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丹渺侍寝(3/7)
“你上还是那么好闻。”你忘地嗅着,景彬熏香,连人带裳总有一特别的香气,一旦被你开后,更是散发着迷迭的香气。你动作逐渐凶狠,发着心中的躁动:“今日为什么不声?”
你狠狠撞向最,大的利刃将撑开到惨白,艳死死包裹着你的,原本隐秘的地方被你肆意地侵犯;的冠激烈着,非把它撞不可。
景彬终于受不了了,闭的一声微弱悲鸣:“呃哈——”。他的微微地颤着,不自觉地收缩,拼命将大开闭拢起来,你到被泞的腔挤压,舒服的呲了一声。细细的就像刀一样,划开静默的殿,景彬习惯地闭着,可你一旦退,他又会无意识地缠上来,把那令他痛苦不堪地源吞得更,唯恐你的离去。
床上的这把‘琴声’依旧如此妙。你仿佛又回到了第一次他共寝的夜晚,你将他推倒在席上,他垂,几乎预料到接来会发生的事,只是将琴推开去,冷冷地仰望着你。
“不逃吗?”你的手指动到景彬的间,抚着隐秘那,才发现他是天生的“瓶”:密窄,细。尽你动作放缓,的人却依旧痛到颤栗。这名就是如此,初时自己吃痛,对侵犯之人而言却是极致地享受。
景彬咬了牙,不愿意发一声求饶,等待着漫的痛苦结束。什么听琴,不过是掩饰的一趣。他曾以为你和他们不同,你是真正欣赏他的琴声,结果还不是把自己当床笫之间的玩。他到心中那团的火焰,如同栏边的烛光一般,隐隐绰绰熄灭了。
等待许久,意料之中的痛楚并没有继续,的手指突然变换了角度,摸索寻找着向了浅浅的一,随着多到溢的油膏轻捻慢拢,渐渐的,里涌起一难以言喻的酸,手指每一次后的某一,都会带来令人哆嗦的快意。
其实,你看得来,景彬落教坊,早已非清白之,只是你没想到,不能拒绝的客人虽多,难得一见的名虽好,但本人却极少验到的滋味。你想起白日的琴声,竟忍住了暴的想法,突想让他也验一把事的极乐,沉醉狂的神。
你扶住慢慢破开景彬的,一一,他虽然微有痛,却像期待已久一样,不自觉抬起腰缠上去,渴望更多的快。你浅浅了两,床边的手指突然绞了,那不是痛苦,是忍耐快意的哆嗦。你埋,将景彬的大分开,专心致志起来,
“噗嗤、噗嗤……”红的在白的玉中掠夺,每一次都到更的地方。你对床事极为娴熟,有意挑逗安抚,将包裹着利刃的搅得服服帖帖,冠刻意着他的,每每去,都会变着法搅动打圈。的青年一次比一次颤栗得厉害,弓起腰又重重落,最后扭动得双,不知是想将你推开,还是迎合你再次的送。
察觉到怀中人的挣扎,你扬眉看向景彬,却发现他原本冰冷的脸红得几乎滴血,右手逃避般地遮住睛,比起刚刚的痛楚更加不自在。你停动作,行将他的手掰开,他却仿佛梦游般困惑望着你,咬的嘴角早已不知不觉松开,低低着气,似乎在促你继续,你微怔,继而得意地笑:“好的,真是一把好琴……让本王好好品尝吧。”
神迷离的青年早已无力辩驳,一炷香的功夫,景彬就被你得发,除了将埋在绸缎中,断断续续发低的声音,腰都直不起来,玉的透明沾了床单,你只要轻轻一,被架起的大就会搐不已,脚趾都蜷缩在一起。
“叫景彬是吗?”你慢慢龙,溢的从全然合不拢的秘缓缓:“如此一来,你也知晓了,侍寝之事并非全是痛苦,更可以是极乐的愉。”
你挑起景彬的脸,最后说:“你就跟在本王边吧。”
那晚之后,你白天时常前来听琴,晚上抱着景彬缠绵睡,你不拘束他,偶尔在外面听到好听的曲,也抄来赠他探讨,数年相伴以后,也习惯了和景彬如此相。
室响起玲珑杂的琴声打断了你的思绪,原来是景彬弓起爬了两步,勾来琴弦拨动两。你不满地住他的腰窝,狠狠送上数,将的宣于他。
麒麟渐渐安静来,你心中的压抑却没有得到缓解,你从景彬的手中勾过琴,信手弹奏起来新曲。
“为什么不说话?”你问,琴声不能缓解心中的烦躁,你越弹越急,最后不耐烦地将琴推开,抬起,景彬正静静看着你。以往,你每次发脾气,伺候的人都避之不及,唯有景彬毫不畏惧,现在依然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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