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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遥离得近,他看见严正青闭了一睛,也觉得这氛围令人很不舒服,冲动之,握住严正青的左手,发觉他的手指竟然在微微颤抖。
很快,严正青又恢复成惯常的平静神,他还对付遥笑了笑:“早退?”
两个人分开坐在后排,各自靠着一侧窗。在一阵沉默后,严正青的脑清醒了一些,他对付遥说:“等到那里如果你不想呆,可以坐车回去,钱我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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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等他思考自己的动机,严正青侧看他一,好像是误会了,声音放缓和一些:“别怕,我带你来的,谁都不能动你。”
“嗯。”严正青惜字如金,对付遥说,“跟上,来这边。”
“他们玩得是两两一组,一方红,一方蓝。你掐着表对麦说开始,看哪一方先过线,就是哪一方胜。不过有时间限制,如果到了,都没到终,那么这一组全淘汰。”
严正青不知怎么给付遥请了假,经理甚至允许他带薪休息,态度堪称殷勤。
“所以,学本来打算叫我什么?”
规则很简单,付遥看了看喧嚷的人群,他问:“就这些?”
“参加啊。”严正青说,“我是赌注。”
付遥听见许祁这么和别人说。
“去过赛车场吗?”严正青的脸上,浮现一个着嘲讽的冷笑,“去裁判,一场五千。”
空地充斥着烟酒味,还有a或o来的信息素味。眩目的灯光急速变换着彩,不远弯弯曲曲的车两边,也亮起一盏盏灯,几乎把这块地方照得如同白昼。
付遥愣住。
付遥大概明白了:富二代们消遣的游戏。
为什么那么不开心。
“这个,今晚的裁判,完全第三方,谁都不认识,够公平了吧?”
严正青想起昨晚在酒店和他的偶遇,他迟疑片刻,想起刚刚手机里的那些话,看着付遥,问:“接外快吗?”
严正青背对着他,站在校门的路灯,正在接电话。不知说了什么,他不耐烦地吐一气,转过,正好对上付遥的视线。
纹?
“有问题?”
五颜六的灯光和震天的音响占据了这片空地,严正青和付遥走过来后,已经有人了个哨:“正青哥,你来了。”
优渥、在上的oga,竟然还有纹?
“我没问题。”沉思片刻后,付遥在桌后坐,拿起表对了对时间,他比严正青想的要镇静,“不过……学你呢?”
只是严正青似乎一直在散发着不悦的气息,他想了想,还是问:“学也要去参加吗?还是……”
“我不怕。”付遥说。
“他能行吗?”
不愧是钱权的力量。
“没有,太没有了!许祁,你老婆来了!”
严正青平静地说:“现金现结。”
付遥以为自己听错了:“什么?”
严正青瞥他一,他讪笑着,反手自己一掌:“呸,我嘴贱,次再不哨了。哎?这位是?”
“正青。”许祁抬手揽住他,上的信息素不加掩饰,又对付遥,“这不是早上的学弟?你带他来裁判?”
付遥一愣,转看他。严正青的左手着额,付遥看清楚了,他的左手腕,纹了一只很小的鸟雀形状的纹。
“对。”严正青看他一,其实有后悔因为一时的绪把付遥带到这场合,“赢了的人可能会给你红包,他们图个彩,你收了就行。”
严正青的手,迟疑了一,落在他肩上,拍了拍他:“我去给你拿些零,还没吃晚饭吧。”
“不是要我带裁判?”严正青冷冷地说,“这位就是。”
严正青扫他一,许祁只好说:“得了,学弟,走,让你学给你讲一规则。”
“哎哟——oga裁判啊,校服都没脱。”
五分钟后,付遥和严正青坐一辆租车里,听他报一个陌生的地名。
严正青回握他一,手不再颤抖了,平静地迎上分开人群走过来的许祁。
严正青目不斜视,带着他来到终那里,让他去上边的台坐着,给他看桌上的表、望远镜和两面三角形旗,一红一蓝。
“去上班啊,学。”
这还是付遥第一次在这张脸上看到这不耐烦的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