。

    偏巧不巧,他看房的时候,在街上与尤劲当面撞到,没过两天,尤劲边的人就敲响付遥的家门,像模像样送了聘礼过来。

    付遥恶心至极,而尤劲边那个戏,担忧自己的被抢,也找上门,威胁付遥离开这里。

    这个戏就是何泽。

    朝廷对坤泽另有保护,像这坤泽在外,无父母亲人照应,被歹徒胁迫的,可以去本地的父母官那寻求庇护,只是到年龄后,由当地县令给挑好人家成亲。

    付遥宁愿这样,也不愿落尤劲手中,可惜屋漏偏逢连雨,他第一次的期来了。

    何泽被吓了一,可他还指望尤劲的钱过活,若尤劲得了坤泽,边哪有他的地方?于是这便要冲去禀告县衙。

    付遥以为他要告诉尤劲,死死抓住他不让他走,争执间两人了门,正遇上从那边经过的许祁。

    许祁对坤泽期的信香自然十分,他拦住二人,自掏腰包去药铺抓了药,付遥借此度过了第一次期。

    何泽得了空溜走,去县衙报案后,回去就被尤劲发现上的信香,问之,才知原来还有一个藏了那么久的坤泽。

    尤劲只想着赶在衙门来人前行将付遥带走,一旦结契,这婚事也就成了十之八九。未料到许祁的人也正好赶到,同他撞上,尤劲不知底细,打算抢人,却被许祁边的令,活生生打死。

    这地痞氓被打死的事,县官本就睁一只闭一只,更何况背后的人是许祁,因此也就轻轻放过。

    付遥虽不知自己哪里了许祁的,但跟在许祁边总比跟在别人边好,是以顺顺当当就成了他的外室。

    那尤劲就死在他门前,他以为自己都忘了,但或许是前几日见过何泽的缘故,忽然间又看到尤劲死不瞑目的青紫的脸,以及许家人递过来的沾着血的聘书。

    付遥猝然倒了一气,严正青揽住他,却见他脸苍白去,神却清明许多,接过这碗,仰净。

    “你……”

    付遥一把抱住他,脸靠着他的肩,呆了片刻,说:“要是哪日阎王来索命,我一定要死在二爷前。”

    严正青脸一沉,把他推开去靠着枕坐好,:“净说胡话,你莫不是期时伤到了?”

    付遥摇,过了会,说:“应当是睡的时候魇着了。”

    “的什么噩梦?”严正青叹气,“你再不好,明天我就得请个神婆来看看。”

    “二爷不是说鬼神都是人自个骗自个?”

    严正青没说话,只伸手,在付遥脸上拧了一

    付遥顺势抓住他的手,捧在边亲了亲,张住两手指,淋淋后,主动分开双

    严正青顾念着他不适:“你先喝药。”

    恰好此时药送来,味苦得冲天。付遥本不想喝,严正青了一渡给他,他耳,再看严正青也被苦得皱眉,忍不住发笑。

    严正青想去喝另一碗,付遥却不依不饶的,也了一,掰过他的肩,喂他喝去。

    “你喝还是我喝?”严正青怒,但这药实在难喝,他让步说,“喝半碗吧,剩的倒了,也忒难喝。”

    这话放在父母对女上,那便是不分是非的溺。放在夫妻侣之间,则是亲昵疼。放在他们之间……算什么呢?

    一碗苦药,两人都喝了不少,再一齐分了那碗的苦味还久久压不去。

    付遥中淤积的寒气像是被这药来了似的,关节也舒缓许多。那些不堪的往事终于还是追不上他,严正青伸手将他搂住,碰了碰他的角。

    “我前几日新得了个玩意,”付遥笑了,“本想着过段时候再拿来……看来择日不如撞日,就今天吧。”

    严正青狐疑地打量他,哦了一声:“怪你字写不好,书也背不住,原来每日心里都在琢磨这些歪门邪。”

    付遥将东西悄悄藏在严正青床一个木匣里。严正青素来对边的人和都十分留心,然而抵不过付遥这般多鬼心思,何时在他床有了这个都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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