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狠快活快活(1/10)

    “怎么样,觉如何?”

    “我好像有什么东西,它、它着我。”

    “莫慌,你好生记住这觉。”我朝她伸手:“站起来收腹夹,不许掉来,若是掉来,你可就没机会了。”

    闻言,宋家小果真夹了双,收起小腹,她顺着我的手起慢慢地被我带到另一间房

    这里的浴池被我放了许多药材,照我的吩咐,她一,池淹没她腰之际,一疼痛席卷而来,刚想站起,就被我呵斥去。

    “你若现在起,前的就功亏一篑了。”

    宋家小,到底是忍着剧痛又坐了去。

    我淡淡看着,在池边歪倒,拿过烟慢悠悠地起来。

    室有我中的烟雾,也有池弥漫的烟雾,宋家小额上冒汗,但渐渐地,疼痛已经不在。

    待差不多了,我才让她起来。

    这池的药浴有养伤的作用,我让她每日都必须夹着那东西过来泡上一个时辰,这样才能固形。

    她也是个听话的,倒是省了我不少麻烦。

    门打开,早已等候多时的宋夫人看着我们来,登时红了眶,在等到女儿的肯定后,看我的神更是如同救世菩萨般。

    “好好好,我就知,娘一定能够帮我儿。”她抹了抹角,:“承诺娘的,我一定会到,这些日,阿就劳烦您调教了。”

    她朝我行了一礼。

    我颔首,算是应了。

    之后的日,除了每日带宋家小泡药浴,我还专门了空调教她。

    “嗯~”

    榻上粉艳的扭了扭,似是不耐又似是痛苦。

    这副被我养的极好,稍一碰就,多摸两的不行,往后只怕是离不得男人的,倒不是我给她调教的如此,而是这本就是副

    我看着陷迷蒙中的宋家小角勾了勾。

    看来,往后的京都闹了。

    “呀~娘,我、我不行了,嗯~”

    她夹,犹如双龙戏珠般,落了一地的渍。

    息连连,媚骨天成。

    若是有男看了,只怕也会惊叹,这哪里是什么女人,简直就是祸世尤

    我淡淡地收回手,仔细净玉枝:“今日你便可回去备嫁,至于姑爷那边,半月后,我会派人递消息给你。”

    宋家小睁开眸,一双剪秋眸眨了眨,咬:“娘,与男人也是这般快活吗?”

    12

    “不。”在她失望之,我:“男人,可比这快活多了。”

    那双中闪光亮,羞地染红了粉蝶。

    宋家小回府后,我便被一红轿抬了詹家,詹家是京都百年世家,尤其是还有位公主嫁。

    我刚府就听见弦奏乐,湖心的画舫里之声毫无遮掩地传我的耳中。

    詹家,当真是放得开。

    我饶有兴趣地跟着带路的丫鬟上了湖心那艘画舫,原以为是詹家的小爵爷,却不想竟是那位公主殿

    画舫里哪有什么女,除了她,全是清一的面首。

    各个容俊俏,衣不蔽

    我扫了,看向这位公主:“殿让人带我来这儿,恐怕不妥吧!”

    “还注重什么世俗礼仪?”公主就着一人的手喝了杯酒,脸上酡红一片,“听闻你床上功夫,泉州城的男人都恨不得死在你上,不知,与我比起来如何?”

    我有些好笑,堂堂一个公主,竟然与我这比起功夫来,也不嫌羞。

    不过,早听说这公主的放浪事迹,我倒也不惊讶。

    毕竟如她这般大胆的女人,这世间也少有几个了。

    就如当,她拉过一个男便压在,本就少的可怜的布料什么也挡不住,只听咕叽一声,两人便摇曳到了一块儿。

    “,我这观音坐莲好看吗?”

    她像是漾在湖心摇曳的莲媚媚,摇曳生姿,莫说是公主,这比青楼的还浪。

    怎么不好看呢!

    “公主这腰若是再使儿劲,收些,你的男就憋不住了。”

    听了我的话,她照后果真没几那男便一泻千里,眉尖微颤,她冷一脚踢开,“没用的废。”

    说着,又拽了个悍的过来捧起自己。

    两人就着一个攀龙附凤的姿势打的是如火如荼。

    我稍稍评了两句:“公主,松了。”

    她狠狠一颤,瞪了我一,随后让男站起将她抱着,这般倒是让两人更忘乎所以了,一连换了几个姿势,又是貂蝉拜月,又是男耕女织的,的我也渐渐起了兴致,就在旁的男靠近我时,突地,却受到一视线停留。

    一转,便瞧见一影停留在画舫前的小舟上,目光正好透过窗看着我。

    那双冷冽的能冻到骨里,负手而立的模样就如迎风独立的岭之,教人难以攀登其上,我想了想,推开快要黏上来的男,靠到窗前。

    “小爵爷这般看着家,可是……”

    “贱!”

    “嗯?”

    我笑意淡了些许,倒是一回听人在我面前这么放肆。

    后传来一阵嬉笑,我回过,只听那位公主息着:“我这儿可是京中有名的冷漠无,被吓哭的女人多的去了,无一人能在他中停留。”

    无一人?

    我心中嗤笑,再看去,原本泊留的小舟已经远离,上形修,衣袂纷飞,确实是朵岭之

    但,偏偏遇上了我。

    住詹家后,我便被公主安排到了詹家小爵爷的隔,对于我这个刚府的床娘,这位小爵爷除了那日在画舫,再没见过我。

    不过,我也不急。

    毕竟这世上还没哪个男人能够逃我的手掌心。

    从浴池来,我只披了件薄纱,外罩了披风兜帽,无需人指引,我提着一盏灯笼漫步朝着一座小佛堂走去。

    詹家爵爷死的早,每年只有小爵爷会持着祭拜之事,一年里有大半载都在佛堂窝着给他死去的爹抄经。

    倒是个孝顺的。

    门打开,夜里的风灭了烛火,独坐案前的人顿了顿,只好搁笔起将窗,在他走到门前时,一盏灯笼现,接着便是我脚上的绣鞋。

    詹亩一愣,抬就看到我闪着笑意的眸,盈盈如,魅惑天成。

    “小爵爷这么晚怎还不歇着?”

    他回神,遂厌恶地看了我一,刚想关门却被我一个不慎挤了来。

    那若无一前刮过他的臂膀,的他立缩了回去,瞪着我:“不要脸,此乃佛门清净之地,你怎可如此不知廉耻。”

    他气的面冰冷偏偏耳却通红,那碰到我前菩提的手臂也更像着了火一般,烧的他不安。

    我轻笑,手中的灯笼映着我的面容更显瑰丽。

    “不知廉耻?小爵爷莫非忘了我是什么的,家可是奉命来教导小爵爷的。”

    “我不需要什么教导,你可以了。”

    “那怎么成,半月后宋家千金就要府,万一你什么也不懂,疼了人家如何是好?”

    13

    詹亩自幼不沾女,但却见过不少女,尤其是有他那位公主母亲在前,他什么没见识过。

    那日在画舫上可不是14

    似是没想到我会说这番言论,詹亩的神有些复杂。

    寻常人若是能攀上爵府这样的人家,不得缠上好多捞儿好

    大齐的不少,这样的例更是数不胜数。

    而我不一样,那些黄白之,亦或是什么权势利益与我而言就如寡淡的白

    我要的,可跟他们不一样。

    “宋家付你多少酬劳,我可十倍给你,试婚就不必了,往后宋娘门,我也会好好待她。”

    到底是世家公,一时的失态并未多放心上,反而是与我商讨起来。

    天真!

    “小爵爷这话可就说错了,我虽与你毫无面可言,但我受聘于宋家,既然接了这活儿,就得对人家姑娘负责。”

    我睨了他手中端着的衣,暧昧不清:“小爵爷还是童吧!什么都不懂,也不曾有过女亲近,万一到时候伤到了人家滴滴的姑娘怎生是好。”

    詹亩被我一番话说的脸上一阵青一阵白的,冷着脸不再看我,径自从我边走过。

    “詹某无需你这等人教授!”

    我听了只是一笑而过。

    臭男人就是嘴,非得吃个教训不可。

    夜半三更,我坐在满大汗的詹亩上,衣衫褪到腰窝,脯与他毫无一的贴在一起,耳鬓厮磨着。

    息炽渐渐,我媚如丝的抬,抚上他不停动的结,委屈又渴求:“小爵爷,为什么不要家,是家不够好吗?”

    詹亩中迷茫,但又清醒片刻,他不知这究竟是梦还是什么。

    骗不了人,他的反应更骗不了自己。

    “为何,为何要现。”

    “小爵爷不喜吗?”我抬眸,“可是,家是因为您才会现的呀!”

    我挪动,微微起伏的落在他的命脉,忽地一坐。

    詹亩不可置信,他抬手着我的肩膀轻颤,久久不放。

    “你、你放肆!”

    “放肆?小爵爷不喜吗?”

    虽是还隔着层布料,可这层布如今被沾的不行,也可有可无罢了。

    带着布料的让詹亩几乎抵不住,他死死的咬牙才克制住自己不去主动掌控。

    看着妩媚艳的面容,他狠狠闭上睛,将我拨开。

    被摔到地上的我并未生气,只是抬起不解:“小爵爷分明也是想家的,为何屡次拒绝家,是家不够好吗?”

    能够成为的女人都是万里挑一的,若是我不够好,那这天底便没有足够好的了。

    詹亩眸复杂难辨,他开想说不喜,可他衣上的东西又给了他一耳光。

    怎能不喜,怎会不喜。

    他的,分明是喜的不得了,甚至是从未有过的渴求。

    但,他不能沉沦!

    “不要再现了。”他闭着:“!”

    我轻哼一声,由着他的心境变化消失。

    临走前,窥探了他过往的记忆,在看到公主与另外两个男人织缠绵的画面时,有了一丝了然。

    难怪不肯近女,尚且幼年就看到自己母亲放的一面,是个人都有芥

    看来,想要打破他的防守,还得再来剂猛药。

    离开后,我从梦中脱离,睁开时天边已经泛起了微白。

    披着衣裳去,我在亭里坐慵懒地倚靠在凭栏上。

    我挑的角度好,远远望去就能瞧见我,不仅容是一等一的好,这曼妙的姿更是惑人。

    不所料,詹亩依旧端着盆衣裳来,在瞧见亭里的我时脚步顿了,随即目不斜视的走过。

    我又闻到了那熟悉的石楠味儿,带着腥臊。

    角勾起,在天边洒金光时,起离去。

    不知过了多久,詹亩回来时,忍不住望了,里已经没了人,但心里却有了痕迹。

    自那日后,我再没主动上去过,只是偶尔与公主泛舟湖上,偶尔坐观雨。

    这些都会不经意间的落另一个人中。

    终于,詹亩开始无意识的寻找我,可我却不再门,只留在屋里专心准备。

    依旧是佛堂,灯火朦胧,暧昧粘稠。

    詹亩将我压在案上,掐着我的腰从后狠狠的我,白皙的上很快便留了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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